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抓住她就能杀了她,但是我杀她有意义吗?
我看着她,没有动她。
她慢慢地睁开眼,看着我说:“怎么了?”
“看不上你这款的。”
“什么?”她愣了下!
“没看上你,回去吧!”
姜卓云伸出手来,指着我说:“你,你不要太狂。就凭你,凭啥看不上我?你就是一个下等人,是个牲口。在我看来,你和猪没有区别。”
我说:“猪都看不上你,你得多悲哀啊!”
“行,我记住你了。”她脸色煞白,咬牙切齿地说。
她转身要走,我一把搂住了她的腰。她勐地一转身,就这样在我怀里,和我面对面看着。
李小子直接就把剑挥过来了。
这剑眼看就斩断了她的脖子,我拔刀挡住了李小子的这一剑。此时的剑离着她的脖子只有一毫米。
她脸都吓白了,过了有十几秒,盯着我大声说:“你这个疯子!”
“我是疯子,但是我不傻!你不就是想分开我和李小子吗?”
我用力一推她,把她推出去很远,我说:“以后和我不要耍心眼儿,下次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李小子在旁边说:“大哥,这一次都不行。要我说,这一次就应该要她脑袋当球踢了。这娘们儿心狠手辣,你放她一马,她有机会就会要你的命!”
“你不懂!”
李小子不服气地说:“你就是看着小妞儿长得好看了呗,大哥,你好色啊!”
我心说你懂个屁啊,这圣女后面是一个宗派,这宗派到底是个什么宗派呢?杀一个天台宫东岛仙王的王子不算什么,但是圣女,好像背景有点大,不摸清了,还是不能太鲁莽。
姜卓云都快气哭了,看着我说:“你给我等着,事情不会这么算了的。我和你没完。”
“我可没得罪你,难道就因为我没亲你一口吗?”
“因为你看不起我,从来没有人敢看不起我过。你一个人形牲口凭什么拒绝我?”
我呆愣愣地说:“那你过来,我亲你一口好了。”
“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态度很端正啊!我听你的,你说吧,让亲我就亲,不让亲我就不亲。”
“现在不是亲不亲的问题,现在是你竟然敢藐视本宫。”
“你多啥了,你不就是一个女人嘛!你能生双胞胎还是咋的?”
姜卓云听我这么一说愣了一下,她直着眼问我:“你在说什么?”
“你能生双胞胎吗?”
“你当我是什么了?老母猪吗?难道你看不出我有多圣洁吗?”
我摇摇头说:“说实话,我看不出来。李小子,你呢?”
李小子摇着头说:“这娘们儿看着确实好看,但是生孩子不行。她生不出双胞胎,她也不能像是上面那圣后一样,能一直生。她这小身材,生俩孩子可能就生不动了。”
姜卓云皱着眉说:“你俩是不是脑子都有病啊!你们找女人难道就是为了生孩子吗?”
我说:“不为了生孩子,我找女人干什么?你当我是好色之徒了吗?就为了和女人在床上斗法吗?有那功夫我和李小子去河里摸鱼不好玩吗?”
李小子不屑地哼了一声说:“大哥,这圣女好像很肤浅啊!这样女人不能娶,咱还是算了吧!”
姜卓云呵呵笑着说:“我就没打算过生孩子。”
李小子大声说:“那要你何用?还不如杀了。”
我点点头说:“确实,孩子都不生,就留着你当白吃饱啊!”
姜卓云指着我大声说:“我生不生孩子和你有关系吗?你难道觉得我会给你这人形牲口生孩子吗?”
李小子指着姜卓云说:“大哥,刚才要是杀了,现在她就不会气你了。”
“我不生气。”
“你为什么不生气?”李小子问我。
“因为我现在拿定主意了,我必须让她给我生个孩子出来。”
姜卓云指着我说:“你,你怎么不去死!”
我这时候盯着圣王说:“要么咱们就拼命,要么就把圣后交出来。你选一样!”
圣王咬着牙说:“我和你拼了!”
圣王咬牙切齿举着剑冲了过来,奇怪的是,这次没有人拦着他了。
这一剑直接刺进了我的胸膛,把我穿透了。我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看着他呵呵笑了。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太鲁莽,他一定在想,为啥别人不上啊!
圣王大声说:“给我杀啊!”
这话刚喊完,寒光一闪,李小子的剑划过了他的脖子,他人头滚落,身体直接跪在了我的身前。
我一脚把他踹开,然后咬着牙拔出来胸膛里的剑。我把剑随手一扔,插在了圣王的尸体上,看着周围的人说:“发起冲锋得协调好了才行,你们就没有一点组织纪律性吗?”
李小子说:“现在圣王死了,这圣后成了寡妇,干脆就跟我吧。我挺喜欢她的。”
整个大厅都沉默了,落针可闻。
我和李小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儿,李小子我俩一起往上走,没有人拦我们,好像死了个圣王,无关紧要。
倒是圣后有些慌了,她大喊:“拦住他俩!”
我大声说:“谁拦谁死!”
我俩一直跑上台去,圣后要跑,李小子一把就拽住了她的手腕。
“跑什么,你现在是我的了。”
李小子是个莽汉,他直接就把这圣后给夹在了腋下,大步朝着后面走了出去。
我跟在李小子后面断后,本以为后面会有人追过来,结果从后门出了大殿的时候,发现一个人都没追来。
倒是这后面,有不少奴才都跃跃欲试。
李小子左手夹着圣后,右手握着剑,上来一个死一个,这些根本就不是一个维度的,这属于是降维打击。
这圣后好像没什么攻击能力,被李小子夹在腋下,就像是夹了一个人偶一样晃来晃去。
李小子找到了一间屋子,他用脚踢开了那扇门之后,就关了门插上了门闩。
这是一个标志性事件,这不是一个简单的占有。这件事对于被称作牲口的下等人来说,是一次突破。
我拎着横刀站在门口,听着屋子里圣后嘶吼,喊叫,和布料都撕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