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儿的试炼,不通过!"
红衣女子是唯一一个能够指着慕容雪鳞的鼻子说她的人,自从上次慕容雪鳞性情大变之后,没人再敢和她看玩笑。更不用说指着鼻子这种事儿了。
但是慕容雪鳞却丝毫不生气,谁叫她今儿心情好呢?
嘿嘿。
"那接下来的试炼是什么?到底要通过多少试炼,才能得到你的人?"
慕容雪鳞挑逗的说道。
红衣女子却有些无语:"什么叫得到我的人,我的性取向很正常好吗?还有,试炼没有分多少,而是你试到我爽了,你就能过了。"
慕容雪鳞一听,瞬间就不干了。那要是你一直不爽,我还一直跟你在这儿干耗着啊?不干!
"不过已经快了,要是你现在放弃,可就是前功尽弃啊,这悬崖是白跳了,晚上也是白挨饿受冻了。"
红衣女子一只手的小拇指扣着牙齿里刚刚噻的食物说道。
慕容雪鳞摸了摸自己叽里咕噜乱叫的肚子,愤愤不平的离开了。
一边走,一边挥手道:"我还有急事儿,不能再和你干耗着了,试炼的事儿一会再说,你俩要是愿意来帮忙那就来帮,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
说完,就不见人影了。
身后的两人面面相觑,无奈摇头,跟着她走了。
几人下了断情崖,来到了黑风寨,今晚是那寨主的娶亲,当然也是我们魅姨嫁人的日子,慕容雪鳞要是再不管,魅姨可真得失贞了。
她失贞是小,慕容雪鳞挨揍是真。
所以为了以后的日子里,能够清净一点儿,慕容雪鳞决定,还是去管一管。
魅姨坐在屋子里,被几个丫鬟拉着弄头花,穿衣服,那几个丫鬟倒是忙的不亦乐乎,但魅姨心里却不停的腹诽着。
老娘守了一万零一十四年的贞操要是这么没了,老娘跟你慕容雪鳞没完。
门外热闹非凡,唢呐声刺耳的传来,魅姨真恨不得一掌劈死这几个丫鬟,顺手再一脚将慕容雪鳞踢飞!
而我们的慕容雪鳞,红衣女子,木也大人呢?
镜头转移,不断的转移,诶?门外没有呀?
哦!原来在这里!
只见一个盖着红布的桌子悄悄的移动着,前进,停下来!
慕容雪鳞在桌子下面发着号令。
红衣女子将将把桌子放下来,就看到慕容雪鳞一只贼贼的魔抓,伸向了上面的水果。
不一会那桌子就空了。
几个端盘子的丫鬟前来放菜,不禁有些疑惑。
诶?这个桌子怎么会摆在这里?好拥挤,不合理啊!
随即,两人便将桌子又移了回去。
慕容雪鳞等人,真心要哭了。
反正也吃饱了。
桌子不行,换桶!
慕容雪鳞,红衣女子,木也大人三人将自己罩在一个大桶里,只觉得这桶内的味道异常刺鼻。
谁知...
"这桶是我们黑风寨装垃圾的桶,刚刚丫鬟们才将它清空。"
慕容雪鳞本就有些暗淡的脸,听到红衣女子这么解释,瞬间就黑了!你!不会早说啊!
慕容雪鳞对着红衣女子的头一掌劈下,红灯笼,这一掌算是给予你最好的回报!
桶里黑不溜秋的,那一掌倒是没给红衣女子最好的回报,而是给了个头稍高的木也大人,一个最好的惊吓!
"啊——"
何为惊天地泣鬼神,慕容雪鳞算是领教到了,何为猪一般的队友,慕容雪鳞今儿算是领教透彻了。
木也,你牛!
果然,几个路过的小丫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便四处张望,却不想没看到任何人,倒也没有再仔细观察这个倒过来的垃圾桶。
而且谁愿意去碰一个垃圾桶呢?
几人等着丫头们都离开了,才继续缓缓前进了起来。
话说,这一头。
魅姨坐在床上,盖上了红盖头,等着"夫君"前来,好度过这春宵一刻。
慕容雪鳞吩咐她不准离开,万一她离开了,坏了她的好事儿,只怕以后自己就惨了,自从慕容雪鳞上次性情大变之后,现在都是自己被整了。
失贞,和被慕容雪鳞整...
魅姨果断选择前者!
再说了,凭老娘现在的术法,你当老娘吃素的啊,不过一个山寨头头而已。
正当魅姨认真思索之时。突然,一阵刺鼻的腥味传来,让她忍不住捂住了口鼻。
谁啊?这么没品?
"啊切——"慕容雪鳞突然觉得鼻子瘙痒难耐,成功的打出了一个喷嚏。
她歪了歪头,奇怪,是谁在骂我呢?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魅姨心里顿时有些紧张,这么快就要洞房了?
难道他这么急不可耐?还没到时辰吧。随即又开始自恋了,自己这么美的人儿,当然会让人受不了了。
魅姨感受那脚步越来越近,只觉得有些不对,这脚步声这么轻盈,似乎是鳞儿!
魅姨连忙掀开红布,果然,慕容雪鳞赫然站在她面前。
看到慕容雪鳞,魅姨不知为何,心里没有刚刚的不安了,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便大骂了起来!
"你!鳞儿,你个王八蛋!"
慕容雪鳞笑嘻嘻的看着魅姨,道:"好啦,你的戏份到此为止,我们走吧。"
"你这个没良心的,还知道来找我,连一声谢谢都没有?哼,还不如不来,这样我就可以好好考虑考虑,要怎么整你呢!"
"口是心非,行了,我知道你心里千万个愿意跟我走!"
慕容雪鳞双手叉腰,无奈的看着端着架子的魅姨。
"好啊!原来你是来抢亲,小心我把你们全部抓给刀疤!"
红衣女子爽手交叉于胸前,猛翻白眼道。慕容雪鳞额上立即挂上了三条黑线,呵呵...
告诉你了,你还会来吗?强的,软的,都用过了,现在该我慕容雪鳞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了哦!
"咳咳,那个,红灯笼啊!你这么优秀的人才跟着那'刀疤';自然是委屈了你,还不如跟着我咱俩好好的闯荡江湖,何须窝在这么个破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