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t-23

当温暖的阳光柔柔的照拂在身上，姜天缓缓睁开眼睛，他随手丢开盖在身上的《关于第一法的猜测》，鼻子轻轻呼吸了一口微风，感受到风中恬淡与温柔的气息，他微微一笑，心道，今天还真是一个好天气呢。

只是，当他看到自己身边如小山一般堆着的魔法类书籍后，笑容一下子又垮了下去。

这两天，趁着没有人挑起从者之间战斗的间隙，姜天去了一趟时钟塔，然后，搞回来了不少与魔术和魔法有关的书籍。

但是，和他想象中不一样，这里的魔术和魔法，限制太多，依赖太多，远不如其它幻想世界中设定的魔法那般……万能。

在姜天的印象中，魔法，应该是引发奇迹而获得的万能的力量。但是，在时钟塔的记载和一些人的记忆中，魔法并没有那么万能，它只是魔术师们或魔法师们研究如何通向根源的一种手段。

为了研究而存在的魔法什么的，一点都不浪漫啊！

通宵看完时钟塔一半的藏书后，姜天心里这样的想法，越发旺盛了。

“唉，怪不得那些魔法师们一个一个的，都是怪胎，真是，没一个正常的！”姜天叹息一声，手指挥动，那本被他丢到一边的《关于第一法的猜测》自发的浮动回他面前，翻到了他昨天看的那一页。

这本书其实没有任何营养，目录和前言里说是对“第一法”该如何达成和研究，可通篇却在讲一个装置的设计方案……灵子演算机！

这是一个可以将人类灵子化，并送往过去的装置！

而这也是姜天在海贼王世界时曾经研究过的课题，虽然，那时候因为一些原因，失败了，但是，这本书提到的灵子演算机，却是一种极为可行的办法。

上一个世界的空想种还未完全发芽，这个世界的空想种，又有了可狩猎的可能性啊！

虽然这个世界里有了“星球意志”这种麻烦的抑制力，但是，对于姜天来说，别说活的东西，就连死了的东西都能再杀一遍！

这就是他【纪元之书】的底气！

“呐，老书啊，我那颗空想之种究竟多会儿才能联系上我啊？这都五年多过去了，你说，它是不是有了自我意识后，叛变了啊？”只是，说到空想种，姜天又不可避免的想起了上个世界那一只。

脑海中的都市天书回道：“空想种在发芽后，会与其主人有极其牢固的联系。至于，为何现在都没有找上书主人，可能是它迷路了吧。”

姜天眉毛一挑，震惊道：“啥？迷路了？你不是说有极其牢固的联系吗？你不会是胡诌的吧？你要知道，有生命卡导航的索隆都能第一个到香波地群岛，这个被你吹的逼格如此之高的空想种，该不会，路痴程度，比索隆还高吧？”

都市天书道：“书主人，你要知道三点。第一，初生的空想种智慧程度最高也不会超过一个八岁的人类小孩。

第二，世界与世界之间是无尽的虚空海，而虚空海中又是无尽的空间通道与空间裂缝，想要从一个世界跨越到另一个世界，从理论上来说，其实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第三，在不同的世界之中，还有可能会存在和书主人相像之人，对于这些人，空想种并没有识别的能力。”

姜天苦笑道：“不对吧，你说它有我的想象力浇灌，所以有很深的我自己的印记。它怎么可能，认错人啊？应该……不会吧？”

都市天书道：“会的，在茫茫的世界之中，相似之人实在太多，尤其是像书主人这种简单的碳基生命，高等文明想要完全复制一个与书主人一模一样的人出来，也不是什么难事。”

闻言，姜天只觉浑身发凉，他低声道：“如果，你说的那种高等文明复制了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出来，那我和他还有区别吗？”

都市天书道：“没有了，说了，是一模一样的人。不仅是你所拥有的，甚至你即将拥有的东西，也能够通过对未来的预测，提前加装到那个复制体身上。”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高等文明在，那又有什么样的文明，能够毁掉它们？

都市天书又道：“世界是近乎无穷无尽的，其中所蕴含着的文明、生物、社会形态多种多样，出现什么样的奇特能力，其实都不必稀奇。都是正常的。”

姜天微微点头，他对这句话倒是赞成的，毕竟，同一个世界的宇宙之中，都有近乎无穷无尽的种族与文明，更别说无数个世界的无数个宇宙之中了。

可是，有一点，他不明白。

姜天疑惑道：“老书啊，你之前不是说，空想种的能力是跨越世界共享的吗？那我按理说，应该有了它的能力才对啊？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

都市天书回道：“书主人，你真的以为，凭借大圣杯的身份，就能够将如此不合理的传说功绩宝具化？你真的以为，凭借大圣杯的魔力，能够跨越世界，翻到另外的高武同人世界，召唤一个近乎无敌的英灵过来？”

姜天猛然瞪大双眼，他惊讶道：“你的意思是，这其实就是……那个空想种发芽后，共享给我的能力？我还以为，这个能力有……不过，这么强，有点犯规了吧。”

都市天书道：“书主人的智商虽硬，但是幸运值却很高，在众多空想种带来的能力中，这个能力也算是排在前两位数的了。”

“喂喂，什么叫智商硬？还有，你说前一百就前一百呗，说什么前两位数，这么说，难道更有逼格啊！”姜天随口嘟囔一声，又陷入自己“无敌”的幸福之中。

“对了，这个能力叫什么啊？它在其它世界真的能用吧？”

都市天书解释道：“这只空想种带来的能力叫‘传说固化’，顾名思义，所有书主人创造的传说都可以变为书主人自身的能力或武器。至于，是否全世界通用，这个答案其实是否定的。

它和书主人获得的其它基于假想粒子的能力一样，仅限于在假想粒子丰富的世界使用。在现实世界或其它那类缺乏假想粒子的世界里，书主人的这一类能力都将被封印。”

姜天对都市天书的话不以为然，毕竟，到现在，算上那个即将奔向末日的世界，他已经穿越了三个世界了，这三个世界，还都是幻想世界呢。

相较于这种“名不符实”的限制，姜天现在更想知道，如果自己此刻利用灵子演算机完成烧却人类史的传说后，由此，会获得怎样的能力！

而在亲手养出一只完全体的空想种后，他又会获得怎样的权能！

一个“传说固化”就让他的宝具变为了“无限”，再来一个其他类型的权能，他又将变得何等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