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二楼。
房门在陈文的推动下缓缓的朝内打开,里面漆黑一片,陈文谨慎的朝里面张望去,整个房间空空如也,只有一张大床和几个简易的家具设施,以及一个衣柜。
“难道是我想多了?”陈文一边想着一边打开了房间的大灯,随后朝着衣柜所在的方向,戒指中的火焰长枪也抽了出来,只要如果有东西他随时会一枪刺出。
陈文用长枪挑开木柜的门,打开之后只是空空如也衣柜,里面穷的连一件衣服都没有。
“看来是我多余了。”陈文找转身准备去寻找其他房间,就在他转身的刹那眼角的余光瞥见窗外有一道黑影闪过。
陈文的眉头皱了皱,却装作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朝着另一个房间走了过去。
翟蓝桃背靠着沙发看着陈文如此怪异的举动,冷不就说道:“为什么你这么敏感?放不下心来吗?”
陈文朝着楼下的翟蓝桃微微一笑,“别介意,可能最近我太紧张了,神经一直绷紧着,等我把这些房间全部检查完了,大伙就能安然的入睡。”
“好吧。”翟蓝桃无奈的耸耸肩。
陈文便不再多言朝着这一排第二个房间走去,就在这时候养仇迎面朝着他走了过来,并且喊到:“先等一下!”
陈文听到喊声之后略带疑惑的望向养仇,问道:“有什么事吗?”
养仇小跑着到陈文所在的房门位置,在他耳旁低语了几句,陈文脸色一变,“走,快去看看。”
随后两人匆匆忙忙的下了楼梯,朝着侧楼的厨房走了过去,翟蓝桃看着这一幕十分的疑惑,不紧不慢的跟着上去。
侧楼的厨房里面站着两个人,大壮和眼镜男,他们二人目光呆滞的盯着眼前,厨房上的洗手间,赫然出现一具干尸,从尸体的腐烂程度来看,放在这已经很久了。
厨房的油烟管道,以及橱柜、洗手台、碗盘家具等等,表面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被擦得洁白无瑕。
这一只只变异的干尸躺在厨房切菜的位置,丧尸头部前面还有一块砧板,砧板上面有一把菜刀,菜刀直立立的在那里,菜刀刀锋闪出冰冷冷的寒光。
陈文看着这一幕哑口无言,“果然就没我想的这么简单,这个房间里面肯定有其他东西,我就说嘛怎么有人这么好平白无故的送别墅给你,还给你这么好的条件就不说了,态度也这么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从我进来的时候就感觉这里阴气很重。”养仇看着那就干尸说道。
陈文整个人愣了一会儿,“兄弟你可不要乱吓我,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存在,要相信科学。”
养仇却是摇了摇头,“我从小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陈文……
站在一旁沉默的眼镜男转过身对着陈文说道:“你刚才去检查其他房间有没有发现什么?”
陈文遗憾的摇摇头,“我只查完了一个房间。”
翟蓝桃也看见了厨房那一只变异丧尸,脸色微微变化,“哪个人这么恶心,我就知道他们不怀好意。”
陈文手握长枪对着变异丧尸当头砸了下去,把整个变异丧尸的头部给砸的稀巴烂,随后又把四只给分开,并且对着身后的人说道,“为了防止他突然跳起来,或者消失不见的情况,我让他跑也跑不掉。”
翟蓝桃嘴角抽搐,陈文这么熟悉的分尸动作,让她深深的怀疑,陈文之前是不是专门做杀人放火的行当。
“呃……”眼镜男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养仇只是默默的站在一旁并没有吭声,眼神死死地盯着那就不愿意丧尸,仿佛有一些不同之处。
大壮就满脸的不在乎,在整个厨房翻箱倒柜,都没有找出一点食物,忍不住抱怨道:“这也太穷了吧?还是说有人故意为难我们?”
陈文听了之后默不吭声,他的心里面已经有了一些猜测,澜沧江把他们所有人安排在一起,肯定是别有目的的,不然不可能如此的好心,不仅给他们别墅住,来给他们这么好的待遇,之前他就觉得这些人没有盘问,肯定是出于别的目的。
“我还是有点不放心,去查一下其他房间吧。”陈文说完之后扛着长枪朝着其他房间走去。
养仇也跟在了他的身后,很明显他也不放心,为了防止夜晚睡觉的时候突发情况出现,还是很有必要去排查一下。
眼睛难看的一人大壮给他使了一个眼色,大壮很快会意,两个人都离开了厨房。
翟蓝桃眼神冰冷的看着厨房上的那一具干尸,从旁边抽起了两把菜刀,握在手上朝其他房间走去。
此时整个大厅的灯都是打开的,整栋别墅的光线十分的充足,除了其他房间的灯没有打开之外,整个室内一览无余。
陈文又走回了原来准备排查的第二个房间,一只手轻轻打开门,接着大厅的灯光朝里面望去,发现没有人躲在门背和侧面之后,就把整个房间的灯给打开。
他手握着长枪朝着房间走进去。
与此同时另一边。
因为有了之前厨房那具干尸的存在,所有人心里面都浮现出一丝不安,养仇手握一根高尔夫球棒,他的武器在进城之前就已经被缴纳上去了,高尔夫球棒是从旁边的角落上拿来的。
他并不像陈文那么幸运拥有属于自己的空间,并且能够躲过那些眼睛的士兵排查。
养仇没有陈文那么粗鲁,只是小心翼翼的打开一条门缝,开门的动作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
另一边,眼镜男双手拿着两瓶酒里面装着不知名的豪酒,大壮左手握着高尔夫球棒,右手去推开门,推门的动作十分的粗鲁,推开一瞬间,双手就握紧了高尔夫球棒,只要里面有东西冲出来,就会一记球棒砸出去。
推开门的瞬间,里面空空如也除了昏暗一片之外,没有想象中东西跑出来。
大壮打开了房灯之后,发现只不过是虚惊一场。
眼镜男这才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