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抬着赵四来到了阵法里,把他立在阵法中间。
何道士念咒启动阵法。
四周又出现了浅红色的链条,绑在了赵四的身上。
何道士取下贴在赵四身上的符咒,对着我说道:“来,咱俩把这憨货再抬出去吧。”
我俩抬起赵四,女鬼便自动跟他分离。
把赵四放在了阵法外,此时他已经昏迷不醒。
这女鬼也静静的站在阵法中间,闭着眼睛,没有任何动作。
何道士围着女鬼转圈走着,嘴里直唑牙花子:“啧…啧…啧…拿啥收呢?”
我看着何道士那上火的样子问道:“随便整个法器或者符咒就给收了得了呗。”
何道士骂我道:“你懂个屁,现在她已经有些神魂不稳了,再用法器一困,时间长了,还投个屁胎了。
得找一个跟她属性相同的宝物,把她封印在那里面。”
“怎么滴?你看她好看,还想养着她啊?收完赶紧超度不就得了,怎么还能时间长呢?”我特别不理解何道士的行为,揶揄道。
何道士说:“我刚才不是发誓了么,要给她报仇,化解她心中怨恨,所以得带在身上一段时间。
哦!对了,发誓的时候也带上你了。”
我:“……-_-!!”
话说你再有这好事能不能别带上我?这破事你没事把我装里面干啥?你个老坑货,照这么下去,我都怀疑我还能不能活着回去了,我还是童子啊喂!
这时何道士眼前一亮,拍手道:“我怎么把它给忘了,快,找找,刚才那女鬼泪掉哪了。”
我俩随后弯腰找了起来,由于是黑天,视力有所限制,我们只能在女鬼刚才站着的地方,趴在地上一寸一寸的寻找。
终于被我找到了这个像水晶一样的东西,不大,成泪滴状,握在手里会有一种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
如果握的时间长的话,我想我一定会哭出来。
何道士笑嘻嘻的把女鬼泪接了过去,走到女鬼面前,按在女鬼额头处,默念咒语。
那女鬼化作一股红光,被吸进了女鬼泪里。
随即何道士掏出一张纸符,把女鬼泪包好,扔过来交给了我道:“收好,等给这女鬼报了仇,我们在将她超度。”
我俩随后弄醒了赵四。
这赵四醒了之后,还呆呆傻傻的,貌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哪一样。
缓了好一阵,突然一声大叫:“杀人啦,杀人啦,啊……。”
好么,看来他的记忆还停留在从陈家出来的那一刻。
我抬起手,对着他的脸就扇了过去。
“啪”的一声脆响,扇的我的手都有些隐隐作痛。
真解气啊,刚才要不是这憨货突然出现,破坏了阵法,哪至于这么麻烦,还让我受了些伤。
话说我现在裤子还湿着呢,额......这事不提。
这赵四终于不喊了,转身看着我,问道:“你打我?”
我尽量装作无辜的样子,对着他摇摇头道:“我没打你啊。”
“那谁打我?”赵四继续追问。
“谁也没打你,你刚才神志不清,一直乱喊乱叫,然后在地上摔了一跤。”我继续辩解。
“我读书少,你可不能骗我。”赵四明显是有些不相信我说的话。
这时,何道士看不过去了,问赵四:“你说哪死人了?”
这憨货现在好像才回过神来,立马对我俩说道:“陈家,他家人全死了,死相老凄惨了,七窍流血的,没有一个活口,狗都死了。”
就赵四这一番对白,我脑海中不知怎么,浮现出了星爷《九品芝麻官》的电影片段。
我一进去就看见常威在打来福……戚家一家13口竟全被杀……。
我知道,那宅子里的画面一定非常恐怖,不然不可能把这么一个傻大胆吓到语无伦次,跟疯了一样。
何道士又继续问:“你怎么跑陈家去了?”
那赵四犹豫了一会,说道:“我就是好奇,你们说女鬼要来报仇,想进去看看什么样。”
他这个解释,别说何道士了,我都不信,但是我俩觉得,不管他进去出于什么目的,跟我俩也没关系,所以也没有深究。
何道士对着我和赵四说道:“把现场清理一下,别到时候警察来了,再怀疑是我们杀人,清理完就回家吧。”
第二天,我们告别了赵四,便前往那个省的省城,去履行自己的承诺,准确的说是何道士的承诺。
这次何道士并没有领着我徒步的往省城走,而是来到一个镇里之后,直接坐的客车。
来到了省城,我们首先找了地方安顿了下来,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个热水澡。
跟着何道士徒步简直是太熬人了,我自诩并不是多么爱干净的人,但动不动就连续的一月洗不上一回澡,也实在是有些让人受不了。
话说当天在宾馆,我俩哪都没去,好好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上街,就开始打听陈发的下落。
这陈发如刘欣一样,并不难打听,如果不是重名的话。
陈发,44岁,某某煤业集团负责人,身价数十亿,还曾上过某杂志封面。
有谁能够想到,这么一个知名的企业家,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男盗女娼。
何道士买了一本有陈发照片的杂志,又出去买了一条蛇,一只鸡以及草乌、杨树根等物,领着我回到了宾馆。
他把蛇头、鸡头、草乌、杨树根等十几种东西,全部放在了一个瓮里,里面倒上白酒,蛇血,鸡血,然后密封盖好。
我问何道士这是在做什么。
何道士向我解释道:“这是我师父偶然间得到的一个法术,叫尖山法,此法术专用于害人之用,太过于歹毒,你不学也罢。”
听到何道士这么说,我也就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