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开口,有人群之中几个人,也立刻跟着大喊了起来:“就是,我也觉得大当家说的对,我们还是应该那种招数好用,我们就用哪种招数!”
“大当家见多识广的,肯定办法也有效!”
“我觉得大当家说的对!”
……
众人再次愣了愣,不明所以的众人看见气氛已成,便也跟着大叫了起来。
冯飞雾立刻洋洋自得了起来,他看向了李达,眼中充满了挑衅。
“哼哼,大护法,虽然你在教众地位很高,但是现在我们要的是救人,这明教的法子,我们都没试过,谁知道灵不灵?”
“我华夏古法,已经用了几千年,想来肯定是更好的!”
眼看着冯飞雾又要搞分裂,李达眼睛微微眯了起来,现在时间真的很紧迫,再这么磨嘴皮子下去,估计等徐达完蛋了,官兵掉头来攻,他们还没有确定方法呢……现在只好使用雷霆手段了!
李达忽然眼中寒芒一闪,提高声音大吼一声:“安静!”
随着他的大吼,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诧异地看向突然发怒的李达。
李达忽然回头,怒瞪着冯飞雾,冯飞雾一时间也愣了,完全不知道刚刚还在暗中争斗的李达,怎么突然间就发飙了。
李达提高声音,大吼出声:“你到底是不是明教中人?”
这句话一出,一时间人群更加安静,一众人等都相互面面相觑起来。
李达怒声道:“本护法刚刚试探你半天,终于让你说出实话,你打着明教的旗号,不知明教的来源,明明有明教之法,却用华夏传承,弃用明教之法暂且不谈,你还用华夏之法诋毁我明教正宗,你到底是何人派来的?居心为何?”
随着李达这句话的说出,一众江湖人物中,立刻响起了一阵倒抽冷气声。
“你……”
冯飞雾终于反映了过来,可是即便反应过来,面对着李达的诛心之言,他也不知道该反驳什么。
李达继续大吼:“来人啊!”
随着他的大吼,立时王老英雄和朱重八相互看了看,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默契,举步走了上来。
两人走到近前,立刻一拱手,道:“在!”
李达怒瞪着冯飞雾,再次提高声音,道:“此人居心卜良,背景可疑,给我带下去,关押起来,待得大事做完,再去好好查查他的底细!”
“是!”
朱重八和王老英雄,两人立刻齐声大吼。
他俩都是武艺高强之人,两人同时动手,冯飞雾就算在如何厉害,也无法逃脱出来。
李达回过头,眼中寒芒一闪,扫视台下众人,寒声道:“我知道,你们之中大多都是冯飞雾的人,冯飞雾这人其心可诛,你们的嫌疑,也无法洗脱,待得这次战斗完毕,你们也必须接受调查!”
李达此时气势迫人,刚刚又用雷霆手段拿下了他们的大当家,现在即便是有心保护冯飞雾的人,也统统不敢开口了。
李达眼睛再次眯了起来,冷声道:“接下来,按我说的做,不许提出任何疑惑,若是有疑惑,此战之后再行提出!”
当下李达就把之后的步骤,完完整整说了一遍,之后也不等有人询问,直接转身走开。
……
赵将军看着面前的战报,脸上终于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这时他身后的那个军官,开口恭贺道:“恭喜将军,贺喜将军,如此车轮战,他们已经快要挺不住了,而我们的一应损失,是歼灭战中从未有过的低!”
赵将军点了点头,开口道:“效果确实不错,你知道我为什么要用车轮战吗?”
那军官微微一愣,立刻拱手道:“末将驽钝,不明所以,还望主帅教我!”
赵将军微微一笑,道:“这很简单,以我们的兵力,直接碾压过去,就算那徐达的兵将,再多一倍,也不会是我们的对手,但是我们要的……是一个活的徐达!”
说着,忽然他看向了远方,目光似乎穿透了无限的距离:“现在金陵之中,文武之争愈演愈烈,这些年,没有对外扩张,武将的地位,已经越来越低,抓一个活的悍匪,在上朝堂的时候,将他押解上去,以徐达的悍勇,到时候只要稍做手脚,让他大闹一通,我想朝廷那帮子人,一定就会想起武将的重要性吧!”
“直率高明!”
神放屁的军官愣了一下,立刻反应过来,马屁奉上。
“呵呵……”
赵将军笑了两声,刚大送人调笑两句,忽然只听一声大吼,自帐外传了过来。
“报!”
赵将军眉头一皱,自语一句:“怎么还有军报?难道战局出了什么问题?没道理啊!”
思索了一下,他立刻抬起头来,提高声音:“进来1”
随着他的话,立时一个小军官推门走了进来,他一进军帐,立刻单膝跪地,双手呈上一封密信。
“南方军报!”
赵将军眉头一皱,现在淝河在北方,他们的主要展现也是在北方,这南方怎么会来军报?难道说……那徐达的援兵到了?
虽然想到援兵,他的面色微微沉了下来一些,但是却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样子,他早已经做好了围点打援的准备,这就是人数远远胜过敌方的优势,自己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结果密信,捏开了蜡封,将其中的一卷小小纸条抽了出来。
随着纸条上的小字,进入他的眼睛,他脸上忽然闪过了一丝奇异的表情,那表情,简直比看见了又援兵前来,还要神奇。
“主帅?”
发现赵将军的状况不对,他身后的军官立刻开口问道。
赵将军回过头来,脸上表情依旧奇怪,他将手中的密报递了出来,开口道:“你先看看,看完再说。”
军官脸上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不过既然将军把军报递了过来,他只得接过来看了起来。
没想到这么一看,就连他的表情,也奇异了起来。
原来密报之上,写着在距离大营不出三十里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批衣着褴褛、满身肮脏的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