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魔能强化过的人参药力很强,袁潇只是含了几条根须就让他的造血机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血液的流失速度赶不上血液的制造速度,袁潇的精神也逐渐真正的好了起来。
而此时吸收了袁潇大量鲜血的处女座圣衣的碎片也逐渐从原本破碎斑驳的样子逐渐开始显现出金属的光泽来。
由于采用的是合金材料,其实处女座圣衣并不是呈现出黄金的色泽,而是略微有点金属灰的颜色。
这跟袁潇心目中的“黄金圣衣”可是完全不搭边的。
但是经过这次几近全部破碎之后,袁潇提供了鲜血而不是简单的维修让它的颜色发生了一丝微妙的变化。
这些圣衣的碎片从原本的灰色一点点开始变得发出一丝淡青色,如果从袁潇的角度来说,这圣衣是变丑了。
…………
“进化!圣衣进化了!”科罗纳塔斯看着逐渐开始变身色的圣衣兴奋的尖叫道。
“进化?”伊芙琳有些好奇的瞥了科罗纳塔斯一眼问道:“这不是一件死物吗?怎么还能进化?”
“我也不知道这里面隐藏着什么道理。”科罗纳塔斯痴迷的看着逐渐变成青绿色的处女座圣衣喃喃的说道:“我只是塑造了它的躯壳,而它的灵魂来自这个位面的幻想之力。”
“所以说,它的原型本身就有这种神奇的能力?”伊芙琳看着开始粘合的圣衣碎片低声问道。
“是的,在原作中就有类似的一幕,而被修复的圣衣全部发生了进化。”科罗纳塔斯点了点头说道。
“这真是一个有趣的幻想,我突然对这个世界的幻想作品产生了一些兴趣。”伊芙琳舔了舔嘴唇,她突然觉得自己对这个星球其实并不太了解。
…………
相对于科罗纳塔斯和伊芙琳的兴奋,袁潇却高兴不起来,他现在宁愿圣衣没有发生进化。
毕竟,作为一个大吃货帝国的传统男性,他可没有戴顶绿帽子的爱好。
随着圣衣碎片逐渐开始变色、粘合,袁潇发现圣衣似乎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没完没了的放求教信号了。
现在充斥在他脑海中的反馈基本上都是一些“舒服”、“进化”、“变厉害了”之类的感叹。
袁潇甚至能感觉到圣衣中原本残存的铁匠的支配权也随着圣衣逐渐变得完整而开始被圣衣向外排斥了起来。
…………
“该死!我的支配权被清除了!”科罗纳塔斯有些愤怒的吼道,她没想到圣衣居然会主动驱逐她的烙印,她可是圣衣的制作者啊!
“我们终究是这个世界的过客,不要总动这些歪脑筋。科罗纳塔斯,如果你不把心思用在这些无聊的后门操控权上,也许你早就是神匠了。”伊芙琳看着一脸沮丧的科罗纳塔斯低声劝诫道。
“不能保护铁匠的装备又怎么能算是好装备。我的父亲就死于他自己锻造的铁锤之下,我不信任任何从我这里购买武器的人!”科罗纳塔斯高声说道。
科罗纳塔斯今年二百岁,这在平均寿命足足有八百年的矮人眼中只能算是一个年轻人,这样一个“少年”的父亲死于非命对他的冲击力可想而知。
“你的父亲已经死了有五十年了,你还放不下这件事吗?”伊芙琳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她可不太喜欢这样乱留后门的家伙,这种行为对社会影响非常的不好。
“亲眼看着老实巴交的铁匠被恶棍用铁匠自己铸造的武器杀死,这样的事情我又怎么会忘记。我去打铁了,请断开链接吧。”科罗纳塔斯显然对这件事不想多提,扭身离开了伊芙琳的法术镜头前。
“终究还是太年轻啊,这个暴躁的巨婴。”伊芙琳断掉了两人的链接摇了摇头低声自语道。
……...
袁潇却不知道对他的圣衣最垂涎的那个人已经不再关注后续的进展了。
他看到的,是圣衣碎片们已经开始变成一团一团的,甚至有些细小的部位都已经形成了完整的样子。
让袁潇意外的是,处女座圣衣的颜色虽然发生了变化,但是外形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只是似乎从原来略显圆润的造型开始变得有棱有角起来。
又过了一会,整个圣衣终于完整的被修复了过来,变成一个祈祷的少女的形象。
如果非要说处女座圣衣多了点什么,袁潇觉得应该就是多出一张银白色的面具。
袁潇当然不会知道,这张面具就是科罗纳塔斯用来控制圣衣的后门,随着袁潇用血液修复圣衣,科罗纳塔斯的控制权逐渐被圣衣自主的剥离了出去,而这个后门也就重新回到了处女座圣衣的旁边。
最让袁潇啧啧称奇的是,本来很平凡的那个用来装圣衣碎片的箱子也开始变得拥有一种神奇的滋养圣衣的能力来。
居然真的变成了圣衣箱!
袁潇有些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箱子,这一刻他不得不感慨法则的神奇,这东西简直不讲道理啊!
不过,无论怎么说,处女座圣衣终于又可以投入使用,这让袁潇松了一口气,在这种危险的地方,哪怕多一件皮甲也是好的。
袁潇迫不及待的向着圣衣发出了一个“着甲”的指令,原本安稳的跪坐在圣衣箱里的祈祷少女瞬间分解成圣衣的部件飞快的依附到了袁潇的身上。
伴随着圣衣到来的,是新一轮的洗经伐髓毕竟圣衣进化了嘛,自然对于魔能的压缩纯净方面的能力又有了新的增强。
袁潇没想到还能来这么一个大惊喜,他右手用力抓在树干上,身体微微颤抖着,尽管已经经历过一次,这一次的疼痛依然没有任何的减少。
不过这次的净化速度却快上了许多,不过一会儿,净化的工作就结束了,袁潇摸了摸鼻子,这次的净化力度还是要差一些啊。
他倒不是受虐成瘾,只是觉得多净化一会实力也会变强一些。
“有什么东西靠近了!”一直在假寐的伊莎贝尔突然坐了起来,紧张的四处张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