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们都是没生多大气,倒是奴才们不干了。
仙人就当是看了个笑话,那些奴才却觉得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纷纷请命,要教训我。
顿时,请命的声音不断,呼啦啦跪倒了一大片。
我拎着刀哼了一声说:“打架还得别人允许,还真的是一群狗奴才啊!”
这些人听我这么一说,有一部分确实被我给激怒了。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不敢贸然上来与我一战。
仙人没发号指令,他们说啥都不敢啊!这都被奴化成什么样了啊!悲哀,是全人类的悲哀啊!
穿着黑纱的圣女示意之下,上来了三个仙奴。
这三个全是男的,手里都有剑,分三个方向把我围了起来。
我说:“你们三个想好了,我可是你们以后的主子,这圣女长得好看,我必须要娶她。我娶了圣女,那我就是圣婿,你们这么对圣婿,岂有此理!”
这话把那圣女气得直跺脚,不过他还是得守着自己固有的矜持啊!一个仙人和一个奴隶动气,就像是一个人被一头猪气到了。这不是猪的问题,是人的问题。
有一个奴才用剑指着我说:“大胆下等凡人,冒犯圣女,死罪!”
“我死罪活罪你一个奴才说了不算,你敢说要杀我就要做好自己被杀的准备。”
“我今天就要杀了你立功!”
我拎着刀看着他说:“那我今天就从你开始吧!这天台山上天台宫,得见血了。”
三个奴才一起从三个方向对我进攻。
这剑用得好,用得妙,一起刺向了我。
我就是我,不一样的家伙!打架也这么诬赖。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你刺你的,我砍我的。
三把剑把我刺穿,我砍断了那个扬言要我命的奴才的脖子。顿时首级滚落出去,血从脖子里喷出来一尺高,身体瘫软在了地上。但是剑还插在我的身上。
这三把剑刺得狠,刺得凶啊!全都刺透了我的身体,从躯干的一头刺向了另一头。
剑尖上都带着血呢。
不过,当我砍断了这个奴才脑袋的时候,其余两个吓坏了,松开手往后退。
我伸手,把身上的剑一把把都拔了出来,扔在了地上。用左手搓了下鼻下,哼了一声,就把这俩奴才吓得跑了回去。
谢长安哼了一声说:“宁宗主,你是怎么管教奴才的?你得负全责!”
我说:“别欺负女人,我老师没错,有本事冲我来。谁敢对我老师不敬,那就是不给我人屠面子。谢长安,你要是不服,你可以上,我不憷你。”
此话一出,一片哗然。
谢长安是什么人物,那是麒麟会一派宗主,是真正的上仙。
我呢?我是个奴才,和猪一样的下等人。我这么和上仙说话,估计所有人都不适应吧!
倒是那圣女呵呵笑了,说:“谢长安,你想过有奴才挑战你吗?”
谢长安叹口气说:“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
云飞在一旁呵呵笑着说:“谢师伯,你还是小心些吧。这人屠可不是浪得虚名,虽是下等凡人,但是他可与众不同。这可是成名了千年的剑侠,自称酒中仙的李太白。”
谢长安呵呵一笑说:“什么太白太黑的,没听过,杀一个奴隶,就像是杀鸡一样,对我来说一点悬念都没有。王律,只要你磕头认错,我就饶了你。至于你和圣女的恩怨,和我无关。”
我说:“你给我磕头,我还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让我磕头的人,起码在场的都没这个资格。”
我扫了一眼,又看向了那蒙着黑纱的圣女,我说:“越神秘,我就越想看看你啥样子,圣女,今天我得见到你。”
圣女冷哼一声:“登徒浪子,枉为人!杀了便是。”
谢长安往前一步,人就这样飘到了我的对面。他一伸手,手里一把长枪浮现,这是一把亮银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你现在跪下还来得及!”
我用刀指着他说:“你跪下还来得及!”
云飞在一旁竖起大拇指说:“够狂!王律,你要是能活下来,我服你!”
“就这还能活吗?”
“这已经疯了。”
“这就是个精神病!”
“这简直就是不可理喻啊!”
“一个仙奴,让仙师给他跪下,闻所未闻。”
……
圣王大声呵斥:“宁岚,这就是你的弟子吗?你必须接受惩罚,打你三十蝎尾鞭,你可服?”
说着,上来几个仙人,先把宁岚给捆在了广场的一根铜柱子上。接着,一个护法拎着一根钢鞭出来,抬手先抽了宁岚一鞭子!这鞭子上带刺,一鞭子下来,带下来宁岚一片血肉。
宁岚惨叫一声,瞪着我喊:“你害苦了我。我现在真想杀了你。”
我说:“老师,你息怒。看我怎么替你出气,别说是一个天台宫,就算是天宫,今天我人屠也要当一次孙猴子闹一闹了。”
我这么一说,众人都哈哈笑了起来。
宁岚那边三十鞭子打完了,把她打得血肉模湖,放开之后,被扶着到了一旁,坐在地上恢复去了。
我发现,这仙人恢复起来很慢啊!不如我。
这是他们的弱点。我只要打消耗,一点点消耗,他们就赢不了我。我有金刚不坏之躯,我就是当年那个大闹天宫的孙猴子翻版。
“今天我老师是替我挨打的,我得为老师负责啊!谢长安,你想好了吗?”
谢长安看着我说:“我想什么?”
“你跪还是不跪?”
“你既然一心求死,我就成全了你。”
说着,长枪一挥,直接刺向了我的前胸,我横刀去拨,草率了,自不量力了,根本没拨动。长枪只是歪了一下,还是从我胸前刺入,从身后刺出。
我一把抓住了长枪,他想把枪拽出去,但我抓着长枪,他拽往后拽,我就跟着往前走。他上来踹了我肚子一脚,直接把我从长枪里踹了出去。
我落地之后滚了十几圈,但我还是爬了起来,拎着刀看着他说:“就这点本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