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盘着胳膊在我面前走了两个来回。

“李丽真嫁到天朝这件事，触动了麦瑞卡国的逆鳞。李丽真可以嫁到本国，也可以嫁到英吉利，或者是麦瑞卡，东岛。唯独不能嫁到天朝。”

“李丽真愿意嫁，我愿意娶，谁也管不着。”

贝拉一笑，摇摇头说：“话是这么说，道理也是这个道理。但是这世上从来都不讲道理。”

“我这脑袋价值一亿美刀，李丽真的脑袋价值五千万美刀，这钱是怎么算出来的？”

贝拉微笑着摇摇头说：“其实这也不是官方的说法，只是一个基金会搞出来的事情。这人曾经是你们天朝人，叫李继春，京大毕业之后，你们国家送他去麦瑞卡留学，他没回来，留在了麦瑞卡，加入了麦瑞卡国，成为了天朝研究中心的主任和白天鹅基金会的董事长。”

“没有麦瑞卡高层的授意，他没胆子出一亿美刀买我的项上人头。”

“能不能买到无所谓，麦瑞卡要的就是句丽一个态度。这李继春只是一个喉舌而已！”

我笑着说：“你能联系到这个李继春吗？”

“你要和他谈谈吗？”

我嗯了一声说：“一笑泯恩仇！”

贝拉笑着说：“我倒是愿意帮你联系他，我有他手机号！”

“你怎么会有？”

“因为我是美女，是个男人就喜欢美女，不对吗？”

她大眼睛忽闪忽闪地看着我眨了几下。

我无奈地笑笑：“色不迷人人自迷！”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李继春的手机，开的免提。

“贝拉小姐，我总算是等到您的电话了！”说的是鸟语。

贝拉用中文说：“我在天朝，咱们还是用汉语谈吧！有个人想和你聊聊。”

“谁呀？我不愿意和陌生人闲聊！”

“这个人你一定有兴趣的，王律，这个名字你不陌生吧！”

“他呀！好啊，我愿意和他聊聊。”

我把手机拿过来，我说：“李主任，你好啊！”

“废话不多说，我只有一个要求，放手句丽长公主，别缠着他了。”

“我也不喜欢废话，我必取你头颅筑京观！”

“什么？”

“取你头颅，筑京观！”

我说着，拿着手机呵呵笑了起来。

“你太猖狂了！”

“取你头颅，如探囊取物。也许今晚，也许明晚，具体时间，看我心情！”

“我在麦瑞卡，你敢来麦瑞卡取我命吗？”

“也许是白天，你走着走着，脑袋就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我不是吓大的。”

“我也不会吓唬人！我只是在陈叔事实！除非你换个铁脖子！”

“那我们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李主任，结果不会有任何变数，你的脑袋一定会落地！我保证不会有任何人可怜你，扔水里连个水花都溅不起来。你只是一条被利用的狗而已。”

“你很怕我，是吗？这是我的荣幸！”

“你是汉奸！我是忠良！我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我可以为人民牺牲一切，包括生命！你呢？你有信仰吗？你别告诉我，你信仰上帝！”

我又呵呵地笑了起来。

“你的话我都有录音，我要是出事，责任全在你！”

“我就是要杀你，我不怕任何人知道。我的朋友会为我欢呼，我的敌人会恨得我咬牙切齿！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朋友的欢呼能让我感觉到愉快，敌人的愤怒和咬牙切齿，一样让我感觉到愉快。总之，杀了你，我会很愉快！”

“你这个疯子，你知道你有个很不好的外号吗？”

“人屠！我觉得这个外号很好，李主任，抓紧享受余下不多的时间吧，活一天捡一天了。”

“我不信你敢来麦瑞卡国杀我！”

“我和你不一样，你用钱杀人，我用刀杀人。我杀人比你更干脆，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手起刀落，人头落地！”

“好，我等你。”

“不会太久，我尽快安排！”我拿着电话呵呵地笑了起来。

李继春这老小子把电话挂断了。

我把手机还给了贝拉，我说：“他吓坏了，他吓得先挂断了电话，他没有勇气再和我通话。”

“你真的敢去麦瑞卡国杀他吗？”

“他悬赏杀我，我必要取他狗命，这叫对等报复！我错了吗？”

“你亲自去吗？”

“自然要亲自动手，才更有仪式感！”

“也许你到了麦瑞卡国就被人盯上了，你没有机会下手！”

“我自有办法，你就别操心了。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贝拉白了我一眼，打断我说：“我都听烂了，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你懂我！”我看着贝拉呵呵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