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过去了,众人仍然没有敏娴的消息。靖轩每日除了上朝便在御书房看奏折,他在麻痹自己,锦翔除了上课和练武其余的时间都在轩月宫等消息,偶尔进宫看看锦云和锦溢。锦云仍然未出乐平宫,除了锦翔,谁人都爱搭不理,宁淑每日下午会到乐平宫看她,静静地陪在她身边,看着她看书,练箫,配药,她会陪至膳前才出宫。这日,她如常来到乐平宫,微微地向锦云欠了下身行了个礼,本以为锦云还是不会搭理她的,没想到锦云居然转过身对她说:“郡主姐姐请坐!”锦云面带笑容,淡淡地对她说,让她一时间不能适应这样的锦云,她迟疑了一会应声坐下了。
锦云接着说:“这些日子郡主姐姐每日往乐平宫来陪我辛苦了,你事多,就不必往这儿费时间了,你放心,我没事。”
宁淑见锦云异常平静便郑重地说:“公主有任何事一定要与臣女说,让臣女为你排忧,勿要闷在心里。”
锦云握上她的手说:“知道了。好了,我要去看三弟顺便向皇祖母请安了,郡主姐姐请自便。”说完便离开了,宁淑见状便出宫了。
宁孝殿,诸位王爷携着家眷来向太后请安,锦云去到时众人都在,她规规矩矩地向众人行完礼之后便向太后询问了锦溢所在,太后告知她锦溢在内殿,玉平,建昭和宜香正在陪锦溢玩,锦云得知锦溢所在后便去陪锦溢了。她走后祥王说道:“皇兄曾言待云儿沉淀归来便不会再有往日的天真烂漫,今日看来确实如皇兄所言,云儿长大了,学会隐藏心事了。”
哲王也说:“皇嫂一出事大家都不愿意进宫走动了,宫里越来越冷清了,要是少了云儿的笑就更冷清了。”
太上皇爷也叹气道:“是呀!更让人担忧的是,贤妃如今执掌六宫,要是放个暗箭,本王还不知能否防住,护住母后的安危。”
太后淡定地说:“宇儿不必过忧,哀家虽然放手政务,但不代表哀家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了,哀家在这后宫中挣扎生存了几十年,还没有人能让哀家惧怕过,林巧不会是第一人。再者,敏娴这次有预谋的落崖早已按排好了一切,她把溢儿交给哀家,把我们祖孙俩安排在一起,由国舅爷亲自保护,当日她让国舅爷调来并非真的因静侧妃,而是为了今后我们祖孙俩。”
“也就是说皇嫂早知皇兄会为了贤妃与她决裂,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皇嫂真是太了解皇兄了。”祥王惊叹道。
“是呀!所以你们不必替哀家担心,反而自己要多留意些,小心贤妃把矛头指向你们。”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
“好了,靖祥携玉平进宫许久了,月欣一人在家想必是担心的,你们父女快些回去吧!月欣这几日便要临盆了,小心照顾着。大家也都回府去吧,宫里还是不要待太久为好。”
“是。臣等告退。”众人纷纷领着孩子回家了。锦云却一直陪着锦溢到入夜才回乐平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