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刺眼的白光逐渐变弱,待到白知的眼睛重新恢复了视力,映入眼帘的是一只巨型独角犀妖兽,此时的它在洞里睡得正是舒服,浑身灰色的毛发沾满了泥块,巨大的身型像一头牛,鼻子朝上翻出一只犀角,巨大的尖牙露在嘴角下,它咂吧着嘴翻了翻身,露出了沾着一张五十分号码牌的屁股。
白知抬着头,围着周围打量了一圈,看样子,自己似乎是落在巨型独角犀妖的巢穴里,她趁着这犀妖兽打盹儿的功夫,赶紧缩在洞中的一个小角落里,望着这巨型独角犀妖兽的屁股上面贴着的五十分卡片,吞了吞口水。
白知躲在石头后面,五根手指化成了白色的蚯蚓,缓缓的朝着这只独角犀妖兽的屁股摸去,很快这五只白色蚯蚓,就来到了独角犀妖兽的屁股上。
怎么感觉屁股痒痒的?这只犀妖兽闭着眼睛,翻了个身,将屁股压在了它睡觉的草垫子上,撅起身子蹭了蹭。
白知的五根手指化成的白色蚯蚓,在这只犀妖兽屁股和草垫之间的摩擦下,
苦不堪言,却仍抓着那张五十分的号码牌不放。
屁股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咯着自己。这只犀妖兽搓了半天的屁股,最后终于自己把自己给搓醒了,它缓缓的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白知藏身的石头背后,一群绿色的荧光小虫子,朝着这只犀妖兽飞了过去,一只绿色的荧光小虫子,停在了他的犀角上,这只原本要清醒过来的犀角妖兽,在这群瞌睡虫的催眠下,重新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它咂吧着嘴,睡得更香甜了。
白知趁着它再一次陷入熟睡的功夫,赶紧将它压在屁股下的号码牌扯了出来。在一堆瞌睡虫环绕下,这只被偷走号码牌的犀妖兽却没有半点察觉。白知顺利的将这五十分的卡片收入怀中,躲在石头后的她,九颗小心脏激动得噗通直跳。
半晌,这只犀妖兽在瞌睡虫的作用下,沉睡得更加香甜了,白知躲在石头后面观察了好长一会儿时间,才蹑手蹑脚的逃出了洞中,朝着韩胥他们的方向赶去。
就在白知走出犀妖兽的洞穴没多久,浓雾笼罩的森林里,一个头发火红的家伙,挡住了她的去路。
“咳咳,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地过,留下号码牌~”吊儿郎当的金崇说着土味的山匪话从树上跃了下来,跳到了白知的面前,“嗨~小虫子,把号码牌留下来呗。”
“对…对不起……”白知吓了一跳,赶紧冲着金崇鞠了个躬。
“你这意思,是不想交号码牌咯?”金崇眉头一皱,面前这个妹子不过就是一条区区虫妖,一爪子就能碾死的角色,居然敢不主动交出号码牌,究竟是她觉得自己和九离她们一个寝室住了之后,觉得自己活得有些飘了还是觉得他金崇拿不动刀了。
金崇单手瞬间兽化成爪,朝着白知一爪拍去。
待到他的爪子刚刚触碰到白知的时候,整个白知瞬间四散而落,在空中化成一群小虫子,这群小虫子包围着金崇的妖化之后的兽爪,又凶又狠的噬咬着他的兽爪。
金崇吃痛的大吼一声,兽爪上面包裹了一层熊熊的烈火,这群小虫子一遇到烈火,立刻四散退去。在不远处的一棵枯树桩旁边,浑身被烧得脏兮兮的白知,重新现出了人形。她靠在树杆边上,一头好看的黑色长发凌乱的散在黑色运动队服上,白知浑身上下都被灼伤,她可怜巴巴的靠着树,双眼惊恐的望着金崇。
“可以啊,小虫子长本事了啊,敬酒不吃吃罚酒了是吧?”知道虫族畏火,金崇单手一团火炎自他的掌心升腾起来,看到白知那楚楚可怜的模样,金崇嘴角突然露出了一丝玩味的邪恶。
一个响指过后,金崇在白知靠着的那颗枯树周围,围上了一圈烈火,他将白知包围在火圈之内,让她生不出半分反抗的心思来。白知靠着树干缩了下来,整个人蹲在了地上,蜷缩着膝盖,望着周围燃烧的大火,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恐惧,占据了她的心神,她颤抖的从怀里摸出了两张号码牌,丢给了金崇,“给……给你……”
金崇接过那两张号码牌,却并没有打算要离开,他笑嘻嘻的来到白知的面前,手掌上举着火焰,对白知说道,“我知道,你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的号码牌对不对,赶紧统统交出来。”
“没……没有了……。”白知畏火,她将身体往枯树杆上缩了缩,冲着金崇小声的解释道。
“怎么会没有呢?要不,你再想想?或者,我来帮你想想?”说话间,金崇的火焰落在了白知的头发上,将白知那一头好看的黑色长发瞬间点燃,白知连忙用手将火扑灭,而她那头好看的黑色长发,已被烧去了大半,紧接着他又在白知的身体各处点起了火来,他控火的本事极好,这些火焰落在白知身上,虽有灼痛感,但却一点都不致命,只是虫族天生畏火,这些火焰的折磨,让白知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就连白知自己都不清楚的是,她的背上,一条漆黑的蝶形纹路,在这痛苦火焰的折磨下,开始逐渐的闪出光芒来,然而这光芒并不能给白知带来些许安慰,她背上的蝶形纹路,像是利剑一般,剜入她的皮肤,这蝶形纹路的光芒越是强盛,她就越是痛苦。
“怎么样,你现在想清楚了没?身上还有没什么可以交出来的?”金崇走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白知那已经被他的火焰烧去了大半的黑色短发,他左手一把提起白知的头发,将自己的脸凑到了白知的耳朵旁边,打了个响指,笑嘻嘻的将右手的火焰凑到了白知的脸旁,“你要是再不肯把号码牌交出来,我这一次火焰,可就直接烧在你的脸上啰。”
“没……真的……没有……”金崇扯着白知的头发,让她的头皮痛的发麻,但是这些疼痛,全都抵御不了她对火焰的那种与生俱来的恐惧,以及她背上那宛若凌迟的痛楚,白知慌乱的想要逃,但却被金崇死死的揪住了头发,在火焰的逼迫下,白知恐惧得近乎昏厥。
金崇朝着白知的刘海吹了吹,白知额头上那两只渗人的虫眼露了出来,金崇看着虫眼,嫌弃的对白知说道,“你看看你这副丑陋的模样,你们虫族,还真就是一个天生就卑贱到骨子里的种族。”
“对…对不起……”背上的灼热越来越烫,白知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被四分五裂了。
“你还真是弱得让人觉得无趣……”金崇嫌弃的松开了白知的头发,虽然他的确很想试试,用自己的火焰,把白知这张白皙的小脸蛋烧毁,但他一旦烧毁了白知的脸蛋,被九离她们发现,只怕以那女霸王的性子,定会让自己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这里,金崇将白知的双手,吊在了枯树枝上,一团烈火炙烤着白知的双脚。金崇用自己那兽化了的爪子,轻轻的将白知身上的黑色运动服勾开一条口子,露出了白知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他站在树下,抬起头,一张脸笑嘻嘻的望着白知,那笑容在白知的眼里,却像是一个来自地狱里的恶魔,“你说,我要是把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全扒了,放在树上炙烤,你会不会把你身上其余的号码牌交出来?”
被吊在树枝上的白知扭动着自己的身体,脚下的炙烤让她的双脚疼得近乎走不动路,金崇笑嘻嘻使着妖力,幻出了无数的小火球,朝着白知那裸露的小腹砸去,每一次的小火球,撞在白知的小腹上都会发出滋滋作响的声音。
看着白知那痛苦的模样,金崇变得更加的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