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九亲王有这做菜手艺,打死他,也不会相信。
“我没那本事。”容戬淡淡地道。
吴邪笑笑,理所当然的答案,“你半夜来这儿干嘛?”
“把碗筷送回来。”容戬实话实说。
“既然是送碗筷,干嘛打我?”那人可以做饭给卫风吃,以卫风和容戬的关系,自然也可以做给容戬吃,容戬送回碗筷,不奇怪。
“鬼鬼祟祟难道不该打?再说,厨房的主人不喜欢别人随便进入厨房。”
墨小然还在容戬屋里,容戬不耐烦和吴邪在这里耗,“很晚了,我回去休息了。”
“喂,容戬。”吴邪叫住容戬。
“还有事?”容戬皱眉。
“把这厨房的主人介绍给我。”能进这厨房的人,和厨房的主人的关系一定不错,吴邪不想放过这样的机会。
“她进塔是来学习的,没那么多闲时间给人做饭。”容戬心里一宽,她果然不认得吴邪。
“给你们做饭就有闲时间?”吴邪对容戬的恶劣态度早就习以为常。
“那是我们和她之间的事,再说,你又不认得她,拿什么和我们比?”容戬说完,也不等吴邪回答,径直离去。
吴邪被呛得哑然失笑。
还是这比粪坑里的石还硬的臭脾气。
冲着容戬背影道:“就这么些人,我总能见着的,你何必当这恶人?”
容戬不屑地‘嗤’了一声。
当恶人,他没这闲功夫。
他是懒得理会别人的事。
回到屋里,一眼就看见地上的被褥。
容戬理了不理,直接走到床边,见墨小然已经睡着,小脸在烛光下泛着淡淡红晕,就像一颗刚熟的桃子,让人想狠狠一口咬下。
她倒睡得舒服,却想让他睡地上。
哪有这么好的事。
容戬在床边坐下。
与神龙共穴十几年,墨小然的神经总是绷得很紧,一点动静都会惊醒。
睡梦中感觉床微微下陷,立刻醒来。
容戬见她睫毛轻轻一颤,知道惊醒了她,手指一拂,飞快地点了她的睡穴。
看着她重新睡过去的模样,不禁想到等明天她醒来,一定会黑着脸指着他骂‘小人’,就不由地想笑。
骂就骂吧,横竖她明早也见不着他。
前些天,他发现一处山谷,山谷里传出强大的威压。
他杀了这么久的妖兽,从来没遇见过这么强大威压的妖兽。
那处山谷四周被弱水包围,弱水没有浮力,除非可以飞行,或者在水底布下暗桩,否则渡不了河。
他花了两天时间,做了个飞行器,越过弱水去山谷查探过,那股威压是从一处山洞里传出来的,山洞里也全是弱水。
照这样看来,那头强大的妖兽是潜在弱水之中。
他进古塔查阅了大量的记录,发现山洞里的竟是一头化了形的食人妖。
食人妖十分凶残,如果这岛上有这样的东西,这岛上居民应该不得安宁。
可是这头食人妖一直潜在弱水里,不出来伤人,十分奇怪。
另外有传说,蒙雷岛上还有一双紫焰雪狮,紫焰雪狮的是化形食人妖的克星,但紫焰雪狮的内丹却是化成食人妖进阶的必须品。
食人妖乘雌雪狮怀有身孕的时候进行偷袭。
雌雪狮重伤,好在雄狮赶到,才保住性命。
雄狮见妻子被食人妖咬伤,食人妖牙齿有毒,咬伤后,只有食人妖的内丹才可以解毒。
为了给妻子取得解药,雄狮追赶食人妖到了弱水谷,中了食人妖的圈套,落入弱水。
弱水对食人妖而言,是最好的修炼地之地,却是紫焰雪狮的致使之地,弱水的水可以把它的一身骨肉融去。
雄狮自己必死,拼尽了全力,咬断食人妖的一对翅膀。
食人妖虽然得了雄狮的内丹,普升为二阶,但它没了翅膀,再也出不了这片弱水。
这个弱水谷是它的最好修炼之地,却也是它的囚身之地。
容戬看着手中书册,眸子忽明忽暗,心活了。
二阶化形食人妖的内丹顶得上千百颗寻常妖兽的灵丹。
如果能猎杀食人妖,取得内丹。
这颗内丹可以让墨小然修为提升数倍,而且可以压制她体内阴寒,修炼治愈术的时候,会事倍功半。
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可以,在长时间在水底换气,和离开弱水的办法。
经过今天的事,容戬感觉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离岛,离开蒙雷岛,很难找这许多妖兽来获取灵丹。
他对那只化形食人妖的内丹越加势在必得。
今天离塔以后,去了弱水谷,接了许多芦苇通向水底,又用牵了许多山藤到水下。
打斗中可以用芦苇换气,等杀了食人妖,可以顺着山藤离开弱水。
虽然危险,但这却是最好的办法。
如果成功,换墨小然一年不受阴寒之苦,值。
他今天把所有芦管和山藤布置了,已经十分疲惫,得好好地睡个觉,补充好体力,才能大战。
容戬知道墨小然被点了睡穴,不会醒来,上床时仍轻手轻脚。
他分不出是怕吵醒她,还是心虚。
直到把她连着被子一起抱进怀里,才满足地长嘘了口气,亲了亲她粉嫩的脸颊。
她的小脸像极了今晚吃的那盘鱼豆腐。
真恨不得把她当鱼豆腐吞掉。
唇慢慢滑下,落在她的唇上,幽幽的少女香,熏得他心头一荡,瞬间点燃腹间邪火,火焰快速地窜开焚烧着他的四肢百骸,浑身上下无处不烫。
身体越来越热,热得按不下心头欲Y望。
一把扯开她身上裹着的被子,俯身下去。
狠狠地吻了下去,凶残得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咽。
要了她。
心底一个声音如魔音般紧攥住他的心。
要了她,或许能记起被封住记忆。
他的手滑进她的衣裳……
不行,不能这样。
上次失去理智做下的禽兽事,再不能做。
被撩起的欲Y望熬心煎肺一般地难受。
他大口的吸气,却怎么也灭不了心头鬼火,她身上幽幽的香,反而将心头之火越撩越旺。
该死。
他猛地放开她,翻身而起,冲进浴房,拧起一桶冷水当头淋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