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乱说!
不是喜欢拿退出中医界来说事情吗?
那她今天就成全他!
“既然大家都来齐了,那我现在就开始,免得你们到时候说三道四。”
在场的人都以审视的目光来盯着苏柔,他们原本就对李峰的本事将信将疑,现在又说这个初中没毕业的妹妹也可以看病了,说实话他们是不相信的。
在她们质疑的眼神中,宿柔反而是静下心来。
没有人肯定又怎么样,只要自己相信自己,自己有本事就不怕任何的质疑!
“葛听兰你做好准备了吗?”
被宿柔突然点了名的葛听兰一个激灵。
他望了一眼在身边的周老板,发现他并没有表达出不满意的情绪,也就是说周老板是同意宿柔为他诊断的。
莫名就寒了心,她为他在这连脸面都不要了,只想跟他在一起,虽然确实是为了钱,但是怎么说,周老板以后这也是她孩子的父亲,怎么能就对自己这样熟视无睹呢?
万一宿柔真的是陈家派来害她的,可怎么办呢?
可她望了望虎视眈眈的陈家人,以及摇摆不定的周老板,就知道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如果不让宿柔为自己做检查的话,说明她做贼心虚。
现在葛听兰能做的只能是祈祷,宿柔是个好人,会以最公正的办法来为她验证。
可她又觉得非常不甘心,生怕自己好不容易忍辱负重,争取来的荣华富贵就这样烟消云散了,于是咬着牙质问宿柔,想为自己扳回一盘。
“那就请你说一说具体是怎么诊断的吧,我也很好奇,为什么把脉的事情非要用针灸来做。”
葛听兰问这个问题也是宿柔觉得最为难的,她有些着急心想着为什么系统不把所有东西都讲明白呢?这样起码她不会被人怀疑呀。
“叮!病例专属治疗方案!”
系统如同及时雨,冰冷的电子提示声之后,一张关于葛听兰的治疗方案呈现在宿柔脑海中。
不得不说,宿柔接收了这张方案的信息以后非常惊叹,她以为系统所提供的只是证明葛听兰有没有怀孕,但没想到只是一个针灸竟然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原本以为系统提供的只是传统医学,但在看了这张方案之后才明白,系统所提供的医学已经是发达到一个极致的东西,你说它是另一个文明的话宿柔都信。
只是三针就能知晓,需检查病例是否怀孕,怀孕的时间以及怀胎的男女和胎儿可能患有的隐藏疾病。
这未免也太神奇了吧!
如果不是系统真实的存在于自己的脑海中,宿柔都要觉得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叮!病例信息!”
“姓名:葛听兰
年龄:38岁
隐疾:手关节痛风;
慢性胆囊炎;
早年产后大出血,导致肌体严重损伤,怀孕几率低。”
在宿柔看完治疗方案之后,一份关于葛听兰的详细信息又出现他的脑海中。
而这份信息恰恰验证了他之前的想法,那就是葛听兰肯定没有怀孕,一个几乎不能再受孕的体质,怎么就可以生出孩子来呢?
还是在男方年纪已经大了,精子质量下降的情况下!
因为关于针灸方案得到的信息实在是太多了,他觉得如果自己把这些东西都盒饭偷出的话,很有可能会被直接抓到什么神秘机构里。
宿柔决定通过系统观察提示的一些细微信息,抽丝剥茧,夺得葛听兰的信任。
“中医上的东西很多都是说不透的,你如果听了的话也不会明白,甚至怀疑。我只会告诉你几件事情,以证明我不是故弄玄虚。”
宿柔在那里想好话术该怎么跟葛听兰说话旁边的王顺发则是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
哈,还说什么听你说了听不懂,我这一个专家在这里,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啊!骗子就是骗子,说三句话三句话都是假的,我看你之后还怎么编!
宿柔厌恶的看了一眼王顺发,他觉得这个人嘴巴非常的欠收拾,刚要开口反驳就听3号在那里说了一句,王叔叔人家现在正在看病,你以前不是说最讨厌别人打扰自己看病的吗?我们就先看看宿柔妹妹怎么做吧,而且有您这个专家在,他万一做了什么错事的话,也能及时挽回。
周梦兰本来是出于好心想为宿柔解围,但他的发言让王顺发想起自己之所以会来到落霞镇,完全是因为陈家的邀请,可能因为杜老板的学问就丢了芝麻捡西瓜吧,该给全家的面子还是要给的,所以他也就闭上了嘴巴看着宿柔接下来要怎么做。
不过他是完全抱着看笑话的姿态来看的,因为他觉得宿柔最可笑的地方在于说着要给葛听兰做针灸,但实际上手上连个银针都没有。
这未免表现的太不靠谱了。
“好的,周家侄女儿,我去给你这个面子,但是我想都不需要我打扰他,他自己都进行不了下一步的治疗,你说是吧?这位小神医!”
王顺发正话反说,宿柔当然知道他话里什么意思,但他现在也是行事所迫,虽然系统在脑海一直告诉他要用银针来针灸,但根本没有给他针灸用的针,现在他如果要找在场的人要几根银针的话,那显得他更像是一个江湖骗子了。
他看着周围的人眼神越来越多的不信任,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
很快她想出了个办法,与其这样的话还不如用最传统的办法来代替银针,那就是用手按。
所谓针灸就是刺激指定的穴位,让人的经脉疏通产生一种改良身体的效果。
虽然说现在所有人真经的时候都会有专业的银针或者是针灸用针,但是他是研究过中医这个东西的,知道其实本质还是要刺激人的穴位,在最早的时候哪有什么针灸,一开始是一些推拿之类的,主要是用手刺激穴位,虽然并没有那么精准,但是也能达到类似的效果。
既然这葛听兰一直怀疑他会用银针,恐恐惧银针,那现在干脆让他放心一些,直接用手按他的穴位,到时候这轻重也能拿捏住,不会让说扎深了,扎浅了痛的人哇哇大叫。
有了这一层考虑,宿柔便想好了大概要跟葛听兰怎么说,于是一本正经的跟大家讲,那我就尽量说的简单一点,你知道中医讲究的是4门功课,望闻问切,如果真的是一个好大夫的话,他一眼就能看出来眼前的病人大概得的是什么病,而后面那三步不过就是确认自己的猜测而已。
或许在你们看来,我这样是在拖大,但确实说的是事实,我只要一打眼就能知道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所以敢肯定你没有怀孕。
但口说无凭,我要用实际的检测来告诉你们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要做的这门针灸检测其实很简单,三处穴位都在你的右手上,只要经过简单的刺激之后,如果真的怀孕了的话,会呈现在你左脸的额头上,会出现一个小红斑,如果没有怀孕的话,它是没有任何反应的。
听他说完话之后,葛听兰以一种怀疑的态度,看向了王顺发王顺发,虽然想帮他,但是想到之前自己答应周末来的话,而且他已经约记得好像看过一蒙古方里说有这么个说法,那就是手上的刺激了,穴位之后会对应的显示到相反的脸上,他不知道这是这是假还是他记错了,所以也不敢咬牙,确定宿柔就是错的。
因为王顺发没有反驳,所以葛听兰勉勉强强相信了,但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就说,你说你只要一演就能看出那个人有什么毛病,你就看看在座的各位,他们有什么毛病吗?
蛳螺不是一声笑了,他能明显感觉到客厅来,现在害怕到了极致,他在试图拉在场的人下水,可惜啊,14楼不想让其他人掺合进来,2是系统就只给了个金兰一个人的信息,他说也只能说他自己呀,他这个找同伴一起下水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我既然说了就肯定能做到,为什么要说别人就说你吧。
先说一些大家能都能看出来的,你虽然穿着打扮画中精致,可是你的手能明显看出来关节处有红肿,这是早年条件不好帮别人家洗衣服赚钱落下的毛病。
正在生长发育的股票,在大冬天里泡到冷水里。落下来的是一辈子的毛病,现在哪怕是正向,只要稍微一天下雨,你的手指就会非常的疼,我说的没错吧?
葛听兰听了,抿了抿唇,下意识的把一双手藏在自己的背后,他有些不敢抬头看周老板,因为他之前跟周老板说话聊天的时候,始终试图把自己打造成跟陈玉凤家差不多的条件,陈玉凤她家从小就很有钱的,当时葛听兰洗衣服就是给他洗,所以这也造就了他一辈子都很自卑。
尤其是在陈玉凤面前,因为那些年别人都能在玩耍的时候,他又帮着母亲为全家人洗衣服,感觉就像她家的佣人一样,虽然说是什么亲戚,但好像也没多大亲戚的意思,一个吃肉喝酒,另一个连吃野菜都要数着手指头吃。
看陈玉凤没有反驳王顺发到底还是忍不住了,你说哈这样的小毛病谁看不出来呀,他那个手正常人都能知道,不光是大夫,就是平日里干活多的人都能看出来,你拿这个卖弄实在是不靠谱吧。
宿柔看着王顺发,笑了说这位大叔请你不要乱插话好吗?我现在在看病,而且我也之前也说了,这个东西谁都能看出来的,下面我就要说一些你们根本看不出来的东西,为了公平起见,这位大叔你要不要说一说,你看出来她可能患有什么样的疾病了吗?
宿柔巧妙的把话题抛到了王顺发头上王顺发被问的一梗。
他虽然看的其他艺术多,但目的也只是为了能在同行之间聊天的时候,不被排除在外,根本没有用心记过真正赚钱吃饭的本事,还是祖上传下来的两张偏方,而那两张偏方根本不包含什么望闻问切呀。
现在突然他说他好像也只能胡言乱语了,他扫了一眼葛冰蓝不脸就说,啊,他看起来身体应该不怎么好,气血亏损头发泛黄连嘴唇也是不正常的,红要我说他应该需要好好调理,这很可能是体内气血过度上涌而导致的,需要吃一下我们家特有的助眠养阴的药物。
说了三句话不知道他就开始推销自己的产品,宿柔都给听乐了,他笑着说喂,他说你别间接给自己家打广告啊,他身体根本没有你说的毛病。
你说他头发泛黄,人家那是特意挑出来的颜色,你说他嘴唇不正常的发紫,那是人家的口红。
旁边的葛听兰也尴尬的说,确实是他说的这样的,我这都是故意打扮的,没想到在你眼里头竟然变成了是身体有问题,说话间还白了,祝老板一眼没想到他所说的请专家就请出了这么一个东西,连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会让她怎么相信啊,也就是在此时葛听兰有一些微微的偏向宿柔了。
王顺发一听尴尬的不像样,他可以走进了歌厅来,仔细的看了看,发现确实是像孙悟空说的那样,那头发是不是漂的都要断掉了,在阳光下啊脆的人只是轻轻一碰就直接断开。
而嘴上那些发紫的模样,则是因为葛天然买的口红跟其他人不一样,而且涂的方式也是让人大跌眼镜,它只是薄薄的涂了一层,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它本身唇色就是这样的。
王顺发尴尬的蜘蛛说不出来话来说,我总是轻轻松松的说,那么言归正传,我要继续说了。
对于王顺发的错误判断,宿柔其实案子很庆幸,他去,王顺芳虽然说是只会两章篇幅,但是基本上一些看别的本事还是有的,就要感谢葛听兰这个人了,葛听兰虽然说傍上了周老板,能要到不少钱,可是除了衣服之外一些化妆品什么的它其实是很省的,就拿这个头发来说,他其实完全可以去理发店染一下,可是他没有,而是选择自己去买一瓶白药水往头发上浇。
口红也是一样,去了城里的商场没有买那种倍受欢迎的色号,而是挑选了一两只旁人都不会买的冷门色号,只是因为它打折能便宜一些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