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史菲玥是真的不要脸,既然苏铭不想动手那就只能她来了,
然后苏铭和孙可丽便出了门,只是快到电梯的时候,孙可丽停下了脚步,
虽然自己苏铭有说过自己不是外人,但是孙可丽自己得有自知之明。
有些地方自己不该去还是不要去为好,她也不想让苏铭为难。
随后就见她对着苏铭说道:“我就不和你下去吧,我回去休息了。”
苏铭点头,其实如果可以,苏铭自己也不是很想去和那些糟老头子玩。
两人就此分道扬镳。
孙可丽回到自己的房屋,洗完澡躺在苏铭睡过的床上。
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八点了。
也不知道苏铭吃过晚饭了没。
孙可丽看着镜子里面已经快要塞不下的自己叹了口气。
就自己这样估计和苏铭走一起都会丢他的人。
想到这孙可丽眼神再次黯淡,泪眼朦胧。
终究会成为陌路人吗?
孙可丽轻拂眼角,然后拿出苏铭下午给自己的一颗糖。
苏铭说过,吃完这可糖做梦都是甜的。
掰开糖袋将糖肉含入嘴里,糖是甜的,但是嘴却是苦涩的。
…………
苏铭忙活了两个小时,下面也就李友采象征性发言了几句话,然后就是各玩各的。
所谓的聚会不过也就是协会内部的商业会谈,一些有业务接触的然形成了自己的小圈子然后交流。
至于苏铭唯一可能有商务接触的只有石刚了,但是石刚也得忙着联络其他人。
比如他现在就在和一个制片人聊得正嗨,倒是把苏铭给冷落了。
不过也无所谓,苏铭倒觉得没什么,因为石刚拍电影少不了制片人还有投资商的支持。
至于李太龙,和苏铭一样无所事事。
方士诚这时候来到了苏铭旁边:“方前辈。”
方士诚点头回应,随后说道:“李老晚上叫你去一趟,记得学聪明点。”
“好,方前辈,您能多透露点东西给我吗?”苏铭到现在都依旧摸不清楚李友采到底是有什么打算。
以前不知道他的具体身份还可以随意,但是现在就不能和以前一样了。
“你去了就知道了,反正是好事,李老让你干什么你应下就行了。”方士诚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苏铭见此也是十分无奈。
不过既然方士诚不愿意多说也就只能如此了。
苏铭告别方士诚,按照方士诚给的地址来到了六楼,这里也是住房区域,只是和七楼的私人区域不一样。
这里的房间就和普通的酒店住房一样,只是相对而言比较豪华。
其实以李友采的财力和地位完全可以买一个七楼的房,但是李友采又没想过在这里定居,所以也就没必要花去这个冤枉钱。
咚咚咚——
苏铭敲门,房门打开。
里面的正是李友采。
“是小苏啊,进来聊吧!”李友采看上去很亲切,和之前在下面演讲时候的严肃模样截然不同。
苏铭进屋,随着李老坐到沙发上。
苏铭把自己的几张a4纸交给李友采。
这些都是诗词,还是苏铭精挑细选后的诗词。
其中就有李太白的《将敬酒》《静夜思》等。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李友采连连点头。
这里面随便拿出一首都足以入语文课本作为思想启蒙。
看得出来苏铭用心了,肯定花了不少心思吧。
转头看向苏铭,是个很不错的苗子。
“李老,这几首诗您还满意吗?”
“不错,小苏你用心了,说起来我们也有段时间没见了吧。”
苏铭一愣,不是才两个月不到吗?
不过还是应着李友采的话点头。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价值,可以看出你对这点悟得很深。”
苏铭挠头:“谢李老夸奖。”
是李太白悟得深,自己也只是个文抄公。
不过无所谓,反正这个世界没李太白。
不过历史上倒有个李黑。
“小苏,你今天也呆了有点时间了,你对协会怎么看?”李老说道。
对协会的看法?
自己一整天都在五楼呆着,自己咋知道协会的情况。
现在苏铭有些后悔当初没听方士诚的话了,该在协会里面多看看的。
现在对协会的唯一印象只有下午那一点时间,苏铭只能不断回忆当时的情况。
“没事儿,你放胆说。”李友采说道。
见苏铭半天不说话,还以为是苏铭不好开口。
苏铭想了想,还是硬着头皮说道:“协会里面老龄化严重?”
李友采刚喝一口茶,差点直接吐了出来。
苏铭简直就是说了一个废话,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废话。
不过李友采也没生气,擦了擦嘴道:“嗯,你继续。”
继续?
苏铭脑子疯狂运转,之前都还看到过一些什么情况。
难道是?
“李老,我觉得协会内部并不团结,小群体太多。”
这就像一个公司每个部门都有自己的想法,做不到万众一心。
并没有各司其职,这也就导致很多人容易生出异心。
各种效率都会变得极低,而且十分难以约束。
毕竟李友采可不会给他们发工资。
李友采这才点头,苏铭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
“说得不错,当初我爷爷那一辈和几个朋友组建起来的这个协会,那时候只有六个人,但都是不同行业的人。”
“因为兴趣才走到了一起,出人意料的是他们之间也能达到一种共同合作的地步,有的搞艺术,有的搞投资,有的提供影视资源创作。”
“慢慢的他们都成为了有头有脸的人物,后来认识的人多了,慢慢的就有更多人进来了,朋友引荐朋友,然后朋友的朋友引荐朋友的朋友,那时候协会圈子就已经乱了。”
“到了我爸爸那个时候已经不成样子了,里面也多了很多心思不正的人,那时候的协会反而很像一个见不得光的底下组织。因为其中很多人之间都有商业联系,一旦其中一个蛀虫被逮到了所有有联系的人都会被严查,那时候的协会最为黑暗,但是很多人的根在这里又不能随意离开。”
“后来该抓的都抓了,该查的也查了,我爸干脆直接把协会注册了,这时候的协会才是真正受法律保护的群体,但是协会里面依旧有很多蛀虫,由于这个协会关乎太多东西,甚至是国家文化输出的典范,相关部门很多时候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李友采用了最简单易懂的话给苏铭解释了协会的发展与挫折。
苏铭倒是听得津津有味。
不过苏铭已经能想到李友采背负着多大的压力了。
一旦协会再次出了问题,那么整个协会就可能直接垮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