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在意他吗?”
东陵一伸手,他便从杜忍冬手中把信夺了去。
其实,他也很想知道南宫俊写了什么。
有的时候,他甚至会非常的羡慕南宫俊。至少,南宫俊可以以自己最真实的状态应对杜忍冬,而他却只能够带上这个张牙舞爪的面具。
面具之下,他的心是封锁的。
“你还我的信!”杜忍冬一跃而起,她想要从东陵手中把信夺走。
就在此时,东陵反手将她捞进了怀中。
两个人离得很近,近到可以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每一次这般靠近,杜忍冬都会觉得心跳加速,脸上一片通红。
对于她来说,这样亲密的靠近无疑是一种非常糟糕的感觉,让她如何也不得安宁。
“东陵,你放开我!”
杜忍冬挣扎了几下,她却发现东陵将她抱得更紧了。
每一次,东陵都是如此,叫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
反抗不得,只会让她觉得更加的无奈。
“别动!”东陵低喝一声,他看着眼前这个非常熟悉的人,满心都是欢喜的意味。
可是,他却不能说倾诉一二。
他一直在克制自己,甚至也在告诉自己,他必须得保持冷静。
事实证明,他根本做不到。
一次又一次,杜忍冬十分讨厌他的这种举动,却又是无可奈何。
只不过,她并不讨厌东陵这个人,甚至总是会觉得此人身上有一种令她很是熟悉的感觉。
“你究竟是谁?”杜忍冬也不再反抗,而是去追问更多。
她总觉得东陵的身份很特别,没有人无缘无故的对她好,这般的照顾,一定是事出有因的。
从前,杜忍冬总是在怀疑的东陵是她身边很熟悉的人。
那个时候,她总觉得,东陵若是不愿意露面,那就随他好了。
可是,现在她却不这么想了。
她必须得看清楚这个人是谁,她不想再这么稀里糊涂下去了。
“你确定要知道?”东陵就那样盯着她看,像是要看穿她的想法一般。
杜忍冬想都没有想,她直接点了点头,“你说的没错,我就是想要知道。或者,我应该喊你一声‘皇上’。”
那人禁锢着她的双手突然一滞,“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东陵并没有否认,迟早有一天,他会和杜忍冬坦诚相待。
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松开手。
“皇上,请你放手!”
杜忍冬如何也不愿意和南宫烨有这么亲近的举动,过去的伤痛她一刻也不曾忘记。
此时此刻,她便是在告诉自己,她不能够继续泥足深陷,她必须得保持清醒,必须让自己冷静。
她不能够重蹈覆辙,再一次为情所累。
“你可以那般无顾忌的面对东陵,为什么就不能那样对朕呢?在你面前,朕可以是东陵,你不用拘束,不用在意别的……”
南宫烨取下了面具,他倒是很愿意这样和杜忍冬相对,而不用那般的遮遮掩掩。
在杜忍冬面前做了那么久的东陵,他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以皇上的身份站在杜忍冬面前,总让他觉得没有那么好。
若是可以,他宁愿杜忍冬可以一直那样无所顾忌的待在她身边。
“君是君,臣是臣!臣尚且做不到这些,还望皇上不要为难臣!”
趁着南宫烨松手的功夫,杜忍冬从他怀里逃开,恭恭敬敬的跪在了地上,“天色不早了,臣就不打扰皇上了!”
回想起过去种种,她总觉得南宫烨为她付出了太多。
曾经,南宫烨那样的伤害她,如今这样的付出又是为何呢?
“杜忍冬,君无戏言,朕说过会教你功夫,又如何能够食言?今晚,朕教你一套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