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上山采甜果这么危险,以后就让你大哥自己去吧!”
“娘,我可以的,再说大哥一个人多无聊,我和大哥一起去,还有伴儿。”
她娘这句话容易得罪人,心疼是她的是真的,伤她大哥的心也是真的。
“那让你二哥也去,多一个人力量大。”
陆同年绣着帕子说:“行,我和小妹一起去。”
陆依回到里屋,她到现在还跟她爹娘在一块儿睡,她要不要让人把她的那个房间给收拾一下自己住。
陆依咬着甜果想着,想着想着她勐地坐起身,来到原主那个从来没有自己睡过的房间。
房间约有十平米,挨着后墙靠窗户的那一面是炕,靠门也就是靠堂厅这一侧是柜子。
陆依走到柜子前,打开柜门从里面翻找着,忽然她看到叠着的纸,笑出了声。
陆依将纸打开一张张的看,全是十两的银票,一共有五张。
这是白石山在原主六岁过生辰时给的,也是白石山攒了多年的积蓄。
白石山告诉原主,这银票是将来给原主的嫁妆,让原主好好保管着。
原主虽小,但也知道钱的重要性,便把银票折叠起来放到她自己屋的柜里。
刚开始原主还接长不短地看一下,后来时间长了,也就忘了一干二净了。
她也是刚才吃着甜果,脑海里忽然闪过原主放钱的片段,才晓得原来原主也是个有钱人。
陆依把银票放进怀里,美滋滋地揣进怀里,从屋里出来。
“小妹,发生啥事了?你笑得这么开心?”陆同年进来问道。
“没事,就是有些失而复得的东西重新回来了,比较开心。”
失而复得?陆同年像想到什么似的,拽着陆依的胳膊进了里屋,问道:“小妹,是不是姥爷当年给你的嫁妆钱找到了?”
陆依心里咯噔一下,她二哥是咋知道的?
“什么嫁妆钱?”陆依装傻充愣着。
“小妹你是不是怕二哥惦记你的嫁妆钱?你忘了你六岁生日那年,姥爷当着我们的面,把他多年的积蓄给了你当嫁妆。
二哥当年好说歹说让你给二哥一张,都被你拒绝了。
后来你把钱藏起来,时间长了找不着了,就说是大嫂偷了你的钱,后来娘和大哥轮流把大嫂打了一遍,你忘了?”
随着陆同年的话说出来的同时,陆依脑海里也闪过当年所发生的片段。
大概有些事情时间比较久远,有些发生过的事,原主已经忘的一干二净了。
她知道原主坏,却不知原主那么坏,当年因为原主污蔑苏菊花偷了她的钱,苏菊花差点儿被打死。
“二哥,别人的事你少打听,你难道不知道那句好奇心害死猫吗?”
陆同年不知怎的,嵴背有些凉,小妹不会为了她的嫁妆钱杀他灭口吧?
陆同年害怕地往后退了两步,惊恐地看着陆依。
陆依???她二哥这是什么表情?她在她二哥的眼神里读出了害怕两个字。
她也没有说啥啊?她二哥为何这个表情?
难道是她二哥做贼心虚?陆依步步紧逼,陆同年无路可退,后背抵住墙。
陆同年吓得额头渗出了汗,完了,他小妹要杀人灭口了。
陆同年紧闭双眼,不敢多看陆依一眼。
陆依带着一万个问号,她二哥这是怎么了?她只是想问问她二哥是不是又想打她嫁妆的主意。
她二哥为何闭上眼?额头还有汗?
陆依一巴掌拍在陆同年的肚子上,大概是陆依用了力,陆同年睁开双眼,眼神惊恐,大喊道:“不好了,小妹杀人了。”
她二哥这是又抽什么风,她咋杀人?还有她杀谁?
听到陆同年的喊叫声,白冬菊等人忙扔下手中的东西,往里屋跑去。
到了屋,白冬菊等人见陆依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陆同年。
而陆同年惊恐地盯着陆依,白冬菊一巴掌拍在陆同年的脑袋上,“杀人了?杀谁了?谁杀人了?”
陆同年指着陆依,“娘,小妹她要杀我,她要杀人灭口。”
“放你娘的屁,她是你亲小妹,能杀你灭口吗?再说她才八岁,哪里来的力气?”白冬菊说着又给了陆同年一巴掌。
“娘,我没撒谎,小妹她威胁我,还把我逼到墙边。”
白冬菊看陆同年一副害怕的模样,瞧着像是被鬼上了身,不如直接找东西把鬼打走。
“老三你去拿木棍,把你二哥按在凳子上,拿木棍狠狠地打在你二哥身上,你二哥很有可能被鬼上了身。”
陆依她听到的都是什么奇葩理由?陆依叫住陆有年,“三哥,不用去拿木棍,你直接照着二哥的肚子打两拳就好了。”
“好。”
“闺女,不拿木棍能把鬼吓走吗?”白冬菊躲到陆依身后,哆嗦道。
陆依见白冬菊吓得都哆嗦了,再瞧瞧苏菊花等人都好不到哪里去。
苏菊花手死死拽住陆恩年,陆恩年疼地额头流出了汗。
再看看苏染染和韩梅花俩人互相挽着对方的胳膊,也就陆有年和平常一样,脸上找不到一丝害怕之意。
陆有年走到陆同年面前,对着陆同年的肚子上去就是两拳。
陆有年痛的弯腰捂着肚子痛苦尖叫。
“好了,二哥别叫了,没人要杀你,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打我嫁妆主意?你咋吓成这样?”
“闺女你二哥不是被鬼缠身了吗?咋又打起你嫁妆的主意了?再说你嫁妆钱两年前不是让你大嫂给偷了,你忘了?”白冬菊躲在陆依身后。
“娘,我的嫁妆钱找到了,当年是我给藏忘地方了,和我大嫂没有任何关系,大嫂没有偷我钱。”
陆依走到苏菊花身边,“大嫂对不起,都怪我,让你当年被娘和大哥打。”
苏菊花大度道:“小妹,当年的事已经过去了,再说你也为大嫂正名了。
小妹你还是先看看二弟的情况吧!”
苏菊花她现在还怪怕的,只有二弟清醒,她才能放下心。
“二哥你肚子疼不疼?”
“疼,咋不疼呢?打你一下试试?”陆同年他痛的都想骂人了。
“疼就对了,谁让你没事瞎作,我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打我嫁妆主意,你看看你吓的那样?你还是男人吗?你不会真的打我嫁妆主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