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听兰几次三番说的话都是有关于肚子里孩子的安危,如果宿柔只是一介旁人的话,肯定也会觉得他是真的怀孕了,所以才会这么紧张,但事实是他确实是假怀孕。
有错字等下改他装的越像宿柔就越觉得生气,从没想过一个人能窥视,别人的丈夫家庭如此恬不知耻,还以怀孕了作为要挟的理由,演着演着自己都当真了。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对你孩子没有任何威胁的事情,因为你肚子里根本就没有别在那里装了!不见棺材不落泪,等一下看我把证据拿出来,我看你怎么面对周老板!
宿柔简简单单的几句话里透着不容抗拒的威严,葛听兰听了之后有些胆怯,但转而他想起自己之前已经做过试纸检测了,便说你不要在那里放狠话,保不我出你有办法不假,但是我一定要有一个专业的人来帮我做这个见证,要不然的话你要是随便抹面一句,那我这孩子不还是任凭你信口雌黄就没了吗?
葛听兰提出这一点之后,周老板也恍然大悟,他随即说道,哎呀,那要不然我们去请叶,他这个叶子刚出口就尴尬的闭上了嘴巴,要知道那叶家与陈家是世交,到现在他对不起陈家的闺女一家人怎么会出手相救呢?
墙面陷入僵局,镇上能拿得出手的中医只有叶家老爷子,可现在他连腋下都得罪了,又怎么找人请做这个见证呢?
周老板其实非常为难,因为说这三人成虎的道理还是有的时间,他虽然一开始都相信葛听兰是真的怀孕了,但是耐不住,周围的人一直在她耳边说葛听兰是假,怀孕说的便是多了,他都觉得葛听兰可能是真的拿这个骗他毕竟他们年纪这么大了,怎么会突然之间有了孩子呢?这说起来的话也是因为生意不好,所以现在他确实非常想要鉴定一下到底是不是怀孕了。
考虑了很长时间之后周老板才说,现在情况比较特殊,要不然先缓一缓,等下午的我们再嗯做这场测试吧,我先去市里头找一个中医过来,连咱们镇上的啊都是大神,我请不动。
他说这话无非就是给自己台阶下,除了父母以外,只要是落下去的人都知道他现在跟燕家的关系是什么样的。
就连偶尔路过来查房的大夫都冷,哼了一声,看着她笑而不语。
这老板显然没想到,随便一句说话,连旁边的大夫都是会奚落自己,立马瞪着那个大夫一眼,那个大夫身上戴着口罩,但也能诉说能看出来他那讥讽的眼神,立马掩去换上了一副笑眯眯的样子,一双眼仿佛周老板是他13多年的亲人,对于这种忽然变脸的人宿柔没什么特别的好感,只是觉得人与人太过圆滑,让人不得不起防备的心理。
那个大夫似乎是为了给周老板台阶下救助速度说,唉小姑娘你要不然还是等等吧,现在我们路桥镇也没有那个条件来给你证明什么的,钟老板这上市里头给你请大夫算是也是对你信任了,你要不然就先等等苏蓉知道自己现在如果不能的话算是不是抬举,于是说那好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就也在这等等,不过周老板那钱你可得按时给我送过来,要不然的话现在你也知道我哥之所以会给你女儿治病,完全是因为想要救我的同学,现在我们同学药费已经贴不上了,眼看着就要被人赶走了,你也能不能快一点把钱拿过来,周老板听了之后又尴尬的应付了几声,他现在不是不想拿钱是真的拿不出来!
他心里有难处,可是在宿主眼中就变成了故意推脱他看着,但是他没有表现的太过愤怒,而是看着这相对于别人来说豪华的病房说道,哼,周老板你一说自己没有钱,说什么生意周转困难我都可以理解,但我最理不理解的事情是你都没有钱了,还让他住在这么好的病房里,是怕欠医院的钱不够多吗?
就这么一丢丢才意识到这问题的关键性,他现在实在是没有钱,要是过两天好不容易从老婆那里拿了钱了,欠的药费太多的话,也是个麻烦,于是说啊对你提醒我了,那我等一下就去转一个普通病房,唉小姑娘你就理解我一下,我现在是真的拿不出来钱。
周老板这人在外打拼多年,其实脸皮还是薄的,她最受不了就是自己欠人钱,他觉得借钱是一件太大的事情,也正是因为如此啊,所以商场上的许多同仁都觉得他这个人受本分实在,知道自己的度量在哪儿,这种人在做生意上虽然不会有太大的富贵,但是绝对不会起什么大起大落的波折,所以很多人还是愿意跟他合作的。
他现在欠着宿柔的钱,而且还拖累了孙老师家女儿的治疗,他其实是非常愧疚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坦诚的语气跟她讲话,却没想到这几句话倒是触碰了葛听兰那脆弱的神经,葛听兰当时就从床上站起来,说什么你让我转病房去普通的。
我告诉你我是绝对不会去的,当时你说什么会说说对我们娘俩一直好,可是你现在呢,连个高档病房都不让我们住,是不是因为别人说三道四你就觉得我没怀孕,那他们要是说这孩子的爸爸不是你,你是不是还要在孩子一出生就要去做亲子鉴定啊?姓周的我实在是忍不了你这一点了,你耳根子能不能硬一点啊?能不能不要别人说听风就是雨啊,我是不会从这里搬出去的。
葛听兰有他自己的打算,他一从头到尾确实都是为了周老板的钱,而且这个孩子也不过是老天赐给她的惊喜,让他能够成功上位,既然已经有了资本,那他凭什么不花周老板的钱,而是为他省着现在他不让他住高档病房,那以后就不会让她穿高档衣服吃高档的食物,他绝对不会吃这种亏的,所以争夺利益要从小事开始,他今天是绝对不会让步的,可是却没有发注意到周老板越来越沉闷的眼神。
周六晚这时候居然想起了自己的糟糠之妻。
他开始回忆起来老婆好像从始至终没有特别要求过他什么东西啊,每每都是自己处理好各种事情穿衣服什么的,虽说都是些运动品牌都是牌子货,但说起来还是要比那些所谓的有钱人穿女人穿的衣服要便宜许多,就不跟别人比,就跟这个葛听兰比起来吧,葛听兰每次要一件衣服都够他老婆买三四件的了。
以前在周老板心里这种差距也不过是自己老婆活的没有他更像女人更为精致。
但现在看来他明白,可能是自己想错了,葛听兰明显没有自己老婆识大体。
自己老婆穿白色那是给他面子,而他却又选择了孩子里最便宜的那是给他省钱是贴心,他忽然懊悔自己好像从来就没想过跟老婆离婚,一切怎么走到现在的呢?
周老板在这里低头沉思,可旁边的那个查房大夫却没走,对着周老板说,唉周老板要我说的话,您还是要是真的急这件事的话,我倒是有一个不错的人选,我之前在市里的老师来了。
大概就是过半个小时之后的那趟客车,要不然您过去请他请过来,如果真的是这位小妹妹要做一个检查的话,这行家看门道,他肯定一眼就能看出这小姑娘是说的准还是不准,到时候一切有了定论,你这不也放心些吗?
有了定论,周老板抬头看向医生,他忽然想起在宿柔没有过来的那两天里,这个医生偶尔也会来查房,虽然不是负责葛听兰的,但是因为当时葛听兰说什么,他被李峰气到了,所以总是胸闷气喘,倒是让这个他没办法了就一直要求医院给他安排人过来查房。
但是葛听兰这样子自己怀孕了,对待这些大夫的态度都不是特别好,在医院里本来就没几个人,所以到最后没有人愿意来给他应付疏导他的心理问题了,只有他说什么自己门诊量少愿意过来,而他那几天的一些举动也在暗自证明,好像他确实没有怀孕。
虚虚实实的消息,戍楼的肯定以及这个大夫的暗示,让周老板意识到,很可能葛听兰就真的是没有怀孕,他是被他给耍了。
这么多天里他看不惯葛听兰的一些事情,立马浮现在脑海,他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确定一下他到底有没有怀孕,如果没有怀孕的话,那他一定要赶紧跟他撇清关系,要不然的话自己老婆就真的要跟她离婚了。
勤奋不勤奋是一回事,就说这老婆找了城里的律师来打了一份官司,他可是听自己一些朋友说了。
这城里啊,很多丈夫出轨的一些官司,那丈夫都是被迫要净身出户的,他现在不害怕别的,就害怕努力了一辈子的心血,就因为这场婚离婚而付出东流。
他向大夫询问了那位中医即将到来的时间,简单的叮嘱了葛听兰一句,就出去迎接了。
看到周老板火急火燎的出去,宿柔却淡定的吃着自己面前的早餐,他无意的看向那个查房大夫,总觉得这大夫好像闷声打算着什么事情呢,因为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医院可是西医呀,现在应该没有什么中心结合的学校那这个人他所说的这位老师是不是真的存在就不一定了,或者根本就不是什么师生关系,而且。一个市里的大夫能够来一个小镇,肯定是因为有人请他记得经常会有一些重大的医疗问题,需要专家特意过来,然后由病人支付诊费,他自己想好,这落霞挣能花得起之前的,好像也只有周老板之家,可是周老板没请呢,他猜出答案,他就把眼睛看向这位大夫心里头说,不会吧,这个人居然蔫儿的坏,这周老板不是撞枪口上了吗?
但是看到这查王大夫眼神里露出的是的逞的光芒,势如觉得暗自可怕,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说想的一件事情就能把人耍的团团转,还是一个纵横商界半辈子的老狐狸,实在是可怕,要是他说呀,把它放在这医院都屈才了,至于让他做一个什么小说的男主角智商肯定够用。
正在那想着呢,宿柔只觉得背后传来一阵非常不友好的视线,他左顾右盼发现这视线的主人竟然是那个查房大夫,他也毫不犹豫的动回去了,不知道这个人没事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要知道他刚才可是刚坑了周老板,要是再把这坏心眼儿安到他身上,他可受不了。
看到他防备的样子,查房大夫忍俊不禁,摇摇头说,那就你们最好不要打扰病人,吃完了东西也就赶快离开吧。
听他说话宿柔没回答只是点点头,倒是孙老师礼貌的答话。
他到那个走之后对于申老师来说,现在在这个病房里的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啊,因为之前葛庆兰问过她,所以她本身也是非常厌恶这个女人的,但是宿柔喧宾夺主,跑到她们的病房来吃早点,还是周老板主动把他的那份让给宿柔了,这让葛听兰异常生气,所以看到我们两个人的眼神就跟刀子似的,恨不得把他们身上的肉都给削下来。
孙老师是个老师,那虽然说是厌恶葛听兰,但是想着自己确实是来了人家的病房,而且吃着人家的东西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啊,在4楼的催促下勉强吃了一个包子,在就不好意思动筷子了。
相比之下,宿柔去西藏卖烟的吃好了,还小口子的小口将冒着热气的小米粥喝了个干净才放下筷子,对葛听兰说,那就谢谢周老板的款待了,孙老师您先在这里等一下,我出去有点事儿。
他悠哉悠哉的样子让葛听兰异常愤怒,现在又听他说了这么一句话,立马用异常尖利的声音说,你在说什么你还说他在这呆着,为什么你们两个赶紧给我滚出病房,信不信我让护工把你们扔出去!
说话间就喊着外面的护工护工!,一手便跑了进来,速度一看还是老熟人,这不是吃包子的位吗?坤坤看了他之后摸摸头无奈的说,啊原来是你啊,小妹妹说完了之后又无奈的看了一眼,床上发号施令的葛听兰言语,眼神中揭示了对宿柔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