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一看着涣言的样子,总觉着有些不对劲。
“言儿,你……怎么了?”
涣言不紧不慢地看向严一,笑了笑问道:“严一,若生不能长相厮守,你可会选择苟活?”
严一愣了一下,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我在这世间的一天,便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严一轻抚涣言的额头:倘若不能让你活下去,自己又如何活下去呢?若你能一直活下去……
“如果,我是说如果啊!”涣言再三强调是假设之后说道,“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你了,你会怎么办?”
涣言说完之后,静静地看着严一,要救严一,她已经想好了。
“我会重新娶一个啊!”严一半开玩笑的语气。
“啊?”涣言目瞪口呆,“这么直接的吗?”本还想煽情几句的,没想到严一这么不解风情。
“所以你才要好好地陪在我身边,别丢下我,好不好?”严一眼里都是宠溺。
“可是,人总会生老病死的啊!”涣言是想好好地留在严一身边,但是一想到现实的残酷,涣言只得认输了。
“生死与共!你生,我便生!”严一回答得认真,他是拒绝涣言救他的。
“好啊!生死与共!”涣言点点头,笑容挂在脸上:生死与共,只有答应了你生死与共,你也才会放心吧!
“好啦,言儿,我们现在都好好的,说那些生啊死啊的干嘛?”严一对着涣言坏笑了一下,说道,“不如谈谈婚事如何?”
“严一,你……”涣言后退了一步,严一一坏笑涣言就支架不住,只得躲闪。
……
子吾书房里:
濯玉看着书桌上的那些字画,轻抚着画面说道:“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嗯!”子吾点了点头,而后走到窗边的书架上翻腾了起来。
“你在找什么?”濯玉抬眸看着子吾,找什么呢?那么认真?
只见子吾找出一个雕花方形木盒,他抬手轻轻地擦了擦木盒上面的灰尘,之后抬着木盒走到濯玉面前。
“这是?”濯玉不解地看着木盒,不会是什么礼物吧?这怎么好意思收呢?
子吾蹲了下来,将木盒放在书桌上,轻轻按下盒盖边缘的银制按钮,只见盒盖轻轻地弹开了。
濯玉好奇地盯着木盒里,只见里面是一张张叠放整齐的纸。
“这是?”濯玉越发的奇怪了,难道是情诗?
子吾拿起了一张纸,将纸张打开,上面画着的是一朵娇艳的红牡丹。
“父亲曾为了得到母亲的芳心,画了数十种花,我便也学着父亲画花,只想将喜欢的花赠与心爱之人!”子吾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别的画,有兰花、莲花、菊花……
濯玉被那一株含苞欲放的莲花吸引住了,她伸手去拿起那幅莲花图。
“这幅红色玫瑰与你挺像的!”子吾将一幅红色玫瑰图递给濯玉。
濯玉接过玫瑰,艳是艳,但她更喜欢莲花。
一个随手可摘,纵然有刺也护不了自己,;另一个则生在池水泥塘之中,想要摘菜,并不容易。
“玫瑰娇艳好看,只是茎上有刺会扎手……阿玉,我希望你是一朵不会刺人的玫瑰。”
“你希望我像没刺的玫瑰?”濯玉看着画上红得似要滴血的玫瑰:可是,没了刺,你会护着我吗?
“嗯……”子吾淡然的点点头,“有刺太娇纵了!我只喜欢艳美的玫瑰。”
濯玉一手拿着一幅画……
可我更喜欢脱俗的莲花啊!濯玉只是这般在心里想着,却还是放下了那幅莲花图。
是啊,濯玉现在是个懂事的女子了,再不是以前那个嚣张大大咧咧的暮濯玉了。
……
回到宫里,涣言和严一就去找了皇上,要请皇上赐婚,本还想着,若是皇上不肯赐婚,便……再想办法……比如:死缠烂打地求,或者干脆一点,私奔出宫。
然而,一切都是他们想多了。
御书房:
“涣言难得会来找朕啊!”皇上一见了涣言就开始挖苦。
“皇兄哪的话?”涣言也是好生乖巧,毕竟有事相求嘛!
“涣言,你也不小了,朕要已为你选好了夫君!”皇上姨母笑地看着涣言。
看着皇上的笑,涣言背后忽而凉嗖嗖的,有种阴风阵阵的感觉。
严一更是手心你捏了一把汗,皇上他选中的人……是谁?
“皇兄,夫君这种事还是让妹妹自己选吧!”
“皇上,公主难得才回到宫里……”
看着二人紧张的样子,皇上忽而仰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二人更是不解了,一脸懵地看看对方,又看向皇上。
“朕知道你们是两情相悦,一个是朕的妹妹,一个又是朕从众多人中选出来的高手……”说到这儿,皇上刻意停顿了一下。
严一和涣言心里越发紧张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朕决定为你们赐婚!”皇上说完之后笑得很是开心。
涣言和严一呆在原地,这不在想象中啊!
是高兴过头了不会有反应了还是反应不过来高兴了?
整个御书房里,就皇上一人笑得开心,涣言和严一一直呆在原地看着皇上。
皇上许是反应过来自己笑得过于没形象了,便忽而收住了笑,一脸正经地看着呆滞的二人,问道:“怎么?不满意?”
“没没没!”涣言连连摆手。
“皇上的意思是……答应我和公主……”严一想要确定一下是不是方才听错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皇上一副坦荡荡的模样,“当初让你和南陌去找涣言时,朕就想好让你们其中一个娶涣言了!而今看来,朕没看错!”皇上说着抬手拍了拍严一的肩膀,“好好待涣言!”
……
出了御书房之后,涣言还处于懵的状态,严一倒是淡定。
严一看着涣言纠结的表情,无奈地笑了笑,这丫头又犯迷糊了。
“皇上他赐婚了?”
“嗯!”
“他以前就为我选好夫君了?”
“嗯!”
“咦?我怎么感觉有点不真实?”
“……”严一满脸堪忧地看着涣言,脑子不会真坏了吧?
涣言忽觉鼻子有些痒痒的,有要打喷嚏的趋势,却又打不出来,她赶忙摇摇头。
“皇上真赐婚了,我和你?”涣言又问了一遍。
“是!”严一对着涣言重重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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