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王丰一听,勃然大怒道:“你怎么能说我找野女人得的呢?说不定是你在外面有相好的呢!你还当我不知道,你和那个老野头在一块也挺乐的吧!我的绿帽子也戴得重着呢!”
“王丰说这话,你还是个人吗?你他妈的倒打我一耙,对你老婆,你还胡说八道,我不活了,要死,咱们死在一块。”
女人哭天抹泪,然后猛然站立,一头撞向王丰。
王丰身子一让,闪到一旁,然后指着女人破口大骂:“你看你的那个样,哪一点有个女人的样?除了一哭二闹三上吊,你还会什么?当初,若不是看上你家有两个钱臭钱,一表人材的我会娶你?”
男人言语锋利如刀,手在不停地推搡着撞过来的女人。
女人指着王丰喊天抹泪道:“你个没了心肝的,我为你操持家务,为你生儿育女,还为了你背叛家庭,都是我妈不停接济我们,才有了你的今天,你在人前,人五人六的,还不亏了我们家,如今,有了点钱,你就在外面寻花问柳,还弄得一身病,估计这病还得传染给了我,我和你拼了。”
女人使出全身的力气,向男人撞去。
却被男人一只胳膊推至一边。
女人发出歇斯底里尖锐的声响,肮脏的辱骂,不依不挠的追逐,让大厅混乱不堪。
浸染实在看不下去,推门走出,站到大厅,爆破大喊道:“你们要吵到外面去吵,别在这儿扰乱大厅的正常秩序好不好!”
男人和女人被浸染那声大呼清醒了脑,猛然站立原处,呆呆望向浸染。
大厅瞬时安静下来。
浸染指着王丰和女人道:“既然你们在大庭广众之下,不怕家丑外扬,那我作为一名大夫,就劝你们俩几句话。”
浸染走到女人面前,对女人说:“大姐,既然你先生已经确诊有此病,如果你们还有夫妻生活,那你也得查查,这病的潜伏期只有2-10天,一般3-5天即可发病,所以,大姐,你还是查查比较好。”
见女人呆呆点头,浸染又转身对王丰说:
“王丰,既然这病已经发现,就得早早治疗,若你们夫妻二人继续在这儿扯皮,耽误最佳治疗时间,就会引起其它重病,到时就难办了,这个病在发病初期,是很容易治愈,但此病菌再生、复制能力特别强。所以治好后你们夫妻二人必须做到洁身自好,才不会复发,赶紧去吧!”
夫妻俩紧盯着浸染,听着浸染义正辞严的腔调,终于让两人从相互扯皮中惊醒,两人用最凶狠的眼神,相互瞪着对方,然后转身,慢吞吞地向楼下皮肤科走去。
………
“女人要房,男人也要房,女人要住房,男人要ru房。”
绿萝推开临检室的门,发表着高论,粉墨登场。
吕卓越见一身小粉裙打扮的绿萝走了进来,夸张地问:“你是谁呀!走错门了吧!我怎么不认识你呀?”
绿萝拿掉头上的粉色小帽,摘下蒙在脸上的口罩,吕卓越发现,绿萝眼睛、脸颊两边各贴有几个创可贴。
吕卓越仔细盯着绿萝看了看,然后叹息道:“又毁了一张眉清目秀的脸,成了千篇一律的网红脸!什么叫做美,绿萝你知道吗?我是真的为你以前那胶原蛋白的小脸突然不见而可惜呀!”
绿萝笑道:“如今我这脸也很美呀!下巴小了一圈,眼睛大了一圈,反正我觉得哪儿都美哒哒的。”
吕大夫再次叹息道:“绿萝呀!我们检验科的小可爱彻底不见了,整了个什么玩意的脸?本来挺俊俏的一个丫头,如今,可真是破了相了。”
绿萝原本兴冲冲走进科室,就是为了显摆自己大变美人的成功,听吕大夫一阵串打击的话,信心瞬间打翻,她白了一眼吕卓越道:“真不会欣赏,我得让你仔细瞧瞧。”
绿萝走到吕卓越面前,弯下身子,冲着吕大夫不停眨着眼睛道:“吕大夫,看我这双电眼,这样一眨,能电到帅哥不?”
吕卓越转过头,让开绿萝的脸道:“惨不忍睹,我估计,电不到帅哥,能招来恶狗。这大厚眼皮,这锥子形脸,合着咱院批你半个月被打假,就整出这么些个东西?”
绿萝笑笑,继续展示着自己的法宝,“蹬蹬蹬蹬。吕大夫,再看看我这个,真得变成巨无霸了耶。”
吕大夫一看,绿萝捧胸而来,再一看,绿萝前tu后翘,极为妖娆。
于是诧异问:“绿萝,你上下都整了?包装全换了?”
吕大夫仔细看着绿萝那对浑圆道:“妈呀!这得塞多少胶硅呀!这鼓鼓囊囊的,还能跑步吗?”
绿萝摆着头,扭着身子,神气道:“什么都不影响。”
吕大夫摇头,痛心疾首呼道:“真是造孽呀!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绿萝,你爸妈见到你过个样子,非得气死不可,你就作吧!迟早把命作进去。”
这时,浸染推门进来,看到绿萝剪成齐耳短发,打着招呼问道:“绿萝,你头上伤口好点了吗?”
见绿萝慢慢转过身,这才发现绿萝大变活人的样子,大叫道:“绿萝,不带这样玩的,太打击人了,怎么才短短十几天,就玩大变活人了,难怪我打你电话要去看你你不让去,全是阴谋,怎么?把熊宝宝赔你的钱,全拿去整容了?”
“必须的,我要让自己变得十全十美,我要让全世界的男子为我颠狂,让全球男子彻底进入无眠时代。”
绿萝夸张的表演,让浸染忍俊不禁。
“如今,我细长眼变成大杏眼,鹅蛋脸变成了瓜子脸,再加上胸怀变得如黄河泰山般宽广,把我的自信心‘刷刷刷’提高了七十个百分点,冲着这一点,我绿萝也得把整容进行到底。”
吕卓越在旁边一听,忙叫暂停道:“打住,别再说啦!我的小心脏,实在受不了你这样的折腾,妈呀!你这下巴,太吓人啦!都能穿针引线做缝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