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的问题让肖林无语,想不到男人的内心戏也这么足!她咬了一口周六的胳膊:"叫你乱猜!我心中只有你一个!"这句话让周六轻笑了起来,他高兴的搂过肖林,又是一个绵长的吻。然后把她搂的更紧了:"那到底是为什么?"
肖林低下头:"我答应你,待西北战事一了,若你我能再相见,我便告诉你原因。现在,你要回军营,我也该上路了。我们说这个,你不觉得太不合时宜了吗?"
可能是乖巧的肖林太让人怜惜,周六的暖男风格又回来了。他轻声说:"好!你先回如意庄,待六哥班师回朝,就去寻你。到时候我再听听你怎么说。"说完用力的咬了一口她的脖子,留下一个红红的草莓:"不过,你要是再敢跑,到时候本王就教训的你三天下不了床。"
肖林捂着脖子,瘪着嘴点点头。两人收拾好从山洞中出来,已经是下午了了。肖林大惊,在山洞里面没觉得时间流逝,想不到两人已经在里面呆了两个多时辰了。肖林急道:"呀哎!他们还在路边等我呢!快送我过去。"
周六笑道:"林儿别急,我早就让人先带他们回城里的客栈了。"肖林狠狠的剐了他一眼,你大爷原来早有预谋啊!她这模样,到是另有一种风情。食髓知味的周六瞬间心猿意马。一把又把人抱起:"反正今天也走不了啦,不如林儿随我在洞中住一晚可好?"说完又把人仍回了床上。肖林大叫:"我饿了,我饿了!我要吃饭。"大爷的,你是素了多久了!老是这么急不可耐的。
周六邪邪一笑,从壁炉旁的食盒中拿出几样吃食。整吃的烧鸡和几个薄饼放在壁炉上一烤,香味能把人口水谗出来。并且肖林是真饿了,要不是周六拦着,鸡还没热好她就要抱着吃了。
两人饱餐之后,周六又泡了一壶香茶。肖林握着杯子,小口的啜着。再次确定,这大爷绝对是早有预谋的。不待肖林提议出去走走,某人就笑着问道:"要不要消消食啊?"
肖林赶紧站起来:"好啊好啊!"还没走到洞口,就被某人仍回床上:"我觉得做运动消食比走路有意思多了。"说完就扑了上去。才穿好的衣服又落了满地,这次打起的是论持久站,从下午到黄昏,再到月上中天。周六不知道是为了惩罚肖林扮男人骗自己那么久,还是为了之后的分别难解相思。这一日夜他像不知疲倦一样,不顾肖林从哀求到苦苦哀求,从哭泣到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硬是没饶过她,强迫着解锁了几十种姿势。两人再没出山洞一步。严格来说,是没让肖林再下床一步。连她的生理需求,都是周六抱着去净室解决的。
一日夜昏天暗地的战斗,早上肖林醒来的时候。全身除了湿粘的让人难受之外,更是像被辗压过一样酸痛。看着旁边睡的安稳的周六,肖林深觉不公!都是一样的运动量,并且他还是主导的。凭什么他就神采奕奕,而自己就累到瘫痪啊!肖林不满的哼了两声,周六立即就醒了。吻了一下肖林的额头道:"林儿你醒了,肚子饿吗?"
看来这一夜彻底把这大爷喂饱了,不再是一醒来就举枪迎战了。肖林瞄了一眼满是吻痕的身体,嘟嚷道:"我要洗澡。"周六坐起来:"等着。"说罢下床开始行动。推出一个大浴桶,把壁炉上一直烧着的热水倒进去。又提桶出去打了桶潭水。从小柜子里拿出一套干净的衣裳,一并洗澡的毛巾香胰子都摆好。然后对肖林伸长双手:"好了,我抱你去洗吧!"
肖林伸手揽着他的脖子,由他把自己放进温热的水里。肖林洗了两下脸,彻底清醒过来,看周六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沐浴,不禁有些害羞。虽然两人已经同体了,什么羞人的姿势都有过。但是他这样看着自己沐浴又另当别论。有些害羞的说:"你能不能先去出?"隔着迷蒙的水气,肖林那微红的俏脸躲闪的媚眼就更诱人了。
周六挑眉一笑:"我觉得我也该洗洗。"说完脱衣跳进了浴桶。肖林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这个浴桶实在太大了。一个人洗估计一刻钟就能洗完,这两个人一起洗就足足洗了一个时辰。那水凉了周六就起来加热水,热涨冷缩的效果,外加特殊的体位,洗的肖林连连求饶。直到整个山洞四处都渐上了水,周六才依依不舍的把人从浴桶中抱起来。这时刚好是昨天他带肖林来山洞的时辰。
两人依旧骑着那匹白马,如果说昨天来的时速有八十码的话,今天离开顶多有十码。一路也没话说,只是隔上一会,身后的周六就会搬过肖林的脸,来一个轻浅或沉重的细吻。待肖林看到依旧等在路口的老胡时,感觉嘴唇都肿了。她从马上跳下来,拒绝周六再往前送:"送到这就行了,等一下他们看到咱们俩这个样子,肯定会乱猜的。"
周六一挑眉:"乱猜什么?咱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啊!"
肖林又羞又急:"你不怕别人说你是断袖,我还怕呢!我走了!"周六一拉她衣袖,从怀里拿出个玉佩递给肖林:"这个你拿着,若是有什么要紧事,去拱卫司找陈掌司。他会第一时间通知我的。"肖林接过一看,一块血玉雕成盘龙样子。一看就知道是皇家之物。肖林把玉佩翻转了两下笑问:"这算什么?信物吗?"
周六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伸手拨下肖林头上的玉簪收进怀里。笑道:"确实该留个信物。玉佩林儿就收好了,这玉簪六哥可是会当定情信物收着。"
肖林瞪他一眼,披头散发的跑了。蒋家兄妹都在路边站着,肖林不好意思的对他们笑了笑。然后直接跳到马车上,对老胡叫了声:"走吧!"一行人这才算真正的出发了。走了一会,肖林悄悄拉起窗帘一角往后看。周六果然还站在那个地方,黑衣白马十分显眼。很快一个转角就看不到人了,但是肖林肯定他一定会在那里站上许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