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同年叠好被子,下地和苏染染一起往外走。
陆同年的一只手自然地搂过苏染染的腰,他们二人没走几步,看到陆依与慕恩二人坐在一起畅聊。
“二嫂你和二哥醒了,二嫂你怎么样了?好没好些啊?”陆依率先发现苏染染与陆同年二人。
“我?我没事啊,昨天就是吓到了,小妹你别担心。
小妹,二嫂先和你二哥去做饭,先不陪你聊了。”苏染染说着和陆同年走向厨房。
“丛之哥,我感觉二嫂今日说话的态度,又恢复从前了,正如她自己所说的那样,真的没有事了。”
慕恩应着,又跟了一句,“二嫂心大,她会调解,让自己走出来。”
“丛之哥你的意思是我不会让自己走出来?”陆依她也回自己调解,不就是放松心态嘛,她也很擅长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慕恩见陆依误会了他的意思,解释着。
罢了,管慕恩是不是这个意思?她都不想因为这种小事,而和他计较。
苏染染与陆同年进了厨房,被白冬菊给撵了出来,理由是苏染染受了刺激,情绪不稳定,让她好好休息两天,这两天就有白冬菊和苏菊花、韩梅花三人来做。
陆同年乐见其成,牵着苏染染的手从厨房出来。
砰砰砰,门被人敲响。
“娘子,今日客人来的真早。”陆同年以为是客人,去开门。
他都想好了,如何对金门的客人说着客套话,谁知打开铺子门见到付寅恩和茶河的到来时,他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你们来做什么?”陆同年不欢迎道。
付寅恩没有回答陆同年的话,茶河则是直接推开陆同年,来到苏染染的身边。
“姐姐你没事吧?昨日听说你和陆姑娘的事情后,担心地的我一宿都没有睡。”茶河带着哭腔说。
“谢谢弟弟关心,我没事。”
陆同年双手插腰看着这一幕,他气鼓鼓地来到苏染染身边,把她护在身后,咬牙切齿道:“我女人有没有事用不着你关心?”
“哥哥你是不是怪我关心姐姐了?哥哥,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关心姐姐的,让哥哥不开心了。”茶河低下头说。
苏染染一巴掌打在了陆同年的后背上,“陆同年你怎么跟弟弟说话呢?人家也是好心,关心我一下又没有错。”
茶河休地抬起头,拽着苏染染的袖口,声音颤抖。
“姐姐你别说哥哥了,哥哥也不是故意要说茶河的。”
“陆同年你看看你把人茶河都逼成什么样了?”
陆同年不甘心,凭什么他就要被骂,于是他也学着茶河的语气,说:“娘子,人家知道错了,都是我一时嫉妒,才这样对茶河的。
娘子你要怪就怪我好,你别生我的气。”
苏染染像看怪物一样看着陆同年,在看了一会儿,她没忍住笑出了声音。
“陆同年你给我好好说话,语气怪里怪气的,弄得我都不适应了。”
陆同年把头靠在苏染染的肩膀上,撒娇道:“娘子,我不嘛。”
咦~
苏染染一阵恶寒,她推开陆同年,转头跑进了厨房。
她男人太可怕了,再听下去,恐怕耳朵会怀孕。
陆同年达到了他想要的预期效果,蔑视地看着茶河,跟我争娘子,你也配。
气愤逐渐尴尬,就在这时陆依与慕恩二人从后院进来。
“付公子你们今早也是来吃饭的吗?”陆依看到付寅恩主仆二人后,问道。
“陆姑娘,昨日寅恩一直都很担心你,只是知道的消息太晚,无法第一时间赶来。
今日见到陆姑娘,悬了一晚上的心,总可以落下去了。”付寅恩凑上前去,说话的语气尽是担心。
陆依朝付寅恩露出个礼貌性地笑容,“谢谢付公子关心。”
“陆姑娘不用和寅恩说谢谢,倒是哥哥为何不保护好陆姑娘?我要是哥哥的话,怎舍得把陆姑娘一个人丢下,让陆姑娘深陷危险之中。”
“付公子说笑了,我的女子我自会保护。”
“哥哥真会说笑,陆姑娘遇到危险的时候也没见哥哥在身边守护着陆姑娘。
我若是哥哥的话,恨不得天天当个狗皮膏药,黏在陆姑娘身边。”
“慕某比不上付公子会说笑。”慕恩眸子里的寒光逐渐加深,声音越发冷澹。
陆依打了个寒颤,她周遭的空气愈发的冰冷了,用一种在寒冬漫步的感觉。
她为了不让这股冷空气有更大趋势的蔓延,开口缓解尴尬。
“付公子,这种玩笑开不得,丛之哥他是真的有事在忙,再说丛之哥也想在我出事的时候保护我,这不是忙没赶上嘛。”
“陆姑娘凶寅恩,寅恩也只是在关心陆姑娘,许是关心则乱,寅恩不是故意说哥哥的,寅恩只是心疼陆姑娘。”付寅恩说完,假装躲到茶河的身后。
陆依她是不是话说的有些重了?瞧把付公子吓的,都躲到了茶河的身后面去了。
陆依也不知为啥,总有种她是坏人的感觉,具体的她也说不清楚。
“付公子,我可能话说的有这种,但我本意不是这个意思。”
付寅恩理解地接过陆依的话茬,“寅恩知道陆姑娘不是这个意思,寅恩不会怪罪陆姑娘的。
寅恩要怪也只会怪寅恩自己,不该说哥哥。”
额,陆依她嘴笨,人家付公子认错态度良好,她不知该怎么回答好了。
“付公子别这么说,付公子你们还没吃早饭吧,不如你们买些吃食回去和家中的叔叔婶婶一块儿吃吧,我们也要吃早饭了。”
付寅恩眸光划过一闪而逝的失落与悲伤。
刹那间,他重新挂上笑容,“那就依陆姑娘的。”
陆依询问着付寅恩想要吃的吃食,一样买几份,都买哪几种口味的,待付寅恩与她说完之后,去厨房给付寅恩打着包。
陆依在厨房打包好后,拎出来交给茶河,茶河接过陆依给他的吃食,付了钱和付寅恩一起离开了铺子。
“丛之哥你别在意付公子说的,他就是想安慰我,只是说话的方式错了。”陆依怕慕恩伤心,安慰着他。
慕恩倍感欣慰,原本以为陆依会听进去付寅恩的谗言,还好一切都如他所愿,陆依并没有当真。
陆依对上慕恩的视线,不知从何时起只要她对上慕恩的视线,慕恩看她永远都是说不出的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