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从未曾见过父皇带他来此,更未曾见过父皇带着他打过这个暗道,父皇只带着朕在这个暗道里面玩过,所以,朕以为他萧夜寒是不知道的。”
萧世城盯着这个暗道,神色阴寒的扭过头来看着古扬道:“不过,按你们刚刚所猜测的,且你在议政殿没有发现任何的异样和有任何人闯入,那能悄无声息的偷走皇帝之玺的人,只能是从这里进来了。”
萧世城说完,神色阴冷无比,道:“能来偷皇帝之玺的,又能进得了宫来的,那除了他萧夜寒,没有旁人。”
古扬脸色一变,他有些不敢相信地道:“那萧夜寒竟然是当真有如此大的胆子,胆敢私闯皇宫,还来偷皇帝之玺?”
“他萧夜寒如今还有什么事情不敢做的?”萧世城阴冷一笑。
“皇上说的是。”
古扬点头,道:“那属下这就命人去查通往这个暗道出来之处的人可有发现什么异样之色,再命人彻查整个皇宫,看看那萧夜寒到底是躲在哪里。”
萧世城挥了挥手,盯着那暗道,脸色阴寒无比,一旁的大监看着着这暗道,脸色也格外的难看,道:“难不成,那萧夜寒当真是知道这个暗道的存在?”
“只怕,十有八九,他是知道了。”
萧世城说到这里,语气森寒地道:“朕还一直以天真的以为,他不知道,以为知道这个暗道的只有朕,父皇只是告诉了朕一个人而已,如今看来,只怕是父皇也早就告诉了那萧夜寒也有这个暗道……”
“皇上……”
大监看着萧世城这样,赶紧劝说了起来道:“那萧夜寒向来诡计多端,又卑鄙无耻,他若是知道了这个暗道的存在,未必会是先皇告诉他的,或许是他自己查到的,或者是悄悄发现了这个暗道。”
“这怎么可能?”
萧世城凌厉地道:“这可是只有父皇和父
皇的心腹方才是知道的暗道,他萧夜寒每一次就算是来了议政殿,也都是被父皇在殿外宣见,从未曾这么近距离靠近过,哪里能发现得了这么隐蔽的暗道的存在?。
“皇上……”
大监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见萧世城站在那里阴冷地道:“是父皇,一定是父皇告诉他的,一定是父皇告诉他的。”
大监在一旁不敢说话,只见萧世城神色越来越发的阴冷,语气阴冷的如同毒蛇一般在那里自言自语地道:“朕还天真的一直以为,父皇当真最疼爱的人是朕,没有想到,没有想到一切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假的,他最疼爱的儿子根本就不是朕。”
“皇上请息怒。”
大监立马跪了下来,道:“不管怎么样,皇上如今才是西辽的皇。”
“没错,不管怎么样,朕如今天才是西辽的皇,朕才是西辽皇。”
萧世城冷的一笑,神色阴测测的看着这个暗道,道:“只是,亏得朕还有些后悔那么待他,如今看来,他最疼爱的人根本就不是朕,只是把朕推了出来当成一枚棋子,一枚给萧夜寒铺路的棋子,他还敢说最疼爱的儿子是朕,简直是可笑。”
“皇上……”
大监赶紧提醒着萧世城,道:“皇上,马上就要早朝了,皇上就算是再生气,也不能再说这些话了,皇上……”
“朕为何不能说?”萧世城徒然扭过厉声地道:“朕乃是一国皇帝,朕连想说什么的权利都没有吗?”
“皇上……”
大监看着萧世城这样打了一个颤抖,只见萧世城阴冷地道:“亏得朕还因为他死后多次后悔曾经那么对他,还怀念着他,想着最疼爱朕的人是他,最偏心朕的是他,可如今看来,他根本就只是把朕当成了给萧夜寒铺路的一枚棋子而已。”
“那又如何?”
大监回过神来,苦口婆心地劝
说道:“如今,皇上才是这西辽的皇,皇上才是西辽的一国之君,这西辽是皇上的啊……”
“没错,这西辽是朕的,如今这西辽是朕的!”
萧世城深吸了一口气,道:“朕才是这西辽的皇帝,他就算是再宠爱萧夜寒,也没有用,朕才是西辽的皇帝。”
“是啊,皇上。”
大监微微松了一口气,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见萧世城像是想到什么,凌厉地道:“可是如今天他都死了,还给朕增加那么多的麻烦,还把这暗道告诉萧夜寒,怎么,他还想要让萧夜寒谋反替他报仇不成?”
“皇上……”大监一听,吓得脸色一变,不敢接话。
“该死的……”
萧世城一想到这里,就更加的勃然大怒,道:“他都死了,还要给朕添恶心,给朕找麻烦,他……”
“皇上……”
大监顾不得其它,赶紧打断了他的话,又生怕是引火上身似的,提醒着他道:“皇上,马上就要早朝了。”
“朕需要你来提醒你吗?”
萧世城凌厉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神色越加的阴沉,气得不耐烦的一脚朝旁边的桌子踹了过去,凌厉地道:“而且没有皇帝之玺,朕如何早朝?”
“这个皇上刚好可以与朝中大臣商议此事啊。”大监提醒着萧世城,道:“更何况,皇上就算是没有了皇帝之玺,也依旧是皇上。”
“没有了皇帝之玺,那些有些老不死的东西,只怕他们就未必会服气朕,而且没有皇帝之玺所下的旨意,那些老不死的东西刚好可以一一反驳,朕还如何上朝?”萧世城越想越发的烦躁。
“但是朝中还是有很多老臣是支持皇上的啊。”大监赶紧道:“比如景相等人,再说,皇上已经是皇上了,他们就算是不服,也需要有理由出来,否则,就是抗旨不遵,皇帝口谕也理同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