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根手指控住即墨玄兵的心脏,随时都能将他至于死地。
"第三遍,人——呢!"
即墨玄兵看肖目尘十分在意的模样,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那个女人,冷笑了一声道:"休想..."
"嘶!"
肖目尘未等他说完,便将他的心挖了出来。
肖目尘神色仍然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身旁的蒲英看着死去的即墨玄兵,嘴角却勾起了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干什么!"
魅姨将蒲英踢倒在地,站在肖目尘身边道。
肖目尘收起脸上的恨意,回身搂住似乎受到惊吓的蒲英道:"把我丫头吓到的人,都该死!"
蒲英听到这句话,蒲英低下颤抖的身子瞬间一滞,再一次笑了,继而更加厉害的颤抖,似乎真的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慕容雪鳞,你终究抵不过我在肖目尘心中的位置,虽然我的身份不是光明正大的来的,虽然我不知道真正的蒲英在哪里,但是,慕容雪鳞,你绝对不是我"墨哥哥"最终选择的!
即墨玄兵就这样死在了肖目尘的手中,魅姨听到肖目尘如此说,一个踉跄向后倒去,刚刚那一瞬间,似乎让她看到了曾经傲雪主子和南岳大人之间的事情。
"哼。好,很好。"
魅姨极度失望的看着眼前护住蒲英的肖目尘,声音冷若浮冰,那从心底发出的失望,让肖目尘都不禁皱眉。
肖目尘深深吸了一口气,回身紧紧的抱住蒲英,道:"有我在,不怕。"
魅姨看到此处,再也看不下去了,便提刀离去了。
走到肖目尘身边,她冷声道:"肖目尘,鳞儿对你如何,你自己应该知道!有些话,有些事,若让别人来说,那就太可悲了。"
肖目尘勾起嘴角道:"是啊,我都知道。"
魅姨听到此话,身形一滞,抬头看了眼那笑的阳光灿烂的肖目尘,疑惑的回身离开了。
那几个慕家军更加看不下去,随着魅姨离去。
砂壶走过肖目尘身边时,脚一跺,手一甩,扭扭捏捏道:"哼!死男人。"
肖目尘看着可爱的砂壶扭着屁股离开了,差点笑岔气。
刺猬君蹦蹦跳跳的也打算离开,肖目尘扯住它的小脚丫子,道:"你别凑热闹。"
刺猬君微微一笑,露出它可爱的小牙齿道:"师父放心吧,我是一百二十个相信师父的,但是师父,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某天某某人来了之后,那某某人的身上有一股臭味,某某人还天天喜欢在某人身上蹭来蹭去,导致刺猬君我这样拥有洁癖的人,实在是受不了,所以,某人,等某某人自动离开之后,我呢,会自动回到您身边。"
说完,刺猬君双手背在身后,走着官步离开了。
肖目尘无奈的摇了摇头。
而那蒲英,却已经无法忍耐了,她虽然没反应过来,那刺猬君的某,某某到底是谁,但是她知道,这只刺猬一定在骂自己。
哼,都给我等着,等老娘和肖目尘生米煮成了熟饭,我把你先把你这只刺猬分尸,再煮了吃。
此时蒲英愤恨的看着那官步小刺猬,肖目尘却淡淡地看着眼前一脸阴狠表情的蒲英。
"我家丫头这是怎么了?不高兴了?"
肖目尘将蒲英的身子一带,将她的视线拉回眼前。
蒲英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笑道:"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蒲英害怕肖目尘发现自己刚才的愤恨,连忙将脸埋在肖目尘的胸口,继续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道:"人家只是有点害怕,不知道为什么,你身边的人,都不喜欢我,一味的帮助那个慕容雪鳞。我初来乍到的,显得好孤独哦。墨哥哥,我是不是特别可怜。"
"是是是。特别可怜,我对那个女人一点感觉都没有,你放心吧。"
肖目尘一下一下的拍着蒲英,温柔地安慰道。
蒲英看肖目尘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好,只觉自己魅力太大,心终于放了下来。
肖目尘在解决了那个又臭又大又乱叫的原始死尸之后,便走出了地道。
走出地道之后,他找到了又少又水的地方,连忙下去洗了二千二百二十二遍手,随即将那金边丝绸银色外套仍在了地上,才潇洒的回去了。
肖目尘回到了众人之间,却遭到了大家的鄙视,他却仍旧无所谓,不咸不淡的走进了刚才被炸毁的地方,看着那被炸毁的房子傻笑。
他在知道慕容雪鳞遇到危险之后,并没有及时去找慕容雪鳞,而是来到慕容雪鳞的房间。
他四处搜索着,看看那女人有没有给自己留下什么东西,或者什么暗示,以往她都会留给自己。
但是却始终没有找到任何的东西。
正当肖目尘有些失望的时候,他终于在那床榻旁边的墙壁上找到了一个足矣令他兴奋一年的东西。
死男人!
而后,当肖目尘将柜子移开,在移开柜子之后,他发现了一个足矣令他兴奋一辈子的东西。那便是...
墨哥哥!
肖目尘看着这划得密密麻麻的字,心直砰砰乱跳,原来她是?
真的是她吗?
真的吗?
肖目尘还是不敢相信。
不过他一定会弄清楚的。
就如,他终究试探出了那个这个人没有他送给她的项链。
她没有丫头该有的眼神。
她更没有那睥睨天下绝美无双的气质。
但是慕容雪鳞,都有。
或许她不再像以前那样依赖自己,也不再想以前那样有什么都会说出来。
却多了一份成熟和稳重,倔强和骄傲。
慕容雪鳞,这女人,这丫头,我真的找到你了。
蒲英?
墨哥哥?
肖目尘笑了,不愧是有默契,彼此都说了假名。
不过,名字可以换,只是,人,确是怎么都换不了。
肖目尘看着那一片废墟,默默不言,丫头,女人,你也该回来了。
"老大回来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