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什么?驴唇不对马嘴,你睡湖涂了,把我认错了。”寒溪道。
“怎么可能,你不是我二哥,陆同年嘛,我的记忆可好了,怎会把自家二哥给认错。”
寒溪见陆依连眼睛都没有睁开,道:“你先看清我是谁,就你这个状态,我若有心杀你,你分分钟都会死在我手上。”
杀?陆依听到‘杀’字顿时来了精气神,她睁开双眼望着寒溪,“寒溪,原来你不是我二哥啊!我把声音给弄混淆了,我谢谢你对我没起杀意。”
“你们家现在蕴藏杀机,你还能睡得如此香甜,真是令人佩服。”
“寒溪,我咋从你的眼神里看出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难道是我眼花了?”陆依说着揉了揉双眼。
“你没看错,你应该有所警惕才是,而不是这么没心没肺。”
陆依她没心没肺吗?她这是乐观好吗?愁有什么用,还耽误睡觉。
老天爷还没发话把她的命给收回去,那她自然要好好享受每一天。
等到老天爷下定决心要把她给收回去时,她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寒溪你作为一个杀手不懂,我这是信任你,知道吗?我要是不信任你的话,我连觉都不睡。”陆依狡辩着。
“我谢你看得起我,赶紧起来吃饭。”寒溪无奈地催促着,不过被人信任的感觉真好。
陆依让寒溪出去等她,她穿好衣裳后,和寒溪一起去铺子,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还没洗漱。
陆依让寒溪站在厨房门外等她,她进到去厨房去洗漱。
洗脸的途中,隐约听到外面有打斗的痕迹,她拿起手巾胡乱地擦着,随后把手巾放回原地,拿起放在门口的扫帚就走了出去。
陆依走到门口惊住了,只见一个长相既有男子的俊俏,又有女子的美的人,粗略估算身高约有八尺多,穿着一袭粉色长裙,手里拿着剑在于寒溪打斗。
不知为啥她有一种画面好滑稽的感觉,这不是在欺负寒溪嘛,欺负他身高小。
“这位姐姐你有些欺人太甚了吧?你和一个小孩子打斗像什么话?”陆依说着,蹲下拿起一个石子,朝女子脸部撇去。
女子在感到石子靠近时,一个漂亮的转身躲了过去。
“小妹妹你先搞清楚我是男是女再说吧。”男子停止打斗。
我去,原来是个男子,这也天没天理吧!这年头男子长的比女子还美做什么?最关键的是还穿一袭粉色长裙,怕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她突然有种邪恶的想法,她想把男子的脸皮给剥下来,也不知可行不可行?
“你一个男子为何要穿女子的衣裳?”
男子一脸愤恨地望着寒溪,“还不是这个家伙,我与他打赌赌输了,只好女装两天。”
才两天啊,这惩罚有点轻,至少也得一年半载的。
“你也是杀手?”陆依试探道。
粉色长裙男子双手环绕,自恋道:“那是,不是我吹,杀手十大排名,我说第三没人敢说第二。”
“第一是谁?”
粉色长裙男子像泄了气的皮球,“你眼前的这个老家伙儿。”
“老家伙儿?寒溪你七老八十了?”
“没有,别听他瞎说,我今年十七。”
陆依惊讶地望着寒溪,十七武功就这般高超了,她记得没错的话,然殇好像二十四了,才比他高那么一丢丢。
“寒溪你年纪轻轻就杀手十大排名第一了?你让那些上了年纪的情何以堪啊?”
粉色长裙男子他严重怀疑陆依在说他,可陆依第一次见他,也不知他姓甚名谁,年龄几何。
说来也怪,他只比寒溪大两岁,武功却不如他,都是从小学习武功的人,他比寒溪差哪儿了?
“你此番前来找寒溪有事?没事的话,我们要去吃早饭了。”陆依说着,肚子传来咕噜噜的叫声。
粉色长裙男子从怀里掏出油纸,扔给陆依。
陆依打开油纸,见里面是包子。
陆依拿出一个包子给了寒溪,接着又给了粉色长裙男子一个,最后才轮到她自己吃。
粉色长裙男子接过包子,说:“想不到你这小妹妹还挺有礼貌,怪不得寒溪自愿待在你身边。”
陆依要包子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咋从这话里听出了别的深意,难道寒溪是谁专门派来保护她们一家的?该不会是然殇吧?
“你这话是何意?”
寒溪见陆依开始怀疑,瞪了粉色长裙男子一眼,“多嘴,吃你的包子。”
“我不就随便说说嘛,你看你们俩,是不是太敏感了?”粉色长裙用力咬下一口包子,他说个实话也有错了?
“不是敏感,是你的话别有深意。”陆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寒溪。
寒溪微微皱眉,再次瞪向粉色长裙男子,责怪他多嘴。
“寒溪你是不是收了某个受伤离开的人的钱了?他给你多少?我只要有就给你。”
“一万两,你给吧。”
“那算了,既然某人与你达成协议,花钱雇你保护我们一家,这个自然也得他出,要不是他的话,我们家现在能处于危机状态吗?”陆依在听到一万两时,立马拒绝。
她怀疑寒溪口中给他一万两定金的那个雇主就是然殇本人,要是这样的话,然殇太坏了,这不是故意拿她们家当活靶子嘛。
虽然把寒溪给她留下了,但是她也要把这个状告给她二哥听。
“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只负责收钱。”寒溪他不参与然殇与陆依之间的事。
“寒溪你真诚实,好歹也撒一下谎,寒溪你透露一下然殇这么做,是不是要斩草除根?斩京城某些高管的草?”
寒溪走到陆依面前,从油纸里又拿出一个包子,“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别人的事,我从不多问,我怕我命活不长。”
陆依她咋觉得寒溪这话是说给她听得?这是嫌她好奇心太重了?
陆依又扔给粉色长裙男子一个包子,“哥哥你说我的猜测对吗?”
粉色长裙男子吃着包子,“小妹妹,杀手只负责杀人,至于缘由从不过问,你的猜测对与不对,你问我也是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