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听到少女答应的那一刻,樊尔简直欣喜若狂快要疯了。
他就知道,父亲大人一定会有办法帮他娶到那个少女的。
只要她成了自己的妻子,他晚上想怎么搞她就能怎么搞,还有那女巫之血...他怕是都能当成水喝。
那个血奴不过喝了两口她的血,力量就能如此恐怖。那要是他每日每夜都吸上一些,恐怕用不了多少时候,就能在族中年轻一辈里脱颖而出。
樊尔一想到那纤软柔媚的少女被自己压在身下吻咬吸血,整个人都是飘飘然的,像是脚底下踩着云朵。
编织美梦时,一条浑身赤红的幼龙被囚禁在铁牢里带上了宴会厅。
在场人中,没有人是见过龙的。故而在那赤红幼龙被带进来时,一道道身躯都挤凑着上前,想要好好把这幼龙给看个仔细。
“天啊,真的是龙!我在我曾祖父的笔记里听过龙的传说。”
“这真的只是幼龙?它看上去那么大...”
“你看它的牙齿,每一颗都像是尖锐的锯齿一样。要是被它咬一下,恐怕一瞬间命就没了。”
樊特冈帝家族的仆人将那铁牢囚车推到了梵来德面前。
梵来德,“放心,如今这小东西还只是一条幼龙,不会喷火。不过...”
他似笑非笑瞧了穿着黑色礼服的少女一眼,“这东西攻击力恐怖,哪怕不吐火,也能轻而易举夺去一条命。”
这话是说给姜菀听的。
“如果小姐现在改变主意也还来得及,不必逞强为难自己的。”梵来德勾起唇角,礼貌又笑道,“如果小姐能直接答应和犬子的婚事,那这条幼龙我也可以作为聘礼送给小姐的。”
话说得好听。可真要是她跟樊尔结了婚,怕是不出一日,就要被囚禁在玫瑰城地宫里,成为樊特冈帝家族的供血袋。
“将它放出来吧。”姜菀下颌微微抬起,视线落在那条幼龙皮骨上。
这就是龙么?
该黎曾经最为喜欢的东西。
“小姐真想好了?”梵来德皱起眉。
他一直以为这个小姑娘是在说大话,真要看到这条龙,估计会被吓得腿软脚颤。
只不过到目前为止,他都没有在少女身上感受到一丝一毫的恐惧和胆怯。
她甚至比姜暮归更像一个王族,沉冷艳美,还透露着优雅神秘。
“公爵大人看来也是年龄大了,连耳朵也不怎么好使了。”
梵来德笑意有些僵硬,不过很快又是那副风度翩翩的样子。
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仆人,“将它放出来吧。”
仆人远远站在一边,拉动铁链将笼子打开。
幼龙不太敢出来,瑟缩在笼子角落里,眼眸戒备环顾打量起四周。
姜菀往前走了两步。更靠近那幼龙时,她才发现幼龙身上伤痕累累,除了龙睛是完好无损的,其他地方都有大大小小的伤口。
樊特冈帝家族也在尝试驯龙,只不过,他们用的方法是虐待和欺辱。
而在姜菀记忆中,那天她化身成为古刹罗树,看到冷峻俊美的男子是跟那些巨龙打成一片,像是朋友亲密无间。
有一刻,姜菀是真心疼被关押在囚笼里的幼龙。
“嘶嘶——”她一边口中发出奇怪的声响,一边朝着幼龙靠近。
随着她脚步缓缓迈进,宴会厅众人的目光都被她给牵引,就连呼吸也都开始变得小心翼翼。
姜暮归一颗心都快提到嗓子眼了。他想一把将自己女儿给拽走,但又怕惊到了那条龙,让女儿受到危险。
在场,除了他最紧张,剩下的便是梵来德还有那位东方血族的大长老。
梵来德紧张,是在担心这少女是否真的会驯龙。倘若她真会驯龙,那他们西方血族想要吞并东方血族的计划怕是又要拖后...
就在姜菀一只脚要跨入囚笼中时,一直瑟缩在笼中的幼龙突然嘶鸣起来,锋利的爪子勐地朝少女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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