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电话又响了,是老宋打来的。
“我在你后面呢,下车。”
老宋说话永远是这么干脆利索,没等我说话,电话就挂断了。
我回头看看,老宋的车离着我的车只有一百米远。
“停车,又要开会。”
惜君把车停下,我下车,嘱咐惜君路上注意安全后,她们就先回去了。
随后老宋的车就到,我一拉车门上车。
“还是老地方,云阁委和高检已经到了。”
老宋说着把车开了出去。
到了秘密会场的时候,还是那几个人。云阁委,高检,老宋和我。
但是没急着开会,云清一边喝水一边说:“再等一个人。”
三分钟之后,富贵带着一个人进来了,张自道。
老张进来之后站的笔直,给诸位领导敬礼。
云清和高检坐着,也没让我们几个坐,随意站在这书房里。
云清看向了张自道,他开门见山问:“张自道同志,这女厕所为什么有监控呢?”
张自道说:“我问了皇城大酒店的安保经理,这监控也不是最近安装的。女同志的厕所和男同志不一样,外面没有小便池,女同志大小便都得进蹲位,另外,现在变态太多了,经常有男的化妆成女同志熘进去偷东西、偷窥。所以,就装了这么一个监控,对着蹲位外面。”
云清嗯了一声说:“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是又觉得不符合逻辑!”
“您的意思是,安保经理的话不可信?”
老宋大声说:“查查这个安保经理甚至好好查一下这座酒店!”
云清悠悠地说:“一个堂堂的英吉利郡主,跑到天朝给一个句丽财主当保镖,这件事可信吗?”
张自道摇着头说:“这绝对是不可信的,他们去皇城大酒店肯定是商量事情去了。”
“商量什么去了?”
张自道说:“事情刚刚发生,还没来得及查。”
云清指着张自道说:“一刻也别耽误,抓紧查清楚,这一个英吉利郡主和皓月集团的财务总监在皇城大酒店接触,能谈什么事情呢?”
宋河说:“我看无非就是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商业操弄,另一件事就是研究怎么要了王律同志和李丽真同志的命。”
高检说:“我同意老宋同志的分析。尤其是这个英吉利郡主,诬告王律同志的动机是什么呢?这是要抹黑王律同志,拆散王律同志的婚姻,居心叵测啊!”
“她的最终目的是想要王律的命!”云清敲着桌子说。“昨天我刚收到了英吉利国大使递交的国书,这贝拉郡主是新认命的领事。”
张自道说:“这么说还真的不能动这个女妖精,实在不行就把她驱逐出境。”
云清说:“这会出现外交纠纷。我们驱逐一个英吉利的领事,英吉利一定会对等制裁,再驱逐我们一个领事回来。结果就是大家都丢了面子。我们和英吉利还有些大项目合作,还是难得湖涂吧!倒是这皓月集团,它踩红线了。”
我走到了桌子前面,双手扶着桌子说:“我现在严重怀疑李氏王朝内部出问题了,李鸿吉一派的人已经着手要除掉我和李丽真。甚至我有不好的感觉,他们要篡位!”
云清嗯了一声说:“你得让李丽真提醒一下金旭珠,不要和李赟昊说,李赟昊这个人啊,多疑!让金旭珠提醒李赟昊,让他小心点,别被身边的人下了耗子药!他要是这时候稀里湖涂就死了,这天王谁来做?他那大儿子小儿麻痹,那老二就懂得研究发动机。后继无人呐!我看这个李赟昊,十有八九被架空了。”
老宋说:“咱们得帮他一把啊!”
高检十指交叉放在桌子上,他说:“要不这样,搞个什么天朝句丽建交多少周年庆典,专门邀请李赟昊两口子过来参加一下,到时候云阁委亲自接见,送国礼。给他加点光环!”
云清摇着头说:“这么做不会帮到他,反倒会害了他。麦瑞卡国在句丽势力很大,李鸿吉那就是麦瑞卡国的走狗啊!李鸿吉根本就不在乎国民的利益,他已经完全被资本绑架!李丽真嫁给王律同志,已经引起了麦瑞卡国的警惕,龌龊手段已经使出来了,俩脑袋,一个一亿美刀,一个五千万美刀。”
张自道说:“他们不会得逞,要是王律同志和李丽真同志出了意外,我自裁谢罪!”
云清看着张自道一笑说:“不一定非要真的杀死,这也是麦瑞卡国警告李赟昊的一种方法。在逼着李赟昊站队呢。用不了多久,李赟昊就得访问一下麦瑞卡国,去向麦瑞卡国总统说明情况,耐心解释为什么要把长公主嫁到我天朝,这里面是有深层原因的,请麦瑞卡国总统能理解。”
“一群软骨头!”我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张自道哼了一声说:“嫁姑娘,这麦瑞卡国也管得着吗?他们是不是管得有点太宽了?”
云清小声说:“这世界从来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世界。道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