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军来阴间的同时,楚营的兄弟们就秘密启程直奔京师了。目的就是拱卫京师,避免后院起火。
不得不说,云清和刘彻考虑问题还是很周全的。我们来打人家的老巢,难道人家就不会去攻击我们的老巢吗?这是常识性问题,但我还是没有想到,说白了,我不是个做皇帝的料。我最多也就是能做个冠军侯。
我说:“打仗就是要死人,这里不死,那里死!不过血债血偿,这一切,都得让他们地界和天界给我们人间一个交代,我们的人,不能白死!”
刘彻哼了一声说:“既然开始了,就不会那么容易结束,这斗争将会是长期的,残酷的。有时候表面上显得很平静,实际上暗潮汹涌。等着吧,谈判就要开始了,但是谈,肯定不是和我们谈,一定会去和上面谈。”
“不和我们谈,和谁谈?”
“自然是去和七位阁委谈。毕竟打仗会死很多人,谁也不想死人。先在京师那边小打一场,各有损失。这样谈判就会各有顾虑。并不是我们想在哪里打,这仗就会在哪里打。这就叫,你的你打,我打我的。你打你的大炸弹,我扔我的手榴弹。”
我说:“这群王八蛋,把咱们太祖的打法都融会贯通了。我们在这里围点打援,他们去打我们的京师。这仗打得有点窝囊!越是这样,我们越不能撤,我们要是撤了,京师那边就更不好谈了。还有,谈判的时候,你我必须参加。”
刘彻说:“你放心,你想不参加都不行的,你我不答应,这几千大军在这里是不会撤的,这阴间被堵在这里面,不好受!天界和地界没有了三魂七魄,他们炼不出丹药来,一个是断了经济来源,其次,修行上也大受影响,搞不好过上几百年,这天界和地界的各位大仙,还不如咱们卖大力丸的呢。”
“我们得报复,得打疼他们。”
“打哪里呢?”
我想了想说:“这是西昆仑和天界搞出来的事情,我们打阴间肯定不行,再说了,打阴间,他们也不在乎。这叫死道友不死贫道!要打就得打他们的要害,这里的事情完了,直接上西昆仑。”
刘彻说:“要是谈判谈完了,谈妥了,还怎么去打人家。”
“谈判只是和天界和地界谈,西昆仑就是一条走狗。我们去打这条走狗,刚好看看这走狗在天界心里的地位。管他呢,想打他就打他,还需要什么理由吗?拳头硬,就是道理。”
刘彻看着我呵呵一笑说:“还是要顾虑一件事,西昆仑是穆天子送给西王母的,那地方不是天朝属地,我们去攻打的话,那就是实实在在的侵略。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怕是要出麻烦。”
“肯定不会明火执仗去打,要有个名头。陆冰尘是气宗的圣王,现在就躲在西昆仑不敢出来。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
“我对这些一般都不太关注。”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一跺脚说:“我一定要砍了这货的脑袋挂城门楼子上,一指挂到一个骷髅,然后当我的尿壶。”
“怎么有如此的深仇大恨!”
我说:“他杀了阳明先生。”
“哪个阳明先生?”
我说:“王云,王守仁。”
“什么?”
我说:“可气的是,他竟然躲到了西昆仑,成了西王母的干儿子!这西王母明摆着就是要包庇罪犯,我们打着去为阳明先生报仇,捉拿凶手的名义上昆仑,名正言顺!”
刘彻咬着牙说:“必须用陆冰尘的脑袋当夜壶!到时候让我也用上至少两次。”
我说:“用够了,绑上根棍子,去掏大粪。其实我早就有杀陆冰尘的机会,只不过一直没动他,现在想想,这个人确实有点用,给了我们一个上昆仑的理由。”
刘彻说:“等这里完事了,我们立即上昆仑。”
我说:“原班人马,就在瑶池扎营。然后我们少带几个人上山去谈。大兵压境,我看着西昆仑还能狂到几时。走,我们去城下看看黄飞虎和崔珏,那边已经打得乱了套,应该是死了不少人啊!”
我们到了城下的时候,里面拥护张道陵的人已经冲了出来。
还有就是王方平的那些后代,这群混蛋,整天想着给他家祖师爷报仇呢。但是到了门口,又都不敢出来了。
刘彻说:“得好好甄别啊,这工作,你们锦衣卫最会做了。”
“你放心,一查一个准儿。不会有一个漏网之鱼!”
我走到了前面,大声说:“是我们的人,往里面走,咱这里有大鱼大肉,随便吃。”
这些人有的受伤了,用手捂着伤口还在问我:“王大人,为何不杀进城去?我们城门都已经打开了,你们杀进去,一路杀到阎王殿,摧枯拉朽啊!”
“我带你去医务处治疗,等下我和你说。”
我带着这位大哥到了医务处,医生一边给他处理伤口,我坐在旁边说:“这里不是我们的战场,京师那边已经打起来了,白热化阶段。天界和西昆仑的人进攻京师,我们的人在防守反击,胜负很快就有结论。不过看形势,我们赢定了。这里,没必要再打了,再打也只是白白流血,白白牺牲。分出胜负之后,就是谈判阶段,无非就是利益分配嘛!”
“怎么分?”
我说:“以后阴间拿七魄,化境拿三魂,必须交真金白银。我们这里不是养殖场,我们是人,我们和他们是平等的关系。这是生意,不能任由他们予取予求。”
他哼了一声:“让我说,就该杀进去,把他们杀个干干净净!全杀光了,留下全是我们的人,这阴间和人间是一家,不就统一了吗?”
“先做生意,统一的事情,以后再说。统一是迟早的事情,但是通过杀伐来统一,代价太大了。我们不急,可以再等等,从贸易统一开始嘛!”
“王大人高瞻远瞩,小的太冒失了。好了,我懂了,我这就把大人的意思传达给大家。”
我点点头,他的伤口包扎好了,走了出去。
我出来之后,立即去找姚惜君。
我说:“立即甄别每一个人,不能让一个奸细混进来,要查清楚他的八辈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