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林天驱车来到其余的场所。
其中大部分都已经归降,有极少数不愿意被林天管制的当家人,也都被彪哥灭杀。
得知这个消息,林天赶往YOLO酒吧,找到了彪哥。
“阿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来。”林天默声说。
彪哥挠挠头:“嘿嘿,天哥。这种粗活,我来干是再合适不过的,你杀人就是脏了自己的手。”
“目前三十六个场子都已经控制住,现在我们的资金大概能有多少?”林天问。
听到这个问题,彪哥却是直接犯了难:“天哥,算账这样的事情你不应该问我,我给你找一个人过来,你等一下。”
很快。
彪哥就带着一个精瘦男子走了进来:“小李,你给天天算算,现在我们手里的三十多个场子可用的资金有多少。”
“哎,好!”小李连忙点头,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天哥,彪哥。我们的场子现在可用资金大概是八千万左右。”
彪哥板着脸:“啥玩意,这么少?”
“就只有这么多啊。”小李哭丧着脸,“不过这是五天的纯收入。”
彪哥脸色阴沉的看着林天:“天哥,够不够?”
“不够。”林天摇头,说。
彪哥嗡声开口:“我有办法,就是有些冒险。”
“什么办法?”林天好奇发问。
彪哥震声说:“我知道杨家有一个场子,一天下来能有上亿的流水,而且三天一算,我算了一下,现在应该能有个两亿左右。要不我们去借来用用?”
道上人就是这么讲究,不说枪,而是说借。
“什么场子这么赚钱?”林天诧异不已。
一天能有上亿流水的场子,那可不是开玩笑的,正儿八经的暴利行业啊。
一旁的小李颤声说:“彪哥,你说的不会是皇朝ktv吧!”
“天哥,你看。连小李都知道。”彪哥的脸上流露着兴奋和迫不及待。
林天的眼睛缓缓眯起。
按理来说,ktv的收入和酒吧比起来,那完全不是一个体量,可杨家的这个小小的ktv一天的流水竟然如此的恐怖,这其中肯定是有蹊跷的。
彪哥也看出林天的疑惑,解释说;“这是杨家最近这三年开的最成功的一个场子,装修非常豪华,被誉为平民皇宫。像这样的场合,真正想要唱歌的人肯定是不会去的,而能去这种地方的,自然也不会是什么善茬和好招惹的。”
“懂了。”林天点头,随后起身,“那我去会会。”
彪哥说:“我跟你一起去,相互之间也好有一个照应,杨家的十大好汉都在那,他们担任的作战能力虽然不强, 但联合起来,一个人肯定是顾不周全。”
“好。”林天答应的非常爽快,目前来说,他也不确定皇朝ktv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情况,如若托大出现什么差池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彪哥开车,林天坐在副驾驶位上。
“天哥,你现在变得让我感觉有些陌生。”彪哥突然开口。
林天稍稍一愣,旋即笑了笑说:“几年不见,我们都有变化,只不过……我能接受你的变化,你也能接受我的变化罢了。”
“嗨呀,天哥,你千万别跟我在这秀文墨,我听到你这种话就头疼,实在是受不了!”彪哥面露难色。
林天看着他:“你看……这不是没变吗?你依旧还是听不进大道理。”
“好像也是。”彪哥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林天面无表情:“人活一世,变不变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要让自己活得开心、快乐。”
“嘿嘿,有天哥你在,我就开心!”彪哥憨厚地说。
闻言,林天的思绪渐渐飘远,回想起当初自己把黄彪从非洲战场救回来的画面。
“阿彪,你还记得十年前…的非洲吗?”林天微笑着问。
黄彪瓮声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一天。”
“你要谢谢你女朋友,如果不是她,我们俩也不会认识。”林天说。
黄彪的脸上露出一抹凶狠:“我谢个锤子,这些年我从来都没有放弃找她,等找到她,老子一定要亲手把她给弄死!!”
“你开心就好。”林天摊摊手,面无表情。
……
皇朝ktv门口,一辆霸道横亘在门前,熄火,下车,动作一气呵成。
林天看着他:“阿彪,在外面你这样停车,容易挨打。”
“平日里我不这样,但今天咱们是来借钱的!”黄彪震声说。
闻言,林天心里直犯嘀咕,你来借钱还这么狂?
果然,很快就有几个服务员从皇朝ktv里面跑出来。
“特么的,谁让你这样停车的?赶紧把车开走。”
“什么玩意,是不是来找茬的!!你长得高了不起啊!傻叉玩意!”
“开车快点开走,要不然……我们开始砸车!!”
“对,赶紧滚一边去!”
这。
就是狗仗人势。
听完他们的话,黄彪看向一旁的林天,后者点了点头,下一秒,黄彪一个欺身上前来到其中一名服务员面前,扬起巴掌在空中转了九十度后,对着他的脸就扇了过去。
膨——!!
服务员笔挺的倒在地上,脸上满是鲜血。
其余的人看到这一幕,目光之中均是露出骇然之色。
“特么的,小子,你竟然敢动我们皇朝ktv的人,你这是在找死!!”
说完,剩下的几人从背后抽出大砍刀就朝着黄彪冲来。
砍刀划破空气,发出猎猎作响的声音,黄彪兀自站在那没有动,等其中一人的砍刀即将刺中他的眼睛,黄彪这才不慌不忙的伸出手死死抓住刀刃。
“什么?!”那人的脸上划过一抹震惊,转而面目狰狞,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想要让砍刀再前进一些。
然而。
不论他怎么用力,砍刀就是没有办法动弹分毫!!!!
反而黄彪一脸的轻松加愉快,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蚂蚁。
“滚——!”
黄彪爆吼一声,左手握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轰在男子的腹部。
“嗷——!”
男子的身体好似断线风筝,猛然倒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