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是欧阳家金库的金条,但并不是外人都无法得到。”
欧阳贺明说,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去请少爷过来。”
“这个案子和欧阳家族联系密切,我希望您能尽力配合我们,如果是真有人栽脏陷害,这只会是开始。”
罗西小心翼翼地选择措辞,这老头不好惹,他到真希望这件事和欧阳没关系。
“如果是欧阳家做的我们也会秉公执法,毕竟在城市规则下人人都应该平等的。”
一直沉默的云潇潇笑吟吟地开口。
“云小姐很面熟?”
欧阳贺明看着这美艳的调查员觉得十分面熟,但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云潇潇,特调处外援人员,五年前贵公子牵扯进一起人口拐卖案,那时候负责调查的就是我,也是在那时有幸能见您一面。”
云潇潇说,她也在观察欧阳贺明这只老狐狸脸色但是对方最初表现出惊讶随后又毫无波动地说:“原来如此,看来这次也是有人刻意栽赃。”
“此话怎讲。”
“因为上次你也证明是那个女人胡乱造谣污蔑我儿子诱拐她女儿,这次或许又有一个处于困境中发疯一样诬陷欧阳家。”
欧阳贺明委屈地说。
“希望这次也是皆大欢喜。”
云潇潇意味深长地说,要把欧阳烽那个凶手揪出来真就皆大欢喜,云潇潇还记得那个失去女儿的母亲,几次哭的晕了过去,她马上就能把那个仪表堂堂的人渣送进监狱,但是关键时刻忽然跑出来一个时间证人还有一个真凶自杀前地惭悔自白。
罗西忽然觉得气氛变得十分尴尬,早知道就不能带姑奶奶过来,好在这时欧阳烽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先是向父亲问候,但当他转头看见云潇潇心中一紧,这个女人长得多美艳心思就有多毒辣狡诈。
“没想到有见面了,真是有缘。”
“嗯,我也觉得这是奇妙的缘分。”
云潇潇微微一笑。
“你好,我是罗西,特调处重案组一组组长,今天来找你了解一些情况。”
罗西站起身来。
“你好,你需要了解什么,我知道昨天发生的一切带来恶劣的影响,但是也还没有惊动重案组地步吧?”
欧阳锋问,心里去怀疑未喻昨晚彻夜未归今天也不见人影,莫非她又在搞什么鬼,看到云潇潇又想起当年的事,但那时已经结案,罪证也被彻底消灭,不可能轻易翻案。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有人在港口集中箱内发现了朴领的尸体,而在案发现场还遗留着印有欧阳家家徽的金条。”
罗西解释说:“我们怀疑凶手和欧阳家有关系。”
“你们不会是在怀疑我吧。”
欧阳烽明白他们的来意之后松了口气笑着说:“说来也丢人,我昨晚被我爹罚跪祠堂,一直跪到现在,要不是你们过来我还要跪够三天三夜。警察要管家庭暴力也得管管我父亲,我都三十多了还像个三岁的孩子一样受罚。”
“这个的确不应该。”
罗西尴尬地清清喉咙。
会客厅里的气氛变得诡异,云潇潇和丁铃铃互看一眼,他们两个一直在观察欧阳烽,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请问有证人吗?”
“当然,欧阳家所有人都能作证,如果他们不能当证人那就没有。”
欧阳烽无奈地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我可以给爸爸作证。”
稚嫩的声音响起,欧阳晨曦一直在后面偷听,听见爸爸需要证人就跑出来。
“叔叔你好,大姐姐你们好,我可以给爸爸作证,他一直被爷爷罚跪,爷爷还不给爸爸吃东西,我偷偷拿给爸爸的。”
孩子说完又乖巧地站在父亲身边,笑容明亮可爱。
“晨曦,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欧阳贺明严厉地呵斥。
“是。”
晨曦退了一步爬上沙发在坐在祖父的膝盖上,但是她脸上毫无畏惧之色,一看就是平日里十分得宠的大小姐。
“三位见笑了,虽然不知道现场为什么会遗落欧阳家的财物但是犬子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有离开过,至于金条请容我调查,明天中午之前会列出可能接触金条的人,毕竟也不会无故遗落在现场。”
欧阳贺明承诺着,虽然欧阳家有许多触及边缘的生意,但是从黑转白之后那些生意都被禁止,五年前他将最后的黑色产业彻底关闭,如今欧阳家族可是清清白白。
“那我等候消息,只是这事要快,如果凶手有意为之,那多一天就可能多出一些无法预料的事。”
“谢谢你的忠告,我会尽快办。”
欧阳贺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儿子,金条会流落出去多半是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