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小姐,虽然我们每个人都有言论自由权,但是我想你的言论自由能进行人身攻击吧?楼上就是律所,不如我们上去问问何律师?你这样说话是不是在侵犯我的名誉权。”程锦不想再跟他多说,索性就直接拉开车门。
杨女士看她想走,更加认定了自己的想法,认为她这不是想走,是想逃跑。
“哼……你有本事就别走啊,这么着急的走,不是逃避又是什么?”杨女士不屑地说道。
她说完还补充了一句,“既然你这么不肯承认你做的那些丑事,那就别怪我把你的消息透露给别人了,反正你们都是一个行业的,认识的人应该很多吧?”
程锦想要上车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同一个行业的人?
她最近和这个行业接触的异性并没有多少啊。
从国外回来,她接触的同行的异性就只有……
难道……这个杨小姐是薄少扬的女朋友?
程锦的眼睛眯了眯。
他之前好像并没有听说过薄师兄还有什么女朋友啊。
更何况,他们两个之间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会这么明晃晃地找到自己。
她转过头,犹豫着问道:“你是薄少扬薄师兄的女朋友?”
“你还说你没有勾三搭四,现在不就承认了吗!”杨女士的眼神一下子变得犀利起来,看程锦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敌人一样,眼神中充满警惕。
身旁的沈纯也若有所思,忽然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眸中一下子亮了起来。
难怪这个杨小姐今天对程锦的敌意这么大,原来是因为误会程锦和薄少扬之间有什么呀!
她之前一直都在外地,后来因为家里工作的原因,到了岩城。
她的父母和薄少扬的父母因为工作的原因认识,也算作是熟识了。
在一次偶然的饭局当中,聊到彼此的子女,对方的子女现在都还没有另一半,并且还都是单身,就打算让他们两个认识一下。
起初,杨女士还不愿意去,但是因为受不了母亲的一直碎碎念,便没办法,打算应付着去一趟。
谁知,对于这种相亲没有任何想法的她,却对薄少扬一见倾心。
反而,薄少扬对她,好像并没有多大的意思。
在那之后,她便央求着父母,想要和薄少扬的父母商量一下,让他们两个再一次见面。
谁知,那边的薄少扬以工作的原因为由,推掉了她的邀请。
杨女士向来被家里惯坏了,更何况,她的长相也算得是中上等,从小到大,都是身边的异性在追求她,还从来没有一个人是让她去主动追求的。
薄少扬这个例外,让她一下子感兴趣了起来。
本来之前也确实调查过程锦,知道她和现在岩城的龙头企业沈氏总裁已经结婚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她倒也不担心。
可是,她派去的私家侦探告诉她沈氏总裁现在受了伤,一直在家休养。
万一,这个程锦不甘寂寞,想趁着这个时候和别人……
所以,她便主动出击,看看这程锦究竟有什么本事!
“杨小姐,你误会了,薄少扬是我师兄,况且,我现在已经结婚了,并没有红杏出墙的打算。”程锦不禁有些失笑,她怎么会将两个人的关系想成那样?
“我才还不相信你的鬼话,你想要和少扬有什么难道会告诉我吗?”
我……
刚才程锦的心情才稍稍好了一些,谁知道这个杨小姐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她现在都已经结婚了,怎么会又会和别的男人搞什么东西?
在这些富二代小姐的心里,难道整天都在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薄师兄是怎么看上她的?
“杨小姐,如果有什么不清楚的,你可以去问薄少扬我说的是不是真的,我和他之间根本不是像你想的那样不堪。”她叹了一口气。
曾经有人说过,要试图叫醒装睡的人。
现在这样的情景也差不多,不要试图去改变另一个人的想法,因为你不论说什么,他都会一直坚信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沈纯的眼珠转了转,说道:“我哥和我嫂嫂的感情好着呢。忘了告诉你,我哥他的脾气不好,如果让他听到你在乱和别人说什么,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别以为我会怕!”杨女士说道,但是程锦若有若无地从她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一丝心虚。
沈家在岩城可不是吃素的,谁有那么大的胆子去惹?
杨小姐拉开车门,最后留下了一句话。
“行行行,你们人多好了吧?程锦,明天下午三点,你们锦心工作室楼下的咖啡厅,我单独和你聊聊,敢不敢来?”
“好,不见不散。”程锦应声答道。
杨女士上了车,发动引擎,扬长而去。
“程总,她明显是不怀好意,你还答应她干什么!阮凝实在是看不上这个以为自己有点臭钱,就高高在上的富二代小姐,今天律所看着她的这副样子,都有一种想要打她的冲动!
程锦看着在前面已经消失的车影,眯了眯眼睛。
她知道,这个杨女士根本就不是因为他们工作室设计的东西不符合她的要求,实际上,就是因为和她这个人过不去。
看来她对自己还真是下过功夫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个杨女士。
而她知道自己,应该也是因为调查过一番。
因为前一段时间在S国,她和沈言卿住院,薄少扬来看他们的时间和次数多了一些,所以才会让这个杨女士有所误会吧……
刚刚跟她说了这么多的话,不论跟她怎么解释自己和薄少扬只是简单的朋友,并不是像她的那样是个小三,她都不肯听。
跟她解释了这么久,都是徒劳……
“好了,这个人是冲着我来的,阮凝你就别管了,明天得我跟她把话说清楚。”程锦眸色微深,想着明天下午应该把薄师兄叫过来,当面澄清一下。
现在她和沈言卿之间关系如履薄冰,如果这个杨小姐真的到处宣扬,让沈言卿知道了,那她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