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此话何意,在地下暗河我并未欺骗你啊?”张星开始装傻。
“你还给我装!”短发女子一伸手扭住张星的耳朵,将张星扭至沙发上。
“你给我说老实话,你那柄削石头的短剑,是不是在古墓中得到的?”短发女子将张星扭到沙发上后说道。
“什么短剑啊?”张星继续装傻。
“你还装是不是!”短发女子怒目圆睁。
“美女,不要生气嘛,你坐下听我说。”
听到张星有要说的意思,短发女子安静的坐了下来。
“麻卖皮的,这浪货在打老子那把宝剑的主意,得先想办法忽悠过去。”
想到这张星倒了一杯酒递给美女,然后开口道:“来,我们先喝一杯,你听我慢慢和你道来。我不止得到了宝剑,还有一本非常厉害的武功秘诀。”
短发女子一听张星还得到了武技秘法,两眼放光马上接过杯子,和张星碰了一下杯后一饮而尽问道:“什么秘决?”
张星心道:“也不知秦莉调的这酒后劲到底怎样,得想办法让她多喝点。既然她想知道是什么秘法,也得编个让她信得过的名字。”
想到这张星开口道:“那本秘法中说是一个叫孙…孙什么的人写的…”
“孙武!”短发女子接口道。
“对、对、就是叫孙武。姑娘果然冰雪聪明,对你这种聪明的人,我是很敬佩的。
姑娘,我们再喝一杯,呆会我将那秘法拿出来让姑娘看一看,那秘法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武技秘诀。”
一听张星愿意将秘诀拿出让她观看,短发女人大喜接过杯子又是一饮而尽。
刚才那一杯喝下后,张星觉得什么事都没有。这一杯喝下后张星马上发现有些不对劲,先是小腹一阵燥热,接着全身都燥热起来。
再看那短发女子人已瘫软在沙发上,一点声息都没。
张星心道:“怎么回事啊?怎么全身发热……”
他不知道他叫秦莉去调鸡尾酒时,秦莉在酒里下了一种专治各种不服的春药。
这种春药是针对女人特制的,只要喝下一口,经过短暂的晕迷后,就会春情涌动而又无法动弹。在无法动弹时偏偏神智又是清醒的。
而男子喝下这种迷药只是情欲勃勃,没有其它影响。
张星起身上洗水间,想用冷水冲个头让自己清醒清醒。
刚走了几步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张星向前扑了出去,这一扑张星竞然扑在两个柔软的身体中间。
借着包间那眩迷而又转动的微光,张星想看一看身下的人是谁。可那光转来转去的张星看不清。
这时身下那两人都发出一丝丝消魂的伸吟声,张星此时药已上头,听着那消魂的伸吟声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三两下将自己和身下的人衣服都脱了个精光后,张星爬了上去大肆挞伐起来。
在好一阵激烈后,身下那人申吟之声渐消。最后竞然睡了过去,呼出了均匀的息声。
而张星药劲冲头正是需要之时,见身下女子睡去,张星将旁边那名女子也脱得一丝不挂,随即爬了上去。
刚一爬上张星就怔了一怔,因为刚好一缕灯光从那女子脸上转过,张星发现自己身下的,竞然是美女总裁林思玲。
一见身下躺着的竞是林思玲,让张星隐约有些明白了事情是怎么一回事。
张星心道:“一定是我叫秦莉去调鸡尾酒时,秦莉在酒内下了迷药,而我刚才出去寻找秦莉时,林思玲和叶小钗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一定喝了秦莉调的迷情酒。
而在我回包间时,因为被那短发女子缠住,所以没有注意到她们俩已被迷倒在地。”
“麻卖皮的!管它怎么回事,既然上了就上个痛快。”想到这张星嘀咕了一句。
张星本来对林思玲心中就有些气,这下放开了心结,那自然是猛虎下山威不可挡。
一下这姿势一下那姿势,林思玲咬着牙不想开声,到了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只好放下身段求张星温柔些。
两人都已沉睡过去,可张星药劲还未消除。这时那瘫软在沙发上的短发女子,发出了一丝伸吟声。
药劲未消的张星心道:“麻卖皮的,一个是上两个也是上,这小浪货老子救了她的命,她不报救命之恩也就罢了,竞然还敢扭老子的耳朵。”
想到这张星毫不犹豫将短发女子剥了个精光,然后将她搬到林思玲和叶小钗的中间。
这时短发女子已伸吟连连,张星一上,短发女子全身竞兴奋的颤动起来。
见短发女子如此发浪张星心道:“麻卖皮的,林思玲那小娘皮向老子求饶,你这浪货也得向老子求饶才行。”
张星:“还敢打老子宝剑的主意吗?”
短发女子:“不敢了!”
张星:“还敢扭老子的耳朵吗?”
短发女子:“不敢了!你…轻些……”
张星:“叫我老公!”
短发女子:“老公……”
张星:“你这声音叫得不端正,重新叫过!”
短发女子重新叫了一遍,不过这一遍的声音更加不端正,声音里带着哭音。
终于短发女子也和林思玲一样,在极度兴奋的潮涌中晕厥了过去。
见三人都已睡了过去,张星也沉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几多时,张星醒转过来。这时药力已消,张星一下子人就清醒过来心道:“麻卖皮的,不赶快跑等会我就完了!”
趁着微光张星找到了自己的衣裤,三两下套好后,穿上鞋子张星就欲开溜。
正欲开溜时张星忽觉耳朵一紧,回头一看,短发女子正揪着他的耳朵对他怒目而视。
“女侠,我清白已毁,请你放开我的耳朵,让我自行了断吧!”
见短发女子正对着自己怒目而视,张星心下慌神嘴里却胡说八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