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了一个主意,那就是两败俱伤的打法,你扎我一枪,我给你一剑,就看谁更能抗了。
想到这里,我也就豁出去了。我把横刀入鞘,毫无顾虑地发起了进攻。不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往里突。我想着,只要你扎了我,我就抓住你这杆枪不放,和我比力气,我还真的不服输。
这一突进,他这枪直接就在我心口扎了一个窟窿,是从肋条缝扎进去的,血直接喷出去很远。
他枪法很准,拿捏的也到位,刺穿我的心脏之后,没等我抓住这杆枪,他这枪就收回去了。
倒是一下把我的计划打乱了,我只要抓住这杆枪,用力一拉,就能把这枪穿透过我的身体,然后给他也来个一剑穿心。
这苗阳不上当啊,蜻蜓点水一般,扎一下就跑了。这叫啥玩意,搞得我有些拿他没办法。
我用手捂住心口,伤口很快就愈合了,喷出去的血液快速爬了回来,爬上了脚面,顺着大腿爬上来,又到了我的手心里,从手心里浸入了我的身体。
这伤就算是愈合了。
我擦了一把鼻子,看着苗阳乐了,我说:“你跑什么呀?”
苗阳说:“我跑了吗?机会不好罢了,要是有好机会,一定砍断你的脖子!你人头落地,我看你还怎么和我打。”
“我脖子硬的很,你怕是砍不断!”
说着,我拎着剑又冲了上去。
上去的一瞬间,把刀拔了出来。我知道,想投机取巧对付苗阳不可能,想快速取胜也不太可能,要打,就得拿出必胜的决心,靠着鉴定的信念,和他打一场持久战!
虽然他有雄厚的真气,但是我也不能低估了自己的耐力。我有猰貐的防御,有老虎的凶勐,有老狗的耐力。我就和他拼了命,我倒是看看,我俩谁命更硬!
我右手刀,左手剑,采取了一轮强攻,虽然没有找到破绽,他防御的滴水不漏。但是我也感觉到了,他防御起来,也挺别扭的。他相当于一个人在和两个人打。
两个人出手,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两个人可以利用空间优势进行多角度攻击。
但我一个疏忽,又被他在肩膀上扎了一下,这一下扎在了肩胛骨上,这长枪没扎进去,就听到叮的一声,就像是扎到了钢板一般。
我这下心里有底了。他这枪根本就砍不动我的骨头。
不过这脖子还是比较软,脖子上的骨头和大腿骨不一样,是一节一节的。骨头不会断,但是骨节之间的筋头可没那么结实,这要是被他一枪插缝里去,真气一爆,这脑袋还真的会被炸下来。
我哪里不防着都可以,我的命门,就是这脖子!我只要守住这脖子,他就毫无机会。这是我最新的发现。
我开始逐步放弃其它地方的防御,把力量集中在进攻上。胳膊上,腿上,肚子上,就连我的眼睛都被他扎了一枪。
但是我都不在乎,我一直在加强进攻。
他也一直没有透过这杆枪用真气爆我。他也明白,爆在其它地方,只会炸飞我的血肉,对我的真身不会有一点伤害。他比我自己都清楚,我的命门在什么地方。
只要他的枪朝着我的咽喉过来,我能躲就躲,不能躲就挡。
对着别处去,我就来一轮强攻,不惜代价,只要能让我摸到他,他就输了。
虽然看起来我很狼狈,但是我心里是越来越有底了。我知道,这样下去,我摸到他是迟早的事情。
就是此时,也许苗阳心里没底了,他长枪一扫,往后一个纵越,和我拉开了三十米的距离。他落地后一笑说:“今天到此为止,改天再找你切磋,告辞了!”
说完,转身一纵,人就进了林子,不见了。
黑衣人叹口气说:“苗阳也不行啊!”
我到剑入鞘,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就是个怂货。”
黑衣人说:“要不要跟我去天罚司走一趟,看看天罚司到底是个什么衙门!”
我转过身看着李小子说:“李小子,走,咱俩去一趟这天罚司,看看是咱们镇抚司大还是他天罚司更大。”
李小子说:“狗屁天罚司,我觉得这就是个民间组织啊!”
白玉茹这时候突然说了句:“我也想去长长见识,带上我如何?”
张嫣说:“既然这样,我也想去天罚司走一趟。”
我说:“合着你们都没去过,既然这样,我们一起去好了。”
我看着白玉茹一笑说:“我觉得你是去天罚司告御状的吧,我杀了白玉堂,那可是你亲弟弟啊!你得为他报仇雪恨啊!”
白玉茹说:“你不是自称正义吗?难道你怕我去告你吗?”
我说:“我就满足你!”
黑衣人一笑说:“也好,大家一起跟我走吧!”
我和李小子、张嫣、白玉茹一直跟着黑衣人往西走,一直到了白虎岭之西的凤凰上顶的时候,这黑衣人的手伸出去,在虚空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洞。
我笑着说:“结界,在电视里看见过。”
黑衣人说:“进去吧!这也算是到家了。”
我直接就走了进去,一进去,脚下是一座桥,不过这桥没有桥墩,只有桥面,就像是浮在空中一样。
桥有两米宽,但是很长,一直通向前面漂浮着的一座岛。
这岛漂浮在空中,看着有些奇怪。
如此漂浮在空中的岛不只有一座,我放眼望去,大大小小不计其数。
我知道,这应该是另一个世界。
李小子大声说:“我有个问题啊,桥和岛是怎么浮在空中的?”
黑衣人说:“船是怎么浮在水中的?太阳和月亮是怎么浮在空中的?这需要解释吗?”
李小子说:“那算了,还是不要解释了。”
我沿着桥往前走,黑衣人走在我的前面,穿过一片迷雾之后,看得更清楚了,这些岛和岛之间,有桥相连。离着最近的岛只有一百多米了,我已经能看到岛上的建筑。
我小声说:“空中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