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纨绔子弟当兵以后,更是豪放了,直接拍着桌子大吼,要最美的小妹儿,要喝最烈的白酒,暴发户的嘴脸一览无遗。
林轩觉得丢人,这帮货以前也不这样了,怎么杀了人后,都成了兵痞呢?
顾客纷纷侧目,只是神情一凛,埋下头继续吃喝,甚至有些胆小的吗,干脆结帐走人。
“擦,就这胆色?”陆续十分不屑,抓着酒壶就往嘴里灌酒,“要说都督就是狠,去了草原,哪是去打仗了,分明是去发财了!”
刘政倒是满脸的幽怨,“其实我们也想去的,却便宜了那个秦天宇这厮。”
“你们是打算睡妹纸吧?”林轩吃了一口菜,气呼呼道,“我怕你们都死在那,你知道草原妹纸有多热情?直接往你床上扑,我去了,当时来了三个,你知道秦天宇不,吓坏了,告诉人家慢慢来……”
众人来了兴致,就连柴荣也是十分好奇。
“可人家跟本听不懂啊!”林轩微微叹息道,“以为他特别强,结果又叫了五个大老娘们过来……”
众人:“……”
“好了,好了!”柴荣觉得玩笑开得差不多了,低声询问道,“都督,陛下要扩建锦衣卫,可冯相不同意,而这羽林卫也归纳在锦衣卫之下,我们这边……”
“不是就钱吗?”林轩微微摆手,哈哈一笑道,“以后这种事,咱们就全包了,既然扩建,那就每个州府县城,都要有我们的人,人数就在几百数千人不等。”
柴荣嘴角抽了抽,这可就得十几万人,每天吃喝拉撒可就不少钱啊!
但是想想林轩的本事,他也就放心了,这锦衣卫说是在林轩的手里,其实是在自己堂弟手里。
反而林轩对于锦衣卫的事不是很热衷,除非有些重大事件会插手,其他的时候就是甩手掌柜的。
越是这样,柴庆就越放心,如果林轩把这些都当成自己的,他估计回家的时候,就会‘暴毙’而亡!
修建水车的事情已经进入规划,林轩在准备走的时候,还亲自去视察了。
工人正在施工,有人正在动手做了几根木桩,带上一大盘绳子探视引水路线了。
这里的水源主要呈三角形分布,瀑布直接引入人工湖,湖的最短距离只有一百五十米左右,瀑布与钢铁厂的最短距离也是一百五十米左右。
沿着这两段最短距离走了一遍后,在岸边钉下一根木桩做了记号,然后把绳子的一头捆住木桩,另一头直往瀑布方向拉。
绳子拉到了离钢铁最近处,又钉下了一根木桩,把绳子绕木桩转了一转,往湖的方向拉,拉到湖边,再钉下一根木桩,把绳子捆好。
这样,三个地方之间的最短距离就被绳子展示了出来,丈量过绳子,削去剩下的绳子,这段距离一共是两百五十多米。
绳子展示的路线,将是水车引流的路线。
这里施工的人大概有七百多,看上去利索的小伙子,他们先带一盘绳子和抬两筐石灰,余下的人准备好挖土的工具待命。
以作引水线路的绳子为中心,在绳子两旁用绳子间出一块三米宽的地方,在这个地方的外围撒上石灰作记号。
收起绳子,召来准备挖土的雇工,让他们在划好的地方内,挖一条两米深的沟,挖出的泥土要全部整齐地码在沟的两旁。
工地上,马不停蹄地穿梭,水车很多工匠都见过,工作原理也清楚,可做这么大的水车还是有些吃力的。
林轩的设计极为粗糙,大部分还是要工匠们进行详细地研究,所以制作工艺要重新斟酌,有的部件甚至要重新设计。
工匠觉得,用木头根本就支撑不住,必须用钢铁慢慢的衔接,用穿钉进行连接跟固定。
板链,顾名思义就是链子是板状的,板链传动的好处就是制作相对其它传动链简单,制作过程也不用太过精细,而且因链子粗厚而耐用才可以。
如今最坚硬的东西是最好的!
大方向想好,其它细节就好办,工匠边构思边设计边画,把水车的配件全部设计好。
至于厂房,林轩直接选择用水泥,随便标号不达标,但是也比砖头要强许多。
此时是冬天,属于农闲,大部分闲散农户都会出来帮工,甚至还有很多女人,她们帮着做饭,以来增加收入。
“逸仙,你把这一大摊子事都交给我了?”卢子晋可是气呼呼的跑了过来。
“那是我愿意的?”林轩苦笑道,“没办法,皇命难违啊,你就好好受着吧,哥们马上就要走了,去扬州享受去了。”
卢子晋气得牙牙痒,却也不说什么了,他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就能决定的。
现在堵他家门口的小厮下人多得没法数,全都是给他送钱的,希望能得到更多的贷款,甚至是希望开设一些比较保密的账户。
“好好待着吧!”林轩也知道具体情况,之前镇北侯府也是如此,只是穆英秀威名远播,谁都不敢招惹。
卢子晋点点头,轻声道,“何时回来?”
“不知道,但是半年后我肯定是要回来一趟的!”
“哦?有何要事?”
“我老婆正好回来!”
卢子晋:“……”
随后两人静静的品茶,结果崔海山居然过来了。
崔海山进门,脸色不善,微微拱手:“林大人,下官有礼。”
林轩嘿嘿一笑,急忙起身道,“崔大人,本官早欲拜望,可惜事务缠身,一直去不得肇庆。”
说着话,两人宾主落座,自有人奉上香茗。
“林大人威震草原,海山一直钦慕的很,连相爷都夸赞有佳啊!”品着茶,崔海山话说的极为客气。
林轩摆手道:“崔大人能文能武,这悬镜司平叛,更是不世勋功。本官荧光之火,怎敢争先?”
在上次叛乱之中,悬镜司啥事没干,只是在旁边打酱油,他们也知道,这事根本就掺和不了。
等大事评定以后,锦衣卫扬名,可悬镜司却成了笑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