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哼一声:“也不问问怀里的人是谁,你都敢抱,你的心也不小。胆子越来越大了,竟然敢爬上我的床。”
难得的美人入怀,他肯定要抱的紧紧的了:“我就是想你了,很想很想。”
她的唇角勾起一弧度,涂脸上的笑容都是甜的:“油嘴滑舌,我们明明下午才分开的。”
“你不在我身边的每一刻,我都度日如年。”
她的小手环着顾着他的腰身:“那现在好了,我就在你的身边,现在可以安心的睡觉了吧!”
宫墨临温柔的呵笑:“我在你身边你睡得着嘛,你敢睡嘛?”
她轻轻的揉了揉小鼻子:“我还不到十四岁,你又不是禽兽,除了盖着一床棉被,还能发生什么,睡觉。”
宫墨临哭笑不得,小丫头这又是什么歪理?“这话说的,若是我今夜真的把你给怎么着了,是不是就变成你口中的禽兽了?”
听着她逐渐平稳的呼吸,宫墨临轻轻地抚了抚她的头,顺了顺她满头的青丝,在她的额头上轻柔落下一个吻:“傻丫头,说睡就睡,真是一点防备都没有。”
碧波院。
“我不想画行不,难道要累死啊,你瞧,我都花了这么多你的画像了,好歹让人歇歇成不成?”
今日华耀回来的时候,说道加忽悠的也把九泽给拐了回来,二人关在书房里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九泽也画了好几幅画像了,可她就是不满意。
“瞧你困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要不明天再画吧。”
华耀无奈的点点头:“好吧,那早些歇着。”
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身影,九泽愣了:“喂,你该不会是要让我睡书房吧,按照你们古人的规矩,好歹应该给我准备一个客院儿吧!”
“以前住在哪里,现在还住在哪里,自己的家里客气什么,又不是没住过。”华耀顿了一下却没有回头。
White?九泽被他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以前他可是住在沈华耀的屋子里的,现在难不成还要住在他的屋子里?
可事实还果真如此,只在原本的房间里又多了一张床,床的位置摆放在华耀自小习惯的地方。
九泽有些不敢相信的问:“我们该不是要住在一个房间里吧?”
“你说呢?”
“其实你给我安排一个客院儿就成。”
沈华耀给他把床铺好:“相国府内,人心复杂,你一个人住在客院儿应付不了一府人。”
“我可…”华耀斜睨了他一眼,他立马认怂,脱了靴袜躺在了床上:“还是你考虑的周到,我确实应付不了,在这里挺好的,睡吧,晚安!”
华耀走到近前给他拉了拉被子:“把被子盖好,莫要染了风寒。”
九泽只是翻身面对墙,把被子裹得紧紧的:“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也去睡吧。”
安静的夜里,听着九泽已然熟睡,他披了一件斗篷,一个人坐在院子里,抬眸望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星…
翌日。
她觉得自己被一团温暖的火包围着,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味道,她眼睛都没睁又往怀里钻了钻…
“叩叩叩,小姐,小姐,该起身了。”
“轰隆!”天亮了?睁开惺忪睡眼,看着透过窗幔照射进来的阳光,她推了推旁边的人:“醒醒。”
宫墨临早就醒了,用手撑着脑袋侧着身子看着她,还用手撩拨她的长发:“星儿青丝散漫,可真好看!”
温温柔柔的小姑娘却像一个炸了毛的刺猬似的:“好看什么好看,天都亮了你怎么还没走?”
宫墨临慵懒的看着她:“星儿,你我刚刚共度了良宵,怎的一睁开眼就要赶我走?”
“良宵个屁,说话别那么引人遐想,明明什么都没发生。”她也不急着起床了,盘着腿坐在床上…身上怎么凉飕飕的?
身上的里衣不翼而飞了,好嘛,就剩下一个淡紫色的小肚兜,上去就是一脚:“宫墨临,你混蛋!”
宫墨临温润和煦的笑着,一把将人捞入怀中:“乖!”
“叩叩叩,小姐…”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传来,她扬声道:“退下,一会就起!”
宫墨临贼兮兮的往她跟前凑:“看来星儿还是舍不得我走的,为夫甚是欣慰。”
“差不多得了,我刚回府,估摸着是祖母那边派人来寻了,你待会悄悄地离开。”
宫墨临很是上道的帮她穿衣裳:“悄悄的,这话说的,咱们可是正经夫妻…疼,我不说了,别掐我了。”
她“扑哧~”一声笑了:“在战场上刀光血影里摸爬滚打出来的战神,竟然会说疼…”
宫墨临把她拉进怀里:“也就你这小丫头敢这么对我,你亲亲我。”
她拒绝道:“不亲。”
宫墨临铁了心就要一个香吻:“不亲我就不松开,就是要亲亲,你不能穿好衣裳就不认账啊,我的清白都给星儿你了。”
她搓搓手臂:“听你说的我怎么浑身都不自在…”
宫墨临很紧张立刻松开她,查看她的手臂:“哪里不舒服?”
她快跑几步,掩口轻笑:“傻子,我只是觉得你说的话可笑,我是姑娘家,我的清白才更重要。”
宫墨临知道自己上当了,满脸都写着不开心,哪里像什么沉着冷静的指挥者,分明就是一个受了气的小孩子。
她主动靠近,扯着他的胸口,踮起脚尖…呃,还是够不到诶:“弯下腰,闭上眼睛。”
宫墨临自然配合,轻轻的弯下腰“啪嗒!”小丫头在他的脸颊上落下一枚香吻,她应该是很害羞,双眼紧紧闭着…
“唔!”她想说:宫墨临你混蛋…可是张不开嘴。她想说:宫墨临别亲我…可是张不开嘴。她想说:宫墨临你耍流氓…还是张不开嘴!
“好了,你亲了我一下,我自然要还给你一下了,这才叫来而不往非礼也。”说完用帕子轻轻擦拭着小丫头有些红肿的唇。
两个人终于穿戴整齐,她才唤了明月和朱砂前来给她梳妆。
两个丫头看着坐在她床上的宫墨临,眼神中一点惊讶都没有,只是各司其职的做着份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