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有想到,原来这凤凰石可以来的如此名正言顺,我还去参加什么比赛。”白棠一边用异能将凤凰石做成吊坠,一边说。
“是我想多了,早知道该直接去找他。”薛绍苦笑着。
白棠看着床上的小尘,将吊坠给他戴上之后,孩子看着面色确实平缓了一些。
“这怎么能说是错,这叫关心则乱,你太想拿到凤凰石了,所以才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而且那个庄主夫人的病,确实不好治,好在咱们把方舟里的东西都搬了出来,不然她这血癌如何能治。”
“血癌?方才看你治疗我就已经一肚子话想问了,她也只许你一个人进去,”薛绍给小尘掖了掖被子。
“就是她的血生病了,而且得了这个病,人会变得很丑,头发会掉,整个人就像老了几十岁一样,不过我了她药,只要坚持吃,半年就能养回来的。”
“如此恶疾,季殿仍然不离不弃,果真情深。”薛绍感慨。
“你还不是一样,从未嫌弃过我。”白棠神色暗然了些。
薛绍拉着她的手:“我究竟要如何做,你才你彻底忘记那些不开心时事情?你是这世上最宝贵的东西,是你不嫌弃我。”
白棠看了一眼窗外:“今日雪大,湖边肯定很美,小尘睡了,咱们去棠湖边看看好吗?”
薛绍点了点头,又走过去将棠筑的防御系统打开,将保姆机器人也打开,检查了一下小尘,这才放心走到柜子旁边,给白棠拿了厚厚的披风。
白棠就这么看着他的动作,如此温柔细心,让人心动,她虽然早就不怕冷了,可是她享受这种被薛绍疼爱的感觉。
两人一路走着去到棠湖。
矮茗山高达千米,拔地而起,巍峨壮阔,耸立连天。
雪天的棠湖,别有一番风味。
真好啊。
白棠闭上眼睛,仔细听深山的鹤戾,感受雪沫扑在脸上的冰凉。
身后却突然一暖,是薛绍抱住了她,他轻缓地问:“很喜欢吗?”
白棠点了点头,抬眼看了看他,不知道从那里掏了个蜜饯,喂给了他,问:“好吃吗?”
薛绍其实不嗜甜,但是看着她弯起月牙儿似的眸子,觉得心尖微动,“好吃。”
白棠听闻也笑了起来,心情舒畅,问他:“这里真的很美,不过说起来我们好没有去过南方,那小桥流水的地方,你去过没有,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吗?”
“江南?可是说的南肖国以南的内陆腹地?去过的,那里水乡多,有吊脚竹楼,江南水调,你应该会喜欢。”
“我猜你肯定也会唱歌。”白棠掩唇偷笑。
薛绍不解:“怎么会这么说。”
白棠踮起脚尖,凑在他耳旁,薛绍顺势弯了弯腰,听到她轻轻的一声:“卿卿。”
卿卿。
俄顷,白棠久等不到回应,扭头看了看他,却发现这清姿玉骨的人耳郭泛起一片海棠艳色,红得连到了脖颈,慢慢往下延伸。
白棠笑着跑了,娇声回荡在空旷的山林间。
“老公,你脸红啦!”
纷纷的絮雪随着风卷起落下,染得天地都成了一片莹白,像是画里的乱琼碎玉。
林子里的劲松还透着被雪掩住的翠,苍然傲立,鸟雀偶尔在上面飞来扑去,便抖落下来簌簌的雪。
白棠盯着那树上的鸟儿,看着薛绍手里拿着的那一根的绳子,两人都都定定的,眼睛眨都不眨。
真想不到,薛绍还会抓鸟。
只见他那么长的一个人,缩着个身子蹲在雪地里,拿着个短棒支起一个竹篓捕鸟,说要抓给小尘玩
可是半天也没动静,白棠便轻柔的对他说:“要不让我来试试?”
听她这么说,薛绍有些不好意思的的把绳子给她,又往扫过的雪地上扔了些谷子,安静的站在一旁。
白棠看他红了的耳根,忍不住又冲他笑了一笑,恰如桃枝春绽,娇艳动人。
薛绍脸红的更厉害了些。
白棠连忙向他“嘘”了一声,又侧身去看那雪地的鸟儿了。
她从前经常干这个,本就比一般人稳许多,看到那鸟儿探着脚步啄起谷子,她极快地拽下绳子,电光火石之间,篓子就急雷迅电地压了下去,也就是瞬息的事情,鸟雀就在扣着的篓里扑棱扑棱地跳。
还一下罩住了两只。
薛绍极其捧场的鼓了个掌,白棠也笑着给自己鼓了个掌。
薛绍浅浅地勾起唇,又好似细微地叹了口气,他看了看还在傻乐的白棠,正打算走过去。
风雪夹杂着女子特有的馨香,迅疾而又热烈地涌入他的怀中。
白棠笑着直直扑进了薛绍的怀里,清莺似的笑声原本能传得很远,现在更多的闷在了他的胸口处。
她说:“老公!我厉不厉害!”
薛绍还保持着胳膊稍稍伸平的动作,听到她说话,才如梦初醒般,回神拥住了她,低头蹭了蹭她的额,道:“很厉害。”
她罩住了雀儿,也抓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