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毛坯房间里。
“好的。”萧扬淡然地笑道,盘膝坐到杨清纯的身后,再次将体内的真气加热,催运真气到手上,伸出暖热的双掌,按在她的背部上,触手也是一片冰凉。很快,双掌下的湿衣服,渐渐冒起水蒸汽。
杨清纯感到背部一片暖热,传入娇躯里,娇躯也不颤抖,舒服极了。很享受地闭上双眸,任着萧扬烫干衣服。
她心里莫名其妙涌起一股想靠入萧扬温暖的怀里,享受一下被拥抱的冲动,哭诉心中积压多年的委屈与无奈,渐渐放松娇躯,有意无意,又犹豫不决地往后压去,稍微一压后,又害羞地坐直身体,始终不敢靠入萧扬的怀里。
萧扬当然不知道她心里有这么多矛盾的想法,只是专心致志地帮她烫干背部和*上的衣服。烫干上身,屁股和大腿处,就不敢去碰了,笑道:“好啦,感觉好点了吗?”
“嗯。”杨清纯感激地道:“多谢扬哥。”感到萧扬温暖的双手离开了背部,心里一阵失落。
萧扬把身体挪移到杨清纯的旁边,与她并排而坐,感觉疲惫,索性躺了在地上,双手兜住后脑,休息。
杨清纯转脸看向萧扬,发现萧扬的裤链大开,露出白色的裤衩,裤衩的中心位置还被什么东西顶高了起来。顿时羞赧地转过脸去,满腹疑惑地想:“他怎么拉开裤链的呢?难道他刚才想……和我做那种事情?不会吧?他这么好色……如果他要求我跟他做那种事情,我该怎么办?我能答应吗?哎呀,我这是怎么啦?这么年轻,就想那种事情,太不纯洁了。”
“你怎么啦?”萧扬见杨清纯转过来看了一眼,又猛地转过脸去,疑惑不解地问道。
杨清纯吞吞吐吐地道:“你……你的裤链……没拉上。”
萧扬愣了一下,低头朝胯下一看,只见裤链门大开,露出白色的裤衩,更不雅的是,那宝贝居然顶出一个小帐篷来,太羞人,太吓坏美女了。老脸一红,急忙伸手去拉上裤链,尴尬地道:“刚才给大腿止血,忘记拉回了。”
两人尴尬地沉默了下来。
等了一个多小时,狂风暴雨终于渐渐停止了。
身强体壮的萧扬也恢复了不少气力,从地上爬了起身,望了望窗外,微笑道:“雨停了,我们走吧。”
杨清纯点点头,轻咬樱唇,双手支地,企图站起身,可惜两条腿软绵绵的,使不出半点儿力气,站起一半,又跌落回去。终究是缺少锻炼,身体娇弱,恢复得太缓慢。
萧扬手疾眼快,一手拉住她,让她站稳,关心道:“能走么?”
杨清纯眼泪汪汪,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萧扬,伤心地摇了摇头。
萧扬叹了口气,转过身,蹲了下地,微弯着背,正色道:“上来吧,我背你。”
杨清纯犹豫了良久,咬了咬牙,把心一横,鼓起勇气,忐忑不安地道:“扬哥,抱我回去,行吗?”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萧扬愣了一愣,站起,转过身,定眼看着杨清纯,见杨清纯脸红红地低着头,不敢看他,一时之间,也想不明白她的用意。
不过,美女的请求,他是很乐意帮忙的,弯腰,一手兜住她的膝关节,一手抱着她柔软的背部,将她抱起来,转身,朝楼走去。
杨清纯把头靠在萧扬结实又温暖的胸膛里,泪水滚滚流出,忍不住发泄地痛哭起来。
“你……怎么啦?别哭呀!有什么事,我都会帮你的嘛。”萧扬不会哄女孩子,只老实地询问道。
杨清纯喃喃地泣诉道:“我就是想哭。”继续痛哭。
萧扬听了这个不是答案的答案,顿时满头黑线,不知该怎么劝她,索性闭嘴不说,沿着小公路,朝主干道走去。
到了主干道,等了良久,才拦到一辆出租车。
萧扬见杨清纯由痛哭,转为哽咽低泣,却没有下来的意思,只好抱着她,坐到出租车的后排座位里,吩咐司机驶去三中。
司机答应了一声,也不多嘴问萧扬为什么抱着个哭泣的少女,就开车驶向三中。
一路上,看见多处水浸地段,熄火停在水中的车辆,被大风刮倒的大树,掉落地的广告招聘等,雨后惨象。以及交警,警察,环卫工人,街道居委人员和热心路人等,在紧急忙碌地救人或抢救财物。
可见这场狂风暴雨的威力,是多么惊人的。
一个多小时后。
出租车缓慢地驶入凌乱不堪,污水浮着载垃圾横流着的三中后街,刹停在杨家饭店的门前。
萧扬递了两张湿漉漉的百元大钞给司机,歉意道:“下雨,钱都淋湿了,不用找了。”
司机皱着眉头,接过两张百元大钞,定眼看了看,确认是真的,不冷不热道:“嗯,可以了,你下车吧。”
萧扬推开车门,抱着杨清纯下了车,朝杨家饭店走入去,一踏入饭店的大门,顿时傻了眼,只见饭店内的景象,比路上见到的,还要惨烈十多倍。
桌椅,碗碟,啤酒瓶,电视机,电饭煲,青菜等等杂物,全部被砸得稀巴烂,垃圾般散落在地上。厨房门口也乱糟糟一片,显然厨房内的物品,也被砸坏了。
半边面颊肿得老高的杨母正卧坐在地上,欲哭无泪地帮被打得头破血流,痛得呲牙咧嘴的杨父,包扎伤口。
萧扬回忆起刚跑入楼梯时,见到杨母忧心的表情,明白当时杨母正是想找自己帮忙,结果自己急着去救杨清纯,就没去理会杨母。
不过,当时的选择,事实证明,是没错的,现在已经救回了杨清纯,而杨父杨母这边,虽然被砸了饭店,人也被打伤,但毕竟没出大事,岂码杨父杨母没有性命之忧,还是可以想办法补救的。
萧扬哑然无语地走到杨父杨母的身后。
杨父杨母察觉到有人走到身后,转头望过来,看见萧扬抱着低声泣哭的杨清纯回来,吃了一大惊,慌里慌张地站了起来。
“我乖女儿怎么啦?”杨母紧张怜爱地看着杨清纯,颤音地问萧扬道。
萧扬将杨清纯放了下地。
杨清纯站稳,转脸看见母亲,鼻子一酸,哗的一声,扑入母亲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萧扬看了看满脸疑惑的神色的杨父,一本正经地将欺瞒杨清纯的谎言,重复说了一遍,然后愤怒地道:“是什么人砸掉店的?我去找他们算账。”
其实他心里已经猜到几分,猜测是昨天那几个混混找人来寻仇报复,虽然昨天那几个混混可能不会出面,但前来搞事的,无疑也陈道三手下的混混们。 “哎!”杨父惆怅地叹了一声,仍有一些结巴地把事情经过简述了一遍。 原来十一点多钟时,有八个染了黄头发的混混,进入店里,他们叫嚷着,点了十多个菜,要了几箱啤酒,很疯癫地吃吃喝喝,大声地说笑吹牛,肆无忌惮地说着黄段子。
后来,有一个混混愤怒把杨父叫到桌旁,指着一碟青菜,大声地说,说菜里有虫子,不干净,叫杨父免掉全部菜钱酒钱,还要赔偿他们每人一万元的精神损失费。
杨父当然不肯了,苦着脸,跟他们理论。结果他们就起哄,打了杨父杨母,发飙地砸坏店里的所有物品,然后一哄而散,扬长而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