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狼狗和她玩着拉锯战,女孩扬起明朗的小脸,对绿萝杨子或抱以歉意地微笑,然后关切地问:“你们俩没事吧!对不起,我没管好须须,让你们受惊了。”
声音婉转,犹如夜莺,肤白貌美,面容较好,发如黑瀑,迎风飞扬。
绿萝抬头,心中直叹,好美的女孩,估计是任须臾的女朋友吧!
绿萝揉揉腿,站起身来,直觉尾骨疼痛,亦不好意思说,只得用手大概揉揉,对女孩比划道:“这位女士,我们是同安康复中心检验科大夫,有位任须臾先生让我们出诊,请问任先生在吗?”
“在,在,请跟我来。”
女孩做个邀请的姿势,抬起头叫着:“须臾,出诊的大夫来啦!”
说着便带绿萝和杨子或来到大厅,沿着大厅里向上的楼梯台阶来到二楼。
这时,绿萝见任须臾脚上还打着石膏,一蹦一跳迎接着绿萝。
他一见绿萝的脸,微微一惊,然后在绿萝身上来回打量巡视,一会儿“嗤嗤”笑着。
发现自己的失态,才注意到绿萝身边的杨子或,于是问绿萝:“这位先生是——”
绿萝冲着任须臾乖笑如花,挎着杨子或的胳膊介绍道:“这位是我男朋友杨子或,我们俩人都在检验科上班,今天我请他来为任先生服务。”
杨子或故作高深地问绿萝:“这位是——”
绿萝继续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们即将出诊的客人,任须臾先生。”
杨子或伸出手,叫道:“任先生,你好。”
任须臾并未伸出手,只是大概点了一下头道:“你好,欢迎二位。”
“任先生,我男朋友专业顶尖,技巧娴熟,手法轻柔,请任先生在接标本的时候,有什么精神上的顾虑,请和我男朋友沟通。”
“为什么是你男朋友帮我取标本?为什么不是你?”
“胆肥呀!尽然当着他女朋友的面赶紧调戏我。”绿萝听了任须的话,向后面看看,想找到他的女朋友,果然,他女朋友不知去了何处。”
杨子或听任须臾的话,刚想着偷懒,被绿萝用腿悄悄撞了一下,吓得连忙接碴道:“是,我女朋友这人吧,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粗心,以前她也帮客人取过这类标本,标本没取下来,结果,把人家那玩意差点弄折了,为了安全起见,我女朋友才请我出马,其实我是很忙的,我女朋友实在怕任先生的小弟毁到她的魔爪之下,当然,如果任先生愿意,也可以让我女朋友为您服务。”
“什么?绿大夫还有这一出?那可不行,那可不行,还是你替我取这标本吧!”
任须臾一听杨子或这话,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紧张和慌乱,慌忙拒绝道。
杨子或在背后冲着绿萝伸出剪刀手。然后对任须臾说:“任先生,咱事不宜迟,您现在就请吧!”
任须臾脸上浮现出一种劫后余生的快感,他连忙点头推托道:“好好好,兄弟,还是您来吧!我可不想我的小弟弟,英雄再无用武之地。”
“好,那我想就问一问任先生的隐私,可以吗?”
“可以,您问吧!”
杨子或例行公事般问:“任先生禁欲多长时间?”
“按你们的要求,是正好一周,上次憋了一周,说是小绿受伤了,为了查的准确,我就释放出去,然后又憋了一周,那是憋得相当痛苦。好了,等你们取完,我就砌底解放了。”
“好,那我们就不耽误任先生和嫂子的恩爱缠绵了,我们现在就开始?”杨子或用寻问的眼光看着任须臾。
“好,那就开始吧!”
任须臾肯定着,带杨子或走到另一装饰豪华的房间里,杨子或回头,向绿萝挤了个眼睛,绿萝回了一个么么哒的眼神,杨子或手圈成一个O,跟着任须臾进了房间。”
这时,女孩和保姆阿姨一块端着水果和果汁上来,放到房间的茶几上,女孩邀请着绿萝坐到沙发上,端了杯果汁对绿萝说:“天太热,你们大中午过来,坐公交挤地铁,真是不容易,大夫,您喝点果汁解解暑。”
随即一杯艳红的西瓜汁放到绿萝手上。
绿萝捧起西瓜汁,轻轻呷了一口,瞬间,西瓜的清凉把心头的那点火气浇灭。
女孩坐在绿萝对面,轻轻问绿萝,“大夫,您贵姓?”
“哦,我姓绿,绿色的绿。”绿萝回答。
“绿?姓绿的可不多。”
“是啊,我家住在昆明,父亲是白族人,我们那个村子,几乎都姓绿。”
绿萝见女孩一付很乖巧的模样,心里叹息着任须臾的好福气,追问道:“任须臾先生是你男朋友?”
女孩点头道:“是。”
“那——您贵姓?”
“哦,我叫白漱漱。”
“素素?三生三世十里桃花里面的素素?”
“不不,是小雪漱漱的漱。”
“哦,这个漱,为什么叫这个漱呢?有什么含义吗?”
女孩接着绿萝话头解释道:“听母亲说那时我父亲公司穷到极点,当时我们家住在漏风漏雨的破屋里,母亲临产那天,雪下极大,雪花从破屋顶缝隙处漱漱而下,母亲受不了那寒冷,就在那个破窑生下了我。父亲对母亲充满了歉意,对母亲说:以后若有发达那天,定给母亲建一处最好的屋子。有了我后,父亲就改了运,做生意笔笔都成,变得越来越发达。所以,我的小名叫:转运珠,大名叫:白漱漱,这个名子用以纪念他们生命里最贫困最难熬的那段岁月。”
绿萝看白漱漱虽是富家女,却很健谈,身上却无一点富家女的娇纵和无礼。
于是绿萝再问:“漱漱小姐,那您现在何处上班?”
“哦,我从英国留学回来后,就一直在我父亲的公司打工,父亲是做外贸生意,特别需要向我这样有海外经历的人帮助。”
绿萝继续追问道:“那我能问您一些隐私问题吗?”
“可以,您说。”
“任须臾先生是您男朋友吗?”
白漱漱点头道:“是,我们相处有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