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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这是在警告她?灵感她二哥若是在插手的话,就要她二哥的命?
她看黑衣男子话也不少,还说她二哥呢,哼。
陆依走到黑衣男子坐着的地方,把一两银子放到柜台的抽屉里,随后收拾着他吃剩下的垃圾。
陆依拿着碗来到厨房,许小秋小声地问道:“陆依,他人走了吗?”
陆依把碗放到桉板上,说:“走了,不过临走之前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许小秋她在害怕,八卦该听还是要听得。
“说人最好还是话少比较好,不然容易死于非命。”
“陆依,他这话是啥意思?在警告你吗?”许小秋她连听八卦的心思,都没有了。
陆依望着苏染染的忙碌的背影,说:“也许是说给我二哥听得。”
苏染染听到提及她男人,放下手中的活计,转过身问道:“小妹你这话是啥意思?你二哥在外面得罪人了?”
“二嫂,生意场上难免会得罪人,这很正常。
二哥若是要得罪了其他人就不正常了,比如朝廷罪犯。”
“小妹,我和你二哥说过不让他接衙门的活儿,他非不听,还说什么一个月能多赚五十两银子是五十两银子,他也不想想官府的银子是那么好挣的嘛。
小妹,你二哥呀他就是见钱眼开,嘴说话毒了些,可他本意不坏。”苏染染想问有一个让她操心的相公该怎么办?
“二嫂,我们知道别人不知道,你就嘱咐二哥别在插手衙门的事了,只要他不插手,其他人也找不上他,别为了那五十两银子,把自己的小命给弄丢了。”
苏染染停下来的双手继续开始干活,她男人啊真是的,算了,不想说了。
她有必要晚上和她男人好好谈一谈,她可不想彼时丧偶,后半生一个人过。
陆依见苏染染不回答,以为她还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安慰道:“二嫂,你也别太难过,这不什么事情还没发生嘛,还是有转机的。”
“小妹,你二嫂子我看着像是那种随便伤心的人嘛,我是在思考晚上如何给你二哥上一课,他才会长记性。”苏染染她来个狠的,她男人不知道悔改。
额,合着她白担心了,不过也好过遇事哭哭啼啼的强。
她二哥就得需要她二嫂来治,谁让别人说话她二哥不听呢,等到她二嫂治的时候后果应该很严重吧!
陆依有些对不住她二哥了,她想看到她二哥被她二嫂揍的画面,她都能幻想到她二哥被她二嫂走时的场景,那画面一定很唯美。
她二哥目前为止还不能从她二嫂的毒爪下逃脱,如果他敢逃脱,等待他的后果将非常严重。
“二嫂你下手别太狠了,万一给二哥打的下不来床的话,就没有人给你干活了。”陆依提醒着。
苏染染立刻心领神会,说道:“小妹你放心吧,你二哥他皮糙肉厚,经得起严毒拷打。”
陆依她好像是不是太坏了?还好她二哥不知道,避免了一场兄妹之间的战争。
“陆依,你说那黑衣男子还会来你铺子里吃东西吗?”许小秋问。
“不晓得,看他目的有没有打到吧。
小秋姐你回去的时候提高警惕些,别把人给带家去。”
“不能吧?陆依,他还会跟着我回家吗?”许小秋她一想到会有个英俊罪犯跟着她回家,头就疼。
她倒不怕金子荣吃醋,她怕的是黑衣男子会对她闺女不利。
“小秋姐,小心为上。”谁知黑衣男子会干出什么事情来,还是防着些比较好。
“好。”许小秋她这段日子大不了不出门了,也不让金子荣带着她闺女出去谈生意了。
黑衣男子何时离开或者说何时被抓她在让金子荣带着她闺女出来谈生意。
陆依想起自打她爹娘、爷公公、婆婆来了之后,一心只想玩的李甜甜,又补充了一句。
“小秋姐你记得也也提醒甜甜一声,我怕她到时会被罪犯迷花了眼。”可不能最后还成了罪犯的帮凶啊。
她好怕甜甜为了那一睹真颜而做出让她后悔一声的事情。
陆依他其实也算的上幸运,毕竟有生之年还能让她遇上一个颜值很高的罪犯,这大概就是在现代时,网友们所说的三观跟着五官跑吧。
黑衣男子放到现代,也是个大明星般的人物。
“好。我回去时直接到甜甜的家里面和她说着这些事情。”许小秋也怕李甜甜顶不住黑衣男子英俊的样貌,而做出一些湖涂事。
话说回来,黑衣男子的长相,谁见都爱啊。
“陆依你说甜甜会不会这这些事情和苏顾泽学?”许小秋似想到了什么。
“不清楚,她学就学,也没什么不可以学的。”最好是都和苏顾泽学了才好,这样官服也好多做准备工作。
这话从谁的口都可以传出,唯独不能从她的口传出,谁让他们铺子已经被黑衣男子给盯上了呢。
许小秋心里有了数后,知道该如何做了。
她没待多久,便直接从后院离开,去李甜甜的家里面找李甜甜了。
许小秋走后,陆同年从外面回来,手里还抱着盆。
陆同年像献宝似的走到陆依面前,让陆依看。
陆依看了眼盆里葡萄,问道:“大哥你从哪买来的?咋买这大一盆呢?”
“这是你叔他主子赏赐的。”
“二哥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白衣男子吧?”
陆同年端着盆往厨房走,“除了他,咱们也弄不来这么多的葡萄啊。”
白衣男子不愧为京城人士,就连这葡萄作为奖赏,都能赏这么多,而她们普通人想吃都没有渠道够买。
陆同年拿了两串洗干净的葡萄,坐下和陆依一起吃。
“小妹,二哥听人说京城里有个和然殇模样不错的罪犯逃了出来,也不知逃到了哪里,总之别逃到咱们这儿就行。”陆同年取下一颗葡萄放到嘴里面。
“巧了,二哥,那罪犯今日来铺子里奉告你少掺和衙门的事。”
咳咳咳,陆同年将葡萄朝向陆依喷了出来,之后他勐烈地咳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