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轩自顾自倒了杯茶水,“这场战斗最好拖到明年开春,朝廷还有很多部署没有完成。”
主要是大周现在粮食有些短缺,各地都在往边关运送,好在南方的稻米丰收,倒是可解燃眉之急。
“本帅知道了!”穆英秀微微运气,起身道,“时候不早了,你也早早歇息!”
草原民族都喜寒冷,怕酷热,这个时间段会大规模侵犯。
尤其是秋高气爽的时节,战马的状态最好,战力也是极强的。
“嗯!”林轩点了点头,不知怎么搞的,突然道,“别太累了,等此事结束以后,我带你出海,去波斯看看。”
穆英秀忽然驻足留步,点头道,“好,那一言为定!”
次日清晨,林轩早早便起来了,他并没有给亲军交代什么任务,而是让他们调整身体。
连续两个月的奔波,谁都有些吃力,需要休整几天在进行训练。
西北地形多为平原缓丘,大军可以铺成很大的截面行进作战,越是这样的地方,就越不好防守。
相反西夏那边就已经有了山川沟壑,属于易守难攻之地,想要快速的将李博安击溃,难度可是不小呢!
站在山顶上,林轩拿着望远镜观瞧叛军,发现西北的军营有些纷乱,细细观察才知道,那应该是李博安收拢的西夏军队。
之所以放在前端,主要是做炮灰的,对于二流部队,李博安自然不会管的太多。
西夏军营乱是乱了一些,但大多数仍是以骑兵为主。
这些马大多是来自陇右的马,也就是后来被称为“哈萨克马”的名马,另外就是产自黄河上游的“河曲马”。
“真不错啊!”林轩看着眼前的马匹,嘴角都流出口水了。
可他知道,即便把这些马匹都弄过来,怕是也没法养活。
战马与拉车的马匹截然不同,首先战马不能用草料,而是用上好的粮食,为了让战马上膘,还要喂水果和鱼虾。
可以说,战马吃的比普通军卒要好得多!
火炮!
还是火炮!
如果在多上百十门弗朗基火炮,很多事情就可迎刃而解了!
“姑爷,您在看什么呢?”铁锤跟在林轩身后,他初来乍到,总需要有人领着。
穆英秀从早忙到晚,根本没空搭理他,只能让铁锤照看了。
“侦查敌情!”林轩依旧继续观察,“铁锤,当家的这段时间没有主动出击吗?”
“当然有了!”铁锤傲娇道,“小姐每每出击,都有斩获,只是小胜!”
“哦!”
林轩点了点头,他开始留意胡孝仁的军营,虽然面积跟人员都比较少,却能看出来,这里的布置极为规范、。
胡孝仁所在的位置,恰好在穆英秀主力的正对面。
“大人,已经办妥了!”蒋三虎下马禀告,“您将以商人的身份,前去大营出售粮食,为此准备了三千石粮草!”
“好,我知道了!”林轩心里也是不放心,“你跟我去,咱们回去准备一下……铁锤,咱们回去啦!”
“哦,知道啦姑爷!”铁锤也难得出来放松,见林轩准备回去,她赶紧把马匹牵过来。
林轩没着急回家,而是前往街上逛逛,来一趟西北不容易,自然要好好逛逛。
况且他的肚子也有些饿了,索性在街上凑凑热闹。
在西城区的位置,属于是副食品区域,这里卖各种吃食的。
旋炒栗子、银杏、盐豉、汤鸡、羊杂,如同开了大排档,供应行人吃喝!
“铁锤,咱们都吃点,要是觉得好,就买回去点。”
林轩出来没带多少人,这里的食品多以羊肉为主,铁锤直接买三十个羊腿,因为家将有不少,也得尝尝鲜儿。
林轩边吃边游,不亦快哉!
走着走着林轩自然而然的就把铁锤的手牵住了,感觉挺好的。
在这个男尊女卑的师姐,男女并行走在街上,是大不敬的事。
可林轩本尊不在乎,也没人关心,只是觉得怪异。
“呀,姑爷,你……”铁锤羞涩的脸色通红,本来想把手抽出来的,可林轩拉的很有劲儿,而且自己也挺喜欢的。
就在林轩打撒狗粮的时候,街上忽然出现了一阵骚乱。
“散了,散了!虎爷办事,别自找麻烦啊!”
在街道上,有个黝黑的大汉,正在驱赶街上的行人,看起来十分嚣张跋扈。
“虎爷,谁是虎爷啊?”林轩询问旁边的一位中年人,他刚来西北,很多人脉还没捋顺。
对于外地人,自然是要显摆一下了,中年人鄙视道,“那是潘虎,咱们这里有名的大混子,这一片的买卖商铺,都给他面子。”
林轩微微蹙眉,对这种人是最反感的,
也许是行人太多的缘故,大汉觉得速度太慢,便从怀中抽出把短刀,威胁道,“快滚快滚,若是虎爷生气了,烧你们家的屋子。”
“特么的,你特么跟谁说话呢?”林轩脸色一沉,破口大骂道,“老子不认识什么虎爷,这里也不是他的地盘!”
“玛德,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大汉怒气上冲,这城里听得虎爷的名号,别说那些商家了,就是衙役也得绕着走啊!
“嗷……”
双方正在对峙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一个男认的嚎叫,同时传来噼里啪啦的打斗声。
林轩递给蒋三虎一个眼色,他直接冲了过去,对着大汉的颈部砍了一掌。
“嘭……”
大汉两眼一翻白,直接躺在了地上。
“走,过去看看!”林轩脸色凝重,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要杀人的表情。
三人来到酒楼,听里面传来了声音。
“嘿嘿,这小哥儿长得可真水灵!跟大爷我快活快活……”
“滚,休要无礼,若要滋扰,我便报官了!”
“哈哈哈……在这真定府里,我虎爷就是官,要谁生,谁就生,要谁死,谁就死!”
“哼,我是知府的亲戚,你们若是乱来,定不会饶你!”
听说是自己的亲戚,林轩也感到好奇,不由得向里面张望。
在靠墙的桌子旁边,有个身穿色白长衫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就好像从画里走出来的。
在小白脸的身边,还有一位金发碧眼的侍女,两人看起来十分紧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