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子仓解释,道:“但是,下毒之事,于府绝对不知情,我更是不知情,否则我也不会向安将军说明此事。”
于家忠于的是名正言顺的太子殿下,不管谁为太子殿下,于家都忠于太子殿下。
“…………”
安玉枫一听到,便不再多说什么,而是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下毒之人是太子殿下,这又是怎么回事,太子殿下跟这一次火烧粮草有没有关系?”
“应该没有关系。”
于子仓摇头,他道:“太子殿下安排在我护送粮草当中的人全都被将军给看押了起来,粮草着火之前我就查到了,并且秘密审问了,他并没有机会,也并没有时间火烧粮草,而且末将审问得知,太子殿下之所以如此安排,也就是想要让大将军吃一个败仗而已,然后嫁祸到给安将军的头上,并没有想过火烧粮草。”
“太子殿下这是疯了吗?”安玉枫听到这里,勃然大怒,道:“竟然是敢拿三军的粮草来开玩笑?”
“大将军一直是不把太子殿下放在眼里,太子殿下此番失势,之后大将军在太子殿下面前只怕是更嚣张,想要扶持其它的人为太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太子殿下此举,是为了想要断大将军的后路,也是为了保他的太子之位。”于子仓垂下眼眸道。
“他这样子怎么还配为太子殿下?”安玉枫脸色铁青冷寒地道。
“末将也不敢相信太子殿下会这么做,直到是查出来这些事情,几经审问,这才是确定竟然当真是太子殿下安排的。”
于子仓说到这里,他垂下眼眸道:“安将军,我们于家也只是忠于皇上册立的太子殿下而已,不管谁是太子殿下,于家忠宇的都是太子殿下,只是末将没有想到这太子殿下竟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为了太子之位,竟然是不顾
三军的死活,我们于家眼瞎心盲,不知道太子殿下是这样子丧心病狂之人,导致粮草被太子殿安排的人暗中下毒,我们于家愿意承担所有的罪名,只是如今嘉陵关危机重重,还请安将军允许末将戴罪立功,与将军一起,守护嘉陵关,之后,末将自会回京向皇上请罪。”
于子仓说的很是诚恳明了,太子殿下安排在他护送的粮草之中的人暗中对粮草下毒,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稳固他的太子之位,以于子仓这几日的行为来看,也确实像是不知情的样子,若是知情,他也不至于如此的拼命。
更何部,于子仓有一句话说的没错,于家虽然是忠于太子殿下,可太子殿下所做之事,于家确实是不知情的,于家忠于的是太子殿下的那个位置,而不是太子之位上的那个人,也就是说,于家是忠于凤元国的。
安玉枫自然是听得明白,更相信于子仓所言,只是听到于子仓所查之事,他脸色铁青冷寒无比,道:“于将军所言之事,本将军自然是相信,只是,火烧粮草,难不成当真是跟太子殿下没有关系吗?”
“末将以为,应该没有关系。”
于子仓抬眸道:“而且末将查过太子殿下所安排的人,他们对粮草下毒是在末将刚刚验收接收了所有的粮草之后下的毒,之后粮草一直是在末将的手中,下毒之时的时候,刚在出了京城没有多久之后,下毒之后,他们一直严加看守,一直没有人发现,直到是到了嘉陵关被叶姑娘发现了其中的猫腻和问题。”
于子仓说完,又继续道:“末将也逼问审问过,太子殿下除了安排他们,再也没有其它的人,末将将跟随末将的人一一细细查问,也没有再发现任何的问题,而他们被看守的死死的,根本没有机会火烧粮草,所以将军,火烧粮草之人应该不是跟随着末将一起护送粮草
当中的人,所以下毒和火烧粮草,并不是同一批人。”
“你怎么能确定就跟太子殿下没有关系,太子殿下没有安排其它的人?”安玉枫此时压根就不相信太子殿下。
“将军,太子殿下毕竟是凤元国的太子,又是皇上的儿子,他就算是再疯狂,为着的也是太子之位,不至于是将整个凤元国陷入险境当中,否则,他日后就算是继承皇位,如果接手了一个内忧外患者的凤元国,边关战乱,这不是给自己增添麻烦吗?”
于子仓却是摇了摇头,道:“而且安将军或许不知道,太子殿下和皇后娘娘如今被皇上牢牢的紧盯着,根本安排不出来人手来做这样的事情,也没有机会离开京城,他眼下之所以如此的丧心病狂,也不过就是因为太子之位危机,所以这才是会对他危机最大的大将军下手,因为大将军对太子殿下一直都不信服,且又深得皇上的信任,所以太子殿下才会如此疯狂,对大将军出手。”
如今看来,大将军才是那个真正眼明心亮之人。
“本将军看他岂止疯狂,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安玉枫一想到下毒之事跟太子殿下有关系,就觉得毛骨悚然,那可是凤元国的太子殿下啊。
如今他们保护着的是凤元国的江山,他竟然是敢对粮草下毒,这罪名放大了说,通敌叛国都是极有可能的。
可他又是太子殿下,他怎敢?
“安将军……”
叶安宁在一旁听到这里,则是出声道:“我相信于将军所言,太子殿下不过就是为了自己的太子之位,所以这才是如此的丧心病狂。”
又或者是说,太子殿下连这样子的丧心病狂也不敢,想到七星偷听到的话,她脸色微微一沉,只是这件事情没有证据,她也不好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