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手中端着刚刚烧好的茶,正准备咽下,肖目尘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得他手一抖。
于是,嘻哈悲催了。
他手一抖,线条完美的小嘴儿,被那滚烫的茶水华丽丽的烫成了一条——香肠嘴。
他手一抖,本来白皙的小手,也被烫成了红烧猪蹄。
他哭了。
但是因为那声音是肖目尘的,他又笑了。
所谓爱钱如命,他呢?是爱锁如命。
这天下的奇珍异宝金银珠宝水晶钻石山珍海味玛瑙翡翠我们嘻哈全不感兴趣,他对什么感兴趣呢?
那解不开的变态锁神经质的复杂机关高科技的用力武器疯狂的运转机械。
谁能开锁谁是他主子!
"自然是等着师父你教我那个机关是怎么解开的啦!嘿嘿。"
肖目尘愣了愣,这事儿,自己已经忘了个七七八八,这家伙竟然还记得,不愧是执着的——白痴。
肖目尘,来来来,你过来,我告诉你。
嘻哈一听,连忙兴奋的跳了起来,连忙拿起杯子给肖目尘倒水,然后又是摩拳擦掌一番,才俯身道肖目尘的身边。
肖目尘嫌弃的将他往外推了推,道:"我呀..."
"恩恩!"
嘻哈连忙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做好了听的准备。
"是靠直觉。"
当肖目尘完成了自己淡而无味的答复之后,嘻哈神情呆滞,在原地愣了大约10秒钟,随即歪头道:"啊!"
肖目尘看着嘻哈一脸痴样,还未反映过来似的,便将身子往前移动了一下道:"直觉。"
这么奇葩的答案,也只有肖目尘才会这样淡定了。
嘻哈终于反应了过来,连忙搭住肖目尘的肩膀,急急忙忙的问道:"你做这行多久了?"
"第一次。"
"你是不是以前有做过相关研究。"
"从来没有。"
"你是不是神?"
"标准凡人一枚,绝无虚假。"
嘻哈问了这一圈之后,终于到底吐血而亡。
在死前不忘说一句:"我,修炼这么多年的功力竟然不如你的直觉!"
肖目尘好笑的看着晕倒的嘻哈,随即回身对着蒲英说道:"你先去嘻哈床上睡一会,我出去一下,马上就来。"
蒲英连忙拉住肖目尘的衣服,道:"不要走!他们都讨厌我,你一走,我会被欺负的,不要走。"
肖目尘看着那眼泪汪汪的大眼睛,没办法,只能将她带在身边。
"你跟我出去可以,如果不后悔的话。因为会很累的。"
肖目尘挑眉说道,随即看了看眼前人的神情已然动情,也便没有咋说什么。
蒲英道:"和墨哥哥在一起,做什么都不累,做什么我都不怕。"
"是吗?"
肖目尘笑着问道。
"是!"
"好吧,走。"
两人挽着胳膊就这么离开了。
这一幕被身后捂住胸口的慕容雪鳞看在眼里,心里暗暗冷笑。
好一个妖精,好一个不长眼的男人!
慕容雪鳞好不容易醒来了,便看到这样的一幕,这女人真是太嚣张了,仗着墨哥哥小时候对自己的疼爱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在他面前撒娇?
什么叫我们欺负你?
什么叫我们不喜欢你!
你丫说谎话不会打个草稿,拉屎都不擦屁股啊!
肖目尘也是,猪脑袋一个,怎么可能是我的墨哥哥,我的墨哥哥怎么可能认不出我。
就算认不出我,也一定不会把这个妖女认出来。
你一定会被这妖女害的,哼,我为什么要管你!
肖目尘走在前面,余光瞟到身后满脸怒气的慕容雪鳞,脸上不自觉的流露除了一抹兴奋的笑意。
慕容雪鳞根本没有察觉,还在继续想,但是,我若不管,这半仙儿被这女人害了,自己岂不是成了罪人?
我怎么能做这么缺德的事情呢?
绝对不能啊!
慕容雪鳞在纠结万分之后,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我,倒!
"嘭——"
慕容雪鳞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倒在了地上。
声音轰然而响,肖目尘听到了,却没有回头,只是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啊——怎么这么疼啊?是不是有鬼在这儿啊?不然我怎么会莫名其妙的摔倒?"
肖目尘听到这句话,差点儿没忍住笑出声,这女人,真是无敌了。
"哎呀,好疼啊,哎呀,出血了。哎呀,活不了了。哎呀,呼吸太急促,怎么办怎么办。"
慕容雪鳞看肖目尘不理自己,便用了何止高处八度的声音,简直连八十度都有了。
什么是吼叫?
这就是咆哮!
肖目尘虽然心里觉得这女人好笑,又心疼她大冬天的坐在地上,本就身子弱,还不快进去,在这里撒什么泼。
肖目尘终于皱了皱眉头。
这一皱眉,他身边的人便以为他是厌烦了,连忙抓住机会想表现一把自己这种"女主"的风韵。
当了这么多年的女配,总得当女主了吧!
那蒲英本已经走到楼梯口了,却又折了回来,将慕容雪鳞轻轻扶起,脸上的表情一脸温柔道:"妹妹,你没事吧。"
慕容雪鳞看着那一张虚伪的脸孔,突然就作呕起来。
"妹妹,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喝了尸毒,觉得恶心想吐吗?"
慕容雪鳞眼神冷冽的扫了她一眼,蒲英被这与生俱来的气质吓得撒了手,奈何慕容雪鳞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让她想撒手也摆脱不了她。
慕容雪鳞看自己吓到这女人,脸上又恢复更加虚伪的笑意。
你虚伪,我比你更无敌!
慕容雪鳞微笑着看着她,蒲英看着这满脸堆笑的脸,不禁咽了口口水,这人明明在笑,为什么偏生看起来那么恐怖。
"姐姐,不知你如何得知我喝了尸毒啊?"
蒲英瞬间被问的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顿时呆在了原地。
"是,是,是因为,我在你被折磨的房间里看到了瓶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