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叔辛辛苦苦挣来的,不还的话我心里会一直惦记,还会寝食难安。
大厨叔叔们,我想做个好人,不想做自私自利的人。”陆依她同样的说辞对不同的人说。
大厨们听到陆依说的话,纷纷感慨着,眼前的丫头说话哪里像一个孩子,宛如大人一般。
就算是大人也没有这种魄力,别人不知道,反正他们是没有。
苏富贵写完信,走到一排笼子前,打开其中一个笼子取出信鸽,把信纸用绳子绑上系好,随后扔向天空中。
信鸽拍打着翅膀,直到从天空中消失。
“叔你看信也写了,饭也吃了,我们该回去了。”陆依说着便往大堂走。
“依丫头,你看咱们合作的事?”
陆依停下脚步对苏富贵说:“叔,等你主子同意之后再谈吧,他要是不同意的话,我们就卖到别的酒楼去。”
苏富贵一听要卖到别的酒楼,不澹定道:“咱们怎么说也算是亲家,你可不能给卖到别的酒楼去。”
“叔,错辈分了啊,我是晚辈。”
苏富贵给苏染染使了个眼色,苏染染接收到信号,说:“小妹,要不咱们等几天,要是爹他的主子真的不同意的话,咱们就把吃食方子卖到别的酒楼去,说不定能卖上一百两银子呢。”
苏富贵他白把闺女养这么大了,不但不帮他,还把胳膊肘往外拐。
“二嫂你说的也是哦,这要是到别的酒楼,能卖到一百两银子的话,欠叔的外债就还清了。”
“可不是嘛,要不咱去别的酒楼去看看?”
“还是先别了吧!怎么说叔也是你亲爹,咱们这么做不好。”
苏染染别看她嘴上说的熘,实则心里害怕的狠,就怕她爹记仇,不让她回娘家。
“就是,还是依丫头,我白疼你了。”苏富贵说道,他听得一个胆突,就怕陆依一个反悔,真的去其他的酒楼。
“爹,那可是一百两银子啊,我这不都是为了尽早还上嘛。”
苏富贵他的钱可以还晚些,也可以不还,反正他就这一个闺女也没儿子,他的家产早晚都是他的。
但是这臭丫头不能让他损失一个吃食方子,不对,是两个吃食方子。
他要是把这两个吃食方子拿下的话,酒楼生意一好,主子一高兴,赏赐他不少好东西,他闺女想拿哪个不就拿哪个。
现在倒好,这臭丫头净搞破坏。
殊不知陆依和苏染染一唱一和都是策略,就是为了把这两道菜成功地把它们卖出去。
不演一把,如何卖到七十两银子的高价。
“叔你看大堂里吃饭的人也不少,我们就直接回去了。”
“要不依丫头晚上去叔家里吃饭?”
苏染染她爹为了不让她们把吃食方子卖给别的酒楼,都让她小妹去家里吃饭了,要知道以前她爹可不喜欢小妹啊!
“叔,不了,等下次吧!”陆依出了福旺来酒楼的铺子,坐上牛车对苏染染说:“二嫂,咱去给家里的孩子买几根糖葫芦再给小花买两个红头绳。”
“好嘞。”苏染染坐上牛车甩着牛鞭子,往卖糖葫芦的地方驶去。
“二嫂、你们俩吃吗?”陆依问道。
苏染染她好像很久没有吃糖葫芦了,这会儿被陆依说的有些嘴馋,道:“想吃。”
“行,那我给你和二嫂、三哥也买一根,大嫂也给买一根。”
“小妹,不用给我买。”陆有年说道,他不喜甜。
“三哥,我知道你不喜欢吃甜食,可这不一样啊,这是我给你买的,我这还是头一回给你买东西呢。”
陆有年不想陆依伤心,说道:“三哥吃。”
“这就对了嘛。”
陆依说话的功夫,苏染染赶着牛车已经来到了卖糖葫芦的小商贩前。
陆依下了牛车,问着小商贩,“小哥,糖葫芦多少钱一串?”
“一文钱一串。”
“来九串糖葫芦。”陆依从荷包里掏出九文钱给卖糖葫芦的小商贩。
卖糖葫芦的小商贩接过陆依给他的钱,把糖葫芦一根根包好后交给陆依。
“二嫂、三嫂、三哥给。”陆依把糖葫芦分别给了她们仨。
她坐到牛车上,也取下包糖葫芦的糖纸,咬下一口,入口又酸又甜。
她本来是不想吃糖葫芦的,可她现在的身份是个小孩子,不吃就会有暴露的风险。
苏染染一边吃着糖葫芦一边来到卖红头绳的小摊前,“叔,红头绳多少钱一根?”
“五文钱一根。”
我去,这么贵?不就是一根红头绳嘛,也不是啥好东西。
陆依大概忘了,在什么都没有的古代,红头绳就是珍贵的东西。
不像现代,一根绑头发的绳子,都多种多样。
“叔,来两根红头绳。”陆依从荷包里又掏出十文钱。
“好嘞。”卖红头绳的摊主选了两根最好的给陆依,说:“丫头你看这个行不行?”
陆依接过来给陆有年瞧,“三哥你有经验,你看这个行吗?”
“可以。”
陆依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对卖红头绳的摊主说:“叔,这个就可以。”
陆依把红头绳放进怀里,对苏染染说:“二嫂,咱回家吧,好像也没啥可买的了。”
“好。”苏染染把吃没得糖葫芦根子扔在道边,牵着牛车转了个方向,赶着牛车往家赶。
“小妹,二嫂都好久没有吃糖葫芦了,没想到再吃是借小妹的光。”
“二嫂、三嫂你俩今天的表现的好好,再接再厉啊!”
韩梅花她这是被小妹夸了?
苏染染她被小妹夸奖有点儿小开心。
“小妹你说我爹会不会不让我进家门啊?”
“不能,叔没有那么小气。”
“但愿吧!”苏染染她爹在生意方面小气的狠,其他方面倒不小气。
估计她爹晚上回家之后,一定会和她娘学。
苏染染她现在只希望她爹的主子同意她们要的价,不然的话她就是骑虎难下,左右为难了。
苏染染赶着牛车回到了家,陆依见大门开着,陆同年正在认真地和苏菊花学着女红。
陆恩年则是在一旁编着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