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峻玮见奚望面色沉沉,心里颇为害怕,心道:“先这么地吧!只要楚浸染在这老奚身边,就不怕自己回不到本部。”
于是头如捣蒜般答应道:
“好,我知道,奚院长,此后,我一定认真工作,绝不会给奚院长抹黑,也绝不会再犯错,请奚院长看好我。”
奚望听后,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头微扬,潘峻玮知道那是让他赶紧消失的意思,连滚带爬,离开了楚浸染的房间。
潘峻玮刚走,楚浸染便笑个不停,然后神秘问奚望:“奚哥哥,他摸你哪儿了?你怎么会叫得那样惨?”
说着楚浸染装作潘峻玮张着五爪向奚望胸口摸去。
“奚哥哥,他是这样摸,还是这样摸?”
楚浸染五爪把奚望的气血调到极致,奚望一把攥住楚浸染的五爪,冷语问:“你和这个潘峻玮以前到了哪种程度?他怎么会这么胆大,伸手就来?”
楚浸染象个无赖,她用手轻佻地抬起奚望下巴,用闪闪双眼妖笑道:“当然到了谈婚论嫁地步啦!”
一股妖风,从奚望心中刮过,让奚望眉色生霜。
奚望盯着楚浸染眼睛,咽着口腔里的唾沫,抬起楚浸染下巴,坚难压抑住,装作随意地问:“你们俩,上过床没有?”
楚浸染却象个油滑的小无赖,随口回答到:“还上过床没有,太小瞧我楚浸染啦,我楚浸染也算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只要见过我的人,那是全身发抖,所以,我们孩子都生一大堆了。奚院长,怎么?你不相信?您到底什么意思?”
奚望把楚浸染一把拽过,压到身下,咬牙切齿道:“楚浸染,你想作死是不是?不对你狠点,你还真不知道我是属老虎的。”
楚浸染夸张地笑道:“奚院长,你是老虎吗?这么多天,我一直以为你是只病猫。”
“好,那我就让你瞧瞧我这只病猫的厉害。”
说着奚望手脚并用,三下五除二把楚浸染扒得一干二净。
“你别——奚院长,不会吧!你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劲?你不是好多天未休息,头也飘飘,身也飘飘了吗?”
“那我今晚就飘给你看。”
楚浸染看着凶狠的奚望,想从床上逃走,却被奚望如钳般大手抓回。
楚浸染油滑地道:“奚哥哥,你饿不饿呀?咱们晚饭还没吃呢!我这就去把你的门锁芯里的东西弄掉,然后开门给你做饭。”
楚浸染双手阻挡着奚望,吓慌了神,她怎么也没料到,平时绅士般奚望竟会有这么大的力气,她想打岔,想分散奚望的注意力,却不料,如夏日鲜藕嫩肤,早就把奚望体内的多巴胺调到顶峰。
“‘高台多妖丽,浚房出清颜。淑貌耀皎日,惠心清且闲。美目扬玉泽,蛾眉象翠翰。鲜肤一何润,秀色若可餐’。染妹妹,我的晚饭可就在眼前啦!”
奚望用手指轻轻划过楚浸染的身体,然后在楚浸染耳边低沉道:“门锁就要开启,染妹妹,你可准备好了?”
“不行,奚哥哥,你得先洗澡,再清洁自己的灵魂。”
说着楚浸染把奚望推到洗澡间,刚想把门关上,奚望一伸手,把楚浸染也拽入其中。
好一会,奚望抱着楚浸染回到床上,刚刚在楚浸染耳边说:“门锁正式开启。”
说着奚望的手在楚浸染身上活动起来。
当奚望这把钥匙进入楚浸染这把多年未开启过的门锁时,遇到了阻拦,奚望欣喜地在楚浸染耳边喊道:“染妹妹,你骗我。”
楚浸染痛得结结巴巴说:“门锁有阻拦,你还这么开心,如若长驱直入,岂不是省掉好多事?”
奚望不言语,只是用手轻轻拍打安慰浸染。
“小染,好点了吗?”
见浸染疼痛减轻,放下浸染,用炙热的眼神巡视着楚浸染的身体,用赤热的动作告诉浸染,他有多么爱她,
楚浸染堵住奚望的嘴,一个冗长而深沉的吻,让奚望这么多天的焦着、急切、劳累和沮丧通通消失殆尽。
剩下的,是奚望如圣斗士般横刀立马,是柔情似水般蜜意沉沉,是爱怜惜意后的喜出望外。
一番云雨后,奚望又想行动,楚浸染吓得赶紧逃避道:
“不行,奚哥哥,咱们不能再疯啦!咱们得起床啦!”
奚望的大手掌却没有饶过浸染,又想——
浸染招架着奚望活动的双手,拒绝道:“不行,奚哥哥,你赶紧想想办法把锁里堵的东西弄出来,不然你进不了屋了。”
奚望双意道:“我只想在锁里呆着,那锁里东西,弄不出来也罢,我正好在此安营扎寨。”
楚浸染气恼道:“SALA病儿的负责人,却停留在温柔乡,若被人知道,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奚院长,朕问你,你的职责到底是什么?要怎样去履行?”
奚望用手臂圈住楚浸染,无奈叹息道:“只想醉倒温柔乡,不愿醒来听风雨。小染,咱们结婚吧!”
浸染的头摇的如拨弄鼓一样,她捂住耳朵,叫道:“不行,奚望哥哥,你是在上级立了军令状的,竟然想逃避,我可不想要这样的郎君,我想要的是狼君,狼性的狼。”“狼性就是野性,你的意思是咱们again?”
“不是,奚哥哥,我想要一个能把SALA病毒赶走的狼君。”
“好,我答应你,既然是郎君,肯定是狼君。”
奚望黑黑的眸子里燃烧着一把火,似要把SALA病毒焚烧待烬的火。
奚望深情地吻着楚浸染,在楚浸染耳边磨蹭。
“不行,奚院长,不然,我又得拖一个小油瓶。”
奚望拽过浸染,在浸染耳边软软笑道:“那还不好,一双儿女绕膝,古人云:天伦之乐,莫过如此,你就知足吧!”
浸染挣脱奚望缠绕,嘟着嘴,嗲嗲说道:“奚哥哥你继续休息!我得到外面把锁眼里的东西给掏出来,我肚子真的好饿呀,我得弄点饭饭吃吃。”
说着楚浸染奋力推开奚望臂膀缠绕,赶紧穿衣下床,走出屋子,继续她的掏心之旅。
一会儿,奚望走到她身后,看到专注楚浸染掏心手脚忙的不亦乐乎,又是瞄准,又是镊手镊脚左转右看,心里觉得好笑。
便离开一会儿,又回楚浸染身边,对楚浸染说:“我吹口仙气,锁心里的异物便会自动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