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雪松的这套说法虽然可以说动很多人,但是限制也不小,除非是赵国这样的特殊的情况,在其他国家并不是那么好用。
苏卫说:“我让你们来,并不是让你们听管雪松说了什么的,只是让你们知道,有时候馒头要比武器更有用处!”
一行习惯了直来直去打仗的人,听了之后,都是若有所思。
管雪松的说法很有鼓动力量,很快易文彬和钟正奇手下都有一万多作战部队了。
这个数量虽然还不算多,但是这个工作才刚刚开始,随着时间的推移,会有更多的人加入易文彬和钟正奇的军队的。
苏卫用对了人,起到的效果非常好,管雪松也达到了苏卫的期望了。
苏卫现在需要更多管雪松这样的人才。
过了几天,太叔白不满的说道:“这个管雪松还真是喜欢女人啊,他的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还说的好听,说是保护他的安全的!”
太叔渊说:“这家伙还真是有女人缘啊,都那么一大把年纪了,还能随时找到那么多的女人!”
苏卫听了之后,说:“不对!”
太叔白闻言忍不住问:“什么不对?”
苏卫说:“这个女人也许有问题!”
太叔白还是没明白:“什么问题?一个女人而已啊,能有什么问题?”
苏卫说:“她说是保护管雪松安全的人!”
太叔渊也不理解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苏卫说道:“当然有问题了!如果这个女人是刺客呢?”
太叔白说道:“不会这么巧吧?管雪松随便找了一个女人,就是赵国的刺客?”
苏卫说道:“也许不是,但是我们还是要小心,你们赶紧去看看,不要出事!现在管雪松还不能出事的!”
众人觉得苏卫有些多心了,有这么巧么……
不过众人还是去了管雪松那里,现在管雪松确实很重要,不能出事的。
管雪松此时坐了一辆马车,那名女子给他驾车。
管雪松晚上折腾的有些没多,累的不行了,在马车上休息了一会。
谁知道醒来的时候,发现马车开到了荒郊野外了。
管雪松问外面的驾车女子:“我不是让你去军营吗?怎么到了这里?”
那叫做常竹的女子停下了马车,突然拔出长剑,指向了管雪松,把管雪松吓的不轻。
管雪松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这个常竹的身份不简单,这次是来做掉他的!
这让管雪松暗暗后悔,不该这么着急找女人,现在出事了!
可惜此时要做的并不是后悔,而是想办法脱身才行!
管雪松个人并没有任何的武力,依仗的只有他的嘴皮子,现在管雪松立刻就想出了一套说法。
管雪松说:“你这是干什么?”
常竹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知道我想干什么?管雪松,你这个赵国的奸贼,勾结太叔家族,危害赵国,今天我要杀了你这老奸贼,为国除害!”
管雪松说:“赵国变成了这个样子,难道是我的错?你觉得我有这个本事?将赵国的变化都归罪到我的身上,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管雪松这句话刚说完,常竹的长剑距离管雪松的脖子只剩下几厘米了。
这让管雪松的腿都软了,只是管雪松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流露出害怕的神色,否则一切都完了。
常竹闻言流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神色:“那你的意思呢?难道是我把赵国弄成了这样了啊?”
常竹的行动并没有受到任何赵国势力的指使,这也是黑水台没有发现常竹身上问题的原因。
这一切都是常竹的个人行为,只要常竹自己不说出来,谁会知道呢?
好在常竹想对单纯一些,如果是专业的特工,管雪松根本没有机会说话的。
而只要让管雪松开口了,常竹这么单纯的人是没有办法应付的。
管雪松说:“当然不是!你有这个本事吗?你自己心里难道不清楚,你没有这个本事!把赵国弄成这个样子的人,当然是柴景平那一大拨人了!”
常竹怒喝道:“闭嘴!你这是污蔑皇帝陛下!罪该万死!”
管雪松继续说道:“当年先皇在位的时候,唯才是举,无论出身,都是可以上进的,那时候的赵国是多么的强盛啊,其他国家哪里敢打赵国的主意?他们还要担心我们赵国找他们的麻烦呢!
可是到了现在,赵国怎么就成了这个样子了?你看看柴景平那个样子,不光是任人唯亲,还妄动杀伐,残害百姓!
这么些年来,有多少无辜之人被害了?难道这些人都是常姑娘口中的奸贼不成?
对敌人怎么样我就不说了,可是对赵国百姓也是这样,如此做法,怎么能不令人心寒?”
常竹被说的心烦意乱,她当然清楚管雪松说的情况确实存在,心烦意乱的喝道:“所以你就投靠了晋国,帮他们对付赵国?”
管雪松知道这女人已经动摇了,内心稍微放松了一点点,继续说:“你知道那个童雨伯吧?他那么有本事,怎么会变成晋国的战将?还屡立战功!
如果晋国也像赵国这样,你觉得童雨伯会投靠晋国吗?”
常竹忍不住问:“那你说童雨伯为什么会投靠晋国呢?”
管雪松说道:“那是因为苏卫用真情感动了童雨伯,在最危急的时刻,是苏卫保护了童雨伯和他部下的安全,而柴景平呢?
只会一味的使用高压策略,让下面的人都感到了恐惧!而不是真情!
我想现在没有几个将军愿意为了赵国战死了,因为他们感受到的不是真情,而是时时袭来的恐惧!”
常竹被说的心烦的不行,怒喝道:“你不要再说了!”
常竹现在心已经乱了,管雪松说的这些,如同刀扎在了常竹的心窝上。
让常竹觉得自己的信仰已经崩塌了。
这个时候太叔渊赶到,看到常竹拿着剑对这管雪松,立刻拔剑冲了上去,常竹木然的拿剑和太叔渊打了起来。
只是常竹已经没有了多少斗志,她的心已经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