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我忘她怀孕的事了,陆依你知道她怀孕的?”李甜甜问道。
“这还不简单,我听说的呗,我姥爷他们之前不是回过村子,我听我三哥说的。”
“陆依,我娘说她嫁给许二狗之后,比她第一次嫁人时过的都要好。”
所以一个男子对你家不家暴,取决于爱不爱你?好复杂啊!
她只晓得男子对于家暴,只有一次和无数次,还没听说过家暴也分人的。
许二狗他既然有家暴的前科,不应该是对任何女子都家暴才对吗?李寡妇难道真的是那个例外?
“甜甜,许二狗能对她有多好?”
“陆依你想啊,许二狗多爱喝酒的人,现在连一滴酒都不沾了,而且他还积极地在挣钱,你在村子里的时候,何时见过许二狗挣钱了?不都是听到他喝酒和打李大胖的消息嘛。”
“这倒是真的,甜甜你说一个人前后变化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李甜甜她哪里晓得啊!不过许二狗不打李寡妇,确实是真的。
“不知道,兴许就有呢,也不说一定啊!”
陆依她们走到村子的尽头,转过身正打算往回走。
陆依远远地瞧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她们口中一直说着的许二狗。
“许叔过年好。”待许二狗走的近些,陆依道。
“原来是依丫头啊,你们这是在干嘛呢?”许二狗问道。
“许叔,我们在熘达呀!这不正想往回走呢,许叔你这是从哪回来的?”
陆依她每一次瞧见许二狗,总觉得这个人不太好对付,他给你的感觉,总觉得很贼。
尤其是他的眼神,总有一种一眼就望穿你的感觉。
“从镇上回来的,给你婶子买些肉包子回来。”
“哦,这样啊!”
难得从许二狗的嘴里听到你婶子买些肉包子的话,这要是李大胖还活着,可不会有这待遇。
“许叔,我从你家路过的时候看见李婶在院子里,还和她打过招呼了。”
“哦,是吗?依丫头,叔记得没错的话,你好像之前没怎么见过你婶子?”
“许叔记性真好,确实是没怎么见过,这要不是在许叔你家的院子里,我未必能认得出来。”陆依边说边猜测着许二狗话里有没有另外一层的意思。
良久,她也没猜出个所以然来,可能只是她多心了,也许人家许二狗并没有别的意思。
许二狗到了家门口,询问陆依要不要进去坐一会儿?
陆依婉拒了,告诉许二狗,她们在村子里也待不了太长时间,就回去了。
许二狗听后,并没有强留。
陆依一行人继续往回走,在经过李甜甜家时,李甜甜问道:“陆依,去我家啊?”
“不去了吧!我回村子之后,还没有去我家看看。”
“哦,那我和顾泽先进院子了。”
“嗯,好。”陆依说着,牵着陆俊泽个陆念泽的手往她们家的方向前行。
再走了一段时间后,在家门口前停下来。
她松开陆俊泽和陆念泽的手,推开大门,走进了院子。
还是那个熟悉的环境,一点儿变化都没有。
陆依走进堂厅,在凳子上桌下。
“小妹,冷了吧?二嫂刚把水烧开,你喝杯茶水暖暖身子。”苏染染拿起个她洗干净的茶碗,往里面倒着茶水。
她把倒满茶水的茶碗递给陆依,陆依接过来放到桌子上,问道:“二嫂,我们还回镇子吗?”
“回,不会的话,我们晚上睡觉没被子盖,会冻生病的。”
陆依等茶水稍微放凉些,端起茶碗喝。
苏染染把火生灭后,陆依等人坐着牛车离开村子,临走之前,去苏有田家里打了个招呼。
陆依坐在牛车上有些犯困,她将身子靠在苏染染的后背上,苏染染想把她身上的衣裳脱下来给陆依披上,被陆依给拒绝了。
索性苏染染让陆同年把陆依抱进她怀里,陆依靠在苏染染的怀里,道:“二嫂,我没那么娇气。”
“二嫂晓得,你再坚持一下,等到了家里,你再睡。”
陆依嘴上答应着好,可还没有到家里就已经睡着了。
等到陆依睡醒一觉后,她睁开眼看着周围熟悉的环境,便晓得她已回到了家中,她此时正躺在他的屋子里。
陆依坐起来,在床上发呆了一会儿,穿上鞋子去茅房小解。
待解决完内急之后,她从家中出来,锁上大门,来到后院。
进了铺子,只见陆大山正与苏富贵掰着手腕,苏富贵没有掰过陆大山,拿起他面前的碗,一饮而下。
“叔你偷偷喝酒,就不怕婶子知道?”
“依丫头醒了,叔也没有喝几口,不怕你婶子说。”
苏染染拆穿着苏富贵的谎言,“爹你这还叫没喝几口呢?从打我们从村子里回来,你这酒从喝上开始,就没有断过。”
呗自家闺女拆穿谎言的苏富贵老脸一红,骂道:“你这个臭丫头片子,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话,什么叫没断过?”
“我二嫂她也是为你好,酒喝太多,容易伤身。”
“依丫头你不用为她狡辩,叔晓得。”
“爹,我小妹怎么就叫为我狡辩了?我们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着想。”苏染染道。
苏富贵见敷衍不过去了,端正态度,“是是是,爹知道你们的心意,爹也没有喝多少,再者爹都这大岁数了,这点分寸还是有的。”
“你晓得就好,要是把身体喝坏了,看娘给不给你脸色看。”苏染染说着,走进了厨房。
“依丫头你看你二嫂也太小题大做了,叔当了这么多年的掌柜,要是连这点分寸都没有的话,掌柜岂不是白当了?”
“是是是,叔你最厉害了,不过在厉害,也要学会适可而止啊。”
苏富贵拿起酒坛又到了一碗酒,端起碗一饮而下后,说道:“喝爽了,这回叔不喝了,让你爹一个人喝吧。”
“你想的美,我才不喝呢,就算你喝,我都不喝了。”陆大山道,他才不上苏富贵的当。
“你不喝,我不喝,大家都不喝,这酒钱就省了。”苏富贵闻着酒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