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找古墓?”聂微继续问那人。
那人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同伙卖了个干净,手一指树下的一个人道:“他身上有地图,他是我们老大。”
这个人刚才是云抚琴搜的身,我们几个看向云抚琴,云抚琴表示自己并没有搜到什么地图。
聂微给了那人一脚道:“地图在哪?还不老实。”
那人起誓发愿的道:“真的就在我们老大身上,我看见他平时会放在一个铁伞的伞杆里。”
云抚琴听这人说完,“卧槽”一声,就往我们扔他们物资的方向跑去。
感情让他当成没有用的东西打包全给扔了。
不一会,云抚琴拿着一个地图回来了,我们围了过去,上面圈圈叉叉的再加上各种线条,把我们看的一个头两个大,谁也不懂画的是什么。
这把燕支剑是不是万人斩,我们现在也不确定,所以也就没打算去找,地图对我们而且,用处也就不大。
这群人很可能就是一伙普通的盗墓贼。
聂微笑**的蹲下,看着还在地上趴着的那人道:“你听说过万人斩么?”
那人茫然摇头。
“那混沌果呢?”聂微继续问。
那人还是摇头,我估计他心里都要骂娘了,这都啥名字,你们特么这是要修仙啊,还混沌果。
聂微觉得这个人已经没什么用了,站起身,对着那人脑袋,一个“踢足球”,把那人又重新踢晕了过去。
拍拍手,转过身对着我们说:“走吧,该问的已经问完了。”
我看着聂微干净利落的身手,喃喃道:“我还想问问另一伙人的消息呢。”
聂微一愣,随即不好意思的笑道:“哎呀,对啊,还有一伙呢,让我给忘了,你把水拿过来,再把他弄醒,嘻嘻,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醒了。”
我们几个“……-_-!!”
云抚琴有些不忍心,上前说道:“咱们可别逮住一个人糟践了,这人要是再醒,容易疯,换一个吧。”
“好啊!”聂微说着便向那个领头的走去。
我急忙拉住聂微:“别问了,天要黑了,咱们还是找个远点的地方安营扎寨吧,他们就是一伙盗墓贼,跟咱们不犯冲突。
云抚琴不也说了么,这个剑算不得万人斩,最多也就是个千人,他也不能拿着剑去现杀吧。咱们还是找混沌果要紧。”
聂微想想我说的也有道理,毕竟混沌果才是我们此行的真正目的,这边的事情既然已经搞清楚了,就没有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好吧”说着拿起自己的行囊,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树下休息的几个人,便往树林深处走去。
我们也连忙跟上。
这娘们哪是要问事啊,明明就是刚才打那人打的不过瘾,手感不好。
至于那几个盗墓贼,就在那吧,让他们自生自灭,在老林子里,没有物资,除了贝爷和德爷,很难有人能够活着走出去。
当夜,我们如往常一样找到了一个小溪边,黄鹤翔弄回来两只兔子,我们吃完烤兔肉,便各自回帐篷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撩开帐篷出来的那一刻,被眼前的景象震惊到了。
一片白茫茫的大雾,视力所能触及的距离不超过十米。
麻小夭、聂微、云抚琴他们站在营地的空地上看着我。
这时黄鹤翔的声音在我脑海里响起:“弟马,这雾有古怪,我和我的小黄鼠狼们失去了联系,他们可能也被困在这大雾里了,你们一定要小心。”
云抚琴看见我出来,对着我说道:“咱们好像有麻烦了,刚才我试了一下,我的罗盘也失灵了,现在根本辨别不出方向。”
我把黄鹤翔对着我说的话,也对他们说了一遍。
我们四个面面相觑,一时间也想不出别的办法。
只好把东西收拾好,沿着小溪行进。
毕竟山里面地形复杂,现在视力又有所限制,万一碰见悬崖之类的地方,可能会有危险。
踩着露出水面的石头,一不留神,就会踩进水里,那水冰冰凉,宛如冰镇了一般。
步行了几里路,我们全都大汗淋漓,溪边的道路实在太难走了,可是没有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前进。
溪流逐渐变小,山势逐渐走高,我们的体力也逐渐被耗尽。
我是最先坚持不住的,在后面喘着粗气道:“不行了,歇会吧,话说现在都要快中午了吧,这雾怎么还没有消散的迹象?”
他们几个为了照顾我,纷纷在附近的石头上坐了下来。
麻小夭也道:“在湘西的山里,一般大雾到了中午的时候,也会逐渐消散,咱们是不是碰到大山里的精怪了。”
云抚琴说:“碰到了也没有办法,希望不是针对咱们的吧,现在我的罗盘也不好使,小建的仙家又不敢走太远……”
还没等云抚琴把话说话,在他身后的林子深处突然传来了一声呼喊:“啊……”
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们赶紧起身,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
大约走了几百米,我们走到了一处山坡上。
黄鹤翔出现在我身边,对着我们说:“我感觉到有人就在山坡下。”
这应该就是刚才那个声音的主人,只是不知道一个女孩子家为什么会出现在这深山老林中。
我们摸索着下了山坡,通过黄鹤翔的指引,来到了那个女人的位置。
那女人衣着破烂,面部朝下的趴在铺满树叶的土地上,很显然,她是从上面失足掉下来的。
云抚琴迈步上前,将这个女人掀了过来。
“云静?”云抚琴看到那个女人的脸,吃惊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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