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为何每个妹妹都那么憔悴，你究竟有几个好妹妹，啊，我的哥哥你心里头爱的是谁，猜不透你的心，我也只是你妹妹。”
“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九妹九妹透红的花蕊，九妹九妹，可爱的妹妹，九妹九妹我的九妹。”
“太阳出来我爬山坡，爬到了山坡我想唱歌，歌声唱给我妹妹听啊，乐的她小脸笑呵呵。”
“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王明远坐在农用车里按着车上的录音机，就一盘磁带歌曲全是妹妹的，真尼玛妹妹大全。
大冬天的这车里也冷的要命，要不是为了听歌解闷他才懒得待在这。
嘭。
关上车门，王明远百无聊赖的走回屋里，上午考完了语文英语两科，下午考代数，之后就是直接放假了，目前的消息是这样的。
不过考完以后才星期三下午而已，知不道校方怎么安排的，完美一点多好，考完正好礼拜五晚上。
“来，杀两盘。”二白拿着自家象棋过来。
“我不会玩象棋。”王明远说。
“不会我告儿你啊，单走直线泡打阶三子。”二白开始说自己了解的肤浅内容。
“说了也不会，我就会玩帘棋，燕子棋。”
“那我找你爹玩去，你爹原来庄里举行的象棋比赛还得到奖呢，奖了一个暖壶。”二白不知道从哪听到的消息。
王明远倒是不知道他老爹有这段历史。
“来，全爷，杀两盘。”
“就你个棒槌会玩么。”老爸坐在炕上抽着旱烟道。
“会，来试试，顺便教我两手。”二白兴致很高。
“不来，跟你玩没劲，逗会怎么走子，其他的全都不知道，我跟你有啥可玩的。”老爸嫌弃道。
王明远对象棋没兴趣，雷子倒是会。
“那你教明远玩，我俩玩不得了。”二白不放弃道。
“教啥啊，改天再说，上学吧快。”
无聊的两人坐在炕上呆着，二白卷起了旱烟跟老爸随便聊了起来，王明远去了西屋之后自然尿急去了厕所。
“大叔！”老朱喊道。
王明远邻居家的大哥，年纪跟二白一般大但是目前初二，王明远抽烟跟其有很大关系。
对方经常买五朵金花然后几个人一起抽，这小子烟瘾很大，一天得半盒烟。
“嘿，你咋来了，有烟没。”王明远问道，说起来他还是愿意抽五朵金花。
“德行，在你们家老实点。”老朱这样说着还是给了王明远一根。
然后走进里屋跟他爹不知道说些什么。
弟弟跟着王明远到了厕所，非要抽烟，自己也灌了一根，王明远拦不住也懒得管。
兄弟俩在厕所共同成长。
“给我抽一口那个。”弟弟叫嚷道。
“等会，还剩半根呢。”王明远不舍得，最后抽到烟屁股给了弟弟。
“我先走了啊。”老朱打完招呼离开。
二白两人上学了，校门口人来了很多，最后半天可真是积极，好在冬天门直接开不用等，不然早来得冻死。
有钱的在门口吃着辣条，没钱的进教室门口等着。
两人很快进了楼，分别在教室门前等待，有的人居然还在抱着书复习，不过更多的就是玩疯了，满楼道的瞎跑，逗骚。
“明远，考咋样啊。”杨阔问。
“逗那样呗，还咋样。”王明远一点都不在乎，别说什么这种考试，中考高考他都不会在乎。
“啥叫逗那样啊，具体点。”
“八十多分也就。”王明远淡淡道。
“那还可以。”杨阔回道。
王明远继续沉默甚至不关心对方多少分，礼尚往来都省了，不能败坏社会风气。
随着一声铃响，监考老师拿着卷子走了过来，之前两科的老师王明远都不认识，因为是串着班来的防止老师给自己学生开小灶。
但是这个，雷子他爹啊，王明远看见后就直接笑了，哈哈，运气不错，最重要的他爹是教数学的！
微笑着点了一下头算是打了招呼，王明远也没声张，然后走进教室开始准备。
五分钟之后所有一切就绪开始发卷子，王明远在中间传送，拿到卷子后闷头答题。
题目比较简单，粗略的在演算纸上写了几笔，王明远迅速得出第一个选择题的答案。
不做停顿，王明远不慌不忙的写写算算，几分钟之后做到了第十题。
教室里很是安静，只有窗外的风声和落笔的沙沙声。
半个小时后王明远还差两道大题做完，雷子他爹坐的时间久了开始漫步巡视，边走边左顾右盼。
看了题目十几秒后王明远有了思路，这两道大题不难只是步骤有些繁琐而已，写完只是时间问题。
他开始逐步推演。
滴答滴答，四十五分钟之后王明远写完试卷，然后随便的趴在桌子上，他才懒得检查呢。
“恩？”谁扒拉自己。
王明远起身看见雷子他爹正走到自己身前，将王明远弄起后看起了他的卷子，十几秒后用手指了指第十三道选择题和第四道运算题，然后放下卷子缓步离开。
“错了？”这是王明远的第一反应。
他端正坐姿开始重新审视这两道题，果然，仔细的算了一遍后其中有错误，王明远将答案重写，也没有继续趴着。
而是挨个检查起来，实际上他真不在乎什么成绩，他想睡觉啊，但是雷子他爹一番好意你不能辜负吧。
装也得装作认真检查的样子。
一边想着游戏机里的大招一边看着试卷，王明远神情专注。
……
叮铃铃，终于到时间了，王明远松了一口气，装的真累。
安静的坐在座位上，最后一排从后往前开始收卷子，王明远心情放松很多。
“卷子收上来给我你们就在教室呆着吧，想去厕所的去厕所，等一会你们老师会来告诉你们放假和作业的消息。”雷子他爹说完拿着卷子离开了。
全班欢呼，去他妈的考试。
“明远，赶紧出来！”二白站在门口喊。
两人去了厕所抽烟，至于二白的烟哪来的，他发现二白身边一个个子不矮的胖子，可怜的孩子，估计家里有钱被二白看上了，诈的，不给钱好办啊，欺负你。
你还不能找老师说理，二白完全可以说只是同学间的玩闹，他对每个人都这样，不分男女，只认钱不认人。
去厕所的人很多，冬天由于温度影响考试不能烤糊身体，但是体内水分快速蒸发消耗，导致尿液比较多。
等他们来到厕所，里面已经乌烟瘴气，一堆人点着烟再抽，胖子拿出一盒红塔，三人开始抽了起来。
“明上哪玩去？”另一行抽烟的人问。
“骑摩托找金奎钓鱼去，要不上水库也行，反正放假了。”边上的人答。
这波人是跟二白不对付的那波，王明远等人没有说话，自己抽自己的。
“待会还回班么？”那波小子问。
“回啥啊，去领寒假作业啊，直接走，反正也没事，有事等寒假回来再说”其中一个回道。
“那要是有别的事呢？”
“你们庄又不是你一个，问别人不得了，傻啊。”那小子不屑道。
“这个行，那待会直接走。”
几分钟后抽完烟的几人推车的推车步行的步行直接离开了学校。
可以啊，这帮小子，比我还混，我都没想走他们都敢跑了。
王明远想到，虽然暑假作业给了他也是烧火擦屁股用。
二白几人抽完烟回去了，班里同学都还在，只是老师没来，估计还得等会。
二白诈了盒红塔这几天的烟倒是有着落了。
班主任抱着一堆寒假作业走了过来，命令前排的同学挨个发，然后说：“一个星期之后早上八点来学校听分，记住了啊，没来的回来我找你，作业领完后就回去吧。”
说完急匆匆的离开了教室，王明远随手抢过两本寒假作业卷了起来到门口等二白。
他本想直接扔学校的，可到家里估计老爸得查，还是拿着吧，反正你们的命运已经注定悲惨了。
“走，打球去，多长时间没打了。”二白叫嚷着。
“钱你还啊。”王明远懒得去。
“没事啊，一庄一道的，没准老头早忘了，再说这么长时间不给也没事，下回再赊的时候再说。”二白无所谓道。
王明远寻思着也没什么事，不如去打球，至于要钱的问题，下回再说吧。
……
“老头码球！”二白拿着杆子虚捅老头吓唬道。
“滚蛋，先还钱。”老头记性还不错，伸出手要钱。
“多长时间了，给啥啊，前面的不算，从今儿开始，打完就给钱，赶紧码球。”二白狡辩着。
“哼，这是最后一回，直接给钱啊，告你以后再这样不让玩。”老头又强调了一遍这才开始动。
“知道了，赶紧的。”二白搓着手跃跃欲试。
王明远一句话没说，赚了两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