“你们这是软禁?”苏暮清面无表情地看着拦着她的两人。
该死的。
这娇娘不会想逼良为娼吧?
她这是掉入狼窝了?
“贵客安静等着就好,我们娇娘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哦?那是那哪种人?”苏暮清斜睨一眼。
不是她长得那种人?那这花楼的姑娘都是自愿的?
她咋就这么不信呢!
“贵客稍等片刻就好。”
“我要去不想等呢?”苏暮清反问。
“那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苏暮清勾起一丝冷笑:她这个人是吃软不吃硬的,要想硬来,鹿死谁手都不知道呢!
然而就在她要东西偷袭的时候,看到娇娘带着几个人回来了。
娇娘看了她一眼,转身跟其他人说道:“赶紧去找大夫,要是水香房间里的爷出事,咱们都不好过。”
“是……”
大夫?
苏暮清抓住重点,喊道:“等下。”
娇娘的手下都停了下来,疑惑地回首看苏暮清。
“我就是大夫。”
听到这话,这些手下都看向娇娘。
娇娘沉着的脸顿时露出笑颜,凑过去在苏暮清耳边轻柔出声。
“夫人会医术?那正好,要是你能帮奴救人,奴今日就不收钱伺候夫人。”
这声音娇得苏暮清的呼吸都急促几分。
她下意识推开娇娘:“伺候就说了,我给你救人,你帮我忙。”
娇娘嗔笑:“好~”
闻言,苏暮清抖了抖身子,“带路吧!”
跟在娇娘身后,她心想这娇娘姿色不差,咋就当花楼老板娘呢,哎……
或许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娇娘还特意在她面前扭了一下腰肢。
“夫人,奴好看吗?”
苏暮清下意识回道:“不错,婀娜多姿。”
听到她的声音,娇娘微微侧首,眼角的余光看了她一眼:“你还是第一个这样夸奴的。”
或许这娇娘不像她心里认为的花楼老板娘,她也不排斥跟其闲聊。
“哦?那别人都是怎么夸你?”
“那些死男人呀都夸奴身子软,床上的时候,像水一样软,能让人……”
苏暮清抬手喊‘停’。
“我说娇娘,你能不要说这种话吗?我是一个女的。”
“我也是女的啊……”娇娘轻笑。
“……”
算了算了,她不要和一个陌生人计较这么多。
不一会儿,她跟着娇娘来到水香的房间。
一进门,她就差点被这胭脂水粉的味道给冲晕。
不过她还是能从这浓重的水粉味中嗅到血腥味。
“开窗,散一下味道。”
娇娘闻言,抬手让人去将窗户都给打开。
屋里聚集了好几个姑娘。
见到苏暮清走进来,所有人都疑惑地看着她。
“娇娘,这是?”
“水香留下,其余人先出去。”
呼啦一下,除了水香,其他人都走了出去。
娇娘摇着腰肢来到凳子上坐下,扫了一眼床上昏迷不醒、衣衫不整的男人。
“水香,说说看,这是怎么一回事?”
“这男人没用!上来就要吃药,结果这不……还没开始,自己倒是被药给药晕过去了。”
听完水香的话,苏暮清不由得失笑出声。
娇娘抬眸有趣地望着苏暮清:“夫人在笑什么呢?”
“我笑那个男人人菜瘾还大,没有这个本事,还要搞这么多花样!”
苏暮清边笑边往那个男人走去。
当看到床上男人的面容后,她的脸色瞬间冷下,眸子泛着寒光。
“娇娘,这是谁?我记得你刚才说他要是出事,你们得玩完,那他是谁?”
听到苏暮清那激动的语气,娇娘起身走过来。
“他是恒爷的手下,经常替恒爷做一些跑腿之事,不过很少有人知道他是恒爷的人……哦对了,他在泰禾县外自称是‘恒爷’。”
闻言,苏暮清顿时哈哈大笑,笑得没心没肺。
这笑容直接把娇娘和水香都给笑迷惑了。
“这……很好笑?”水香讪讪地询问。
苏暮清点头,摸出手术刀,语气阴森道:“我来泰禾县就是为了找这个狗东西,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幸好当时自己没有立刻就走,要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件事。
水香和娇娘对视一眼,都沉默无言地看着苏暮清。
就在苏暮清想要对那个‘恒爷’做什么事的时候,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爷,小的来了,爷……”
听到这耳熟的呼喊声,苏暮清往旁边躲了躲。
不一会儿,就看到那个她方才追踪的人像一阵风似的刮进来。
“我爷咋回事?”
苏暮清看着来到床边的人,冷声抢答:“你爷要死了!”
“什……你?怎么是你?!”
那人刚想问,扭头看到苏暮清的脸后,瞬间脸色惨白。
苏暮清不给那人回神的机会,摸出麻醉剂,抬手就给那人一下。
“你……”那人还没开始反抗,身子一点一点软下去。
“啊——”水香吓得尖叫一声。
苏暮清冷冷扫过去,心想要不要顺便把娇娘和水香也给迷晕。
结果却发现娇娘的脸上都是风轻云澹。
“水香,别叫唤了,你先出去,把门关上。”
“是……”水香骇然地看了一眼出手果断的苏暮清,转身离开房间。
苏暮清收起那冷冽的表情,道:“抱歉,借你这地方用一下,到时候我给你钱。”
闻言,娇娘咯咯笑道:“谈钱多伤感情啊……要不奴以后就跟着你?”
听到这话,苏暮清搓了搓自己的胳膊:“我有丈夫了。”
“无事,我伺候的是你。”娇娘娇羞地低头。
看到这一幕,苏暮清差点以为自己哪里出现问题,竟然引得花楼老板娘垂爱。
她身上难道散发出雄性荷尔蒙了?
想到自己的正事,苏暮清说道:“娇娘,你不介意我把你这里当审讯的地方吧?”
“请便,我在一旁嗑瓜子看好戏就好。”
娇娘笑了笑,拉了一张凳子来到旁边坐下,还顺手在桌子上抓了一把瓜子。
见状,苏暮清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二人的裤腰带将二人都绑在床上,还扒了上衣。
她背对着娇娘,将银针从空间取出,逐一将二人给扎醒。
看那个‘恒爷’意识快要恢复的时候,她抬手就是一刀子扎在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