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同年想想也是,那还是不去了吧,万一日后尴尬多不好,人家愿意喜欢啥,也不归他管啊。
说不定人家不想娶妻,也不是不可能的。
京城里那么多好看的女子都看腻了,再加上也见识过了女子的各种手段,不喜也是有道理的。
像然殇这种大臣的儿子,应该不能随便成婚吧?不得是皇上赐婚才是吗?
皇上赐婚,不想娶也得娶,惹怒了皇上,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陆同年他头一次真实地感受到了在皇上身边也没有啥好处,连自己的婚姻都不能做主,当那么高的官有啥意思?
还不如像现在做做生意来的自由,最起码没人管他,也不用担心各种风险,比如生命的危险,娶妻的危险。
“小妹你说然殇这婚姻都不自由,都掌握不到自己手上,娶妻不娶妻也没啥意思。”
“二哥,这要看怎么想了,不是吗?”
“小妹,你说的对,有的人做梦都想娶一个有钱、有权有势人家的好妻子,我这样的话他就可以借着娘子的娘家往上攀爬了。
小妹,二哥跟你说像这样的男子,万万不能嫁的,他对你好都是有目的的,一旦他有你和你的娘家,达到了他想达到的目的,他就会弃你而去。
而且像这样男子他的心是捂不热的,相反他还会惦记娘家的家产和权利,他会为了利益爱的你家破人亡,最后母死子去。”
陆依她光听听就觉得可怕,这种戏码,电视剧和小说里不经常演,能发生在古代人的身上也不涨价,毕竟现代小说和现代剧里不也这么演吗?
能演出来的必定都真实的发生过,不然小说光靠想,也没有那么多的灵感啊!
“二哥,要是照你这么说的话,京城里那些大家大户,名门望族的子女也不好过。”
“不好过是必然的,不仅要防着外人,还要防着自家姐妹,你喜欢的男子有可能也是你姐妹喜欢的男子。
像那些有权有势的人,怎么可能只娶一个娘子?娘子多了,孩子多了,纷争自然也就多了。
谁不想嫁一个好人家,庶女更想嫁一个好人家,那么她不使些手段,如何为自己争取到一个好男子呢?
再者像那种家庭里出生的人,不能心太软,无论是嫡还是庶,心一旦太软,就容易被人欺负。”
“二哥,你懂的真多。”
陆同年他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吗?
“二哥,那是看的多,就拿镇安学院来说吧,要不是二哥察言观色,挨欺负的就是二哥了。
像那种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怎会看得上咱们这种没有钱的乡下人呢?
如果你擅长不察言观色,嘴再不甜点儿,怎能在这镇安学院里立足呢?
二哥,这都是经验,你知道吗?
小妹你一定要看透人心,嘴甜些对我们没有坏处,毕竟我们没有那些华丽的背景与家世,我们受了欺负,只能默默承受。
一旦家里人替我们出气,惹怒了那些有钱人后果更严重。”
陆依她能想象得到陆同年你以前在镇安学院上学有多不容易。
陆依想知道她二哥挨了多少欺负,于是乎问道:“你以前在镇安学院读书,是不是经常挨欺负呀?”
“小妹,二哥真会经常挨欺负呢,二哥可是跟学院里那些教书先生和院长相处的非常融洽。
二哥只不过是刚去学院时挨了一些欺负,后来他们再想欺负我,那是不可能的了,我有院长和教书先生撑腰,他们想动我也没辙。
你二哥我也跟那些家境比较好的一些人,混的也比较熟,挨欺负是不存在的。
不过二哥倒是每天都看到一些人被欺负,尤其是乡下人。”
“二哥,我们要更加努力的挣钱,只有这样的话,我们才能免于被欺负。”
陆同年他现在想来都佩服他,在镇安学院学读书的那几年。
苏染染忙完,见陆依和陆同年二人,靠在墙角,两个人小声地滴咕着些啥。
她走近些,问道:“相公,你和小妹在聊些什么?聊了这么长时间,连客人都不招呼了?”
陆依和陆同年,聊的非常投入和认真,丝毫没注意到苏染染的到来。
他们被苏染染,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
陆拍着胸脯,说道:“二嫂你走路怎么不出点声?吓死我了。”
“小妹,二嫂出声了,是你俩说的太投入,二嫂都到跟前了,你俩都没发觉出来。
小妹你俩到底在聊些什么呀?这么入迷呀?”苏染染再次问道。
陆依指了指陆同年道:“二哥在说他在镇安学院时的情况,我问他有没有受了欺负?他说刚开始受了一些欺负,后来跟院长大人混熟了,就再也没受过欺负。
不过倒是有些人每天都会受些欺负,我和二哥说我们要更加努力的挣银子,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们了。”
苏染染听后道:“小妹你说的对,不过想要在镇安学院读书,没点本事,哪能风平浪静?你二哥胜在察言观色和嘴甜上了。”
“二嫂,我认为你和二哥你们俩总结的都不对,光会察言观色和嘴甜也不是凡事都能解决的,还得会办事,要是不会办事,该惹怒人不也照样会折腾人吗?”
“小妹说的对,二哥咋把这一条给忽略了?可不这就和干大事者,天时地利人和一样都不能少,但凡少了一样,也不一定能成就得了大事。”陆同年又补充道。
“二哥你这大道理一套一套,怪不得能在学院里混得风生水起。”
陆同年他听着咋说的服有一种讽刺的味道?
“小妹你是不是在变相说二哥会熘须拍马?”
“没有啊,二哥你咋这么理解呢?”
陆依没有说的是熘须拍马也是一种本事,一般人想学还学不来呢。
“小妹你和相公聊这么长时间口渴了吧?二嫂去给你倒些茶水喝,小妹你去进屋吃碗凉拌面皮,二嫂给你调的酸辣口的。”
“好嘞,二嫂你心真细,我这就上屋,说了半天的话还真就怪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