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刚邀请二人回茶馆,说小憩是假的,他要吸食香料才是真的。
肖天明清楚这个点他要做什么,便委婉的拒绝,说兄弟两个回酒店休息就好。
这正如了波刚的愿,他就怕自己吸食香料后又嗜睡,从而再次怠慢了人家。
“那好,我们晚上再聚,这次我一定不会睡过头了。”
“哈哈哈,睡过也没事,难得有清闲不是吗?”
波刚有事要做,兄弟俩同样也有事得安排。
三人就此分别,待波刚的人影消失,肖天明提议,回去赤蛇的老巢,去把内部结构分析一下。
钟囚无所谓,这些工作迟早都要做,早去总比晚去好。
“对了,我刚才在那边,好像听到了一个熟人的声音。”
“嗯?我还以为是赤蛇名下的一位女管理呢。”
钟囚当然也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只不过他之前未曾接触过,以为百星内部在起什么争执。
现在听老哥提起,他不禁觉得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老哥听过,但我没听过,还是个女人。多半是我在苗疆,你在晋阳处理的那个家伙吧?”
不错,钟囚这一提醒,肖天明可算想起声音的主人是谁了。
歇斯底里的怒吼,除了被飞鼠救走的灵兔,还有谁会发出那么不堪入耳的噪声?
灵兔在锦绣,那飞鼠是不是也在?赤蛇的老巢里,不会有三个统领级别的人物存在吧?
还真应证了老弟的那句有意思,三个难缠的对手,这要打起来,胜算只有一成。
“老哥,十二金刚就目前为止我们一共遇到了五个,死在我们手里的只有一个。难得这次他们杂堆在这里,咱们得让他们出出血啊。”
肖天明突而一笑:“不,死两个了。”
钟囚一怔,不解除了利虎还有谁死了。
“蛮牛也死了,他死在利虎前面,我杀的。”
“我靠,这事你不早告诉我,也是在苗疆吗?”
肖天明点头承认,随后把重心放在赤蛇老巢上方。
他仔细算盘了一下,以假设性原则来讲,三个统领同时存在,正面交锋肯定落不得好处。并且还会暴露自己的行踪,会引起整座城的追杀。
所以光明正大的进去是不合理的,只能等夜晚降临,趁着夜色潜入进去,然后分析出他们所在的不同位置,之后各个击破。
务必要各个击破,并且动作要快,不给其他两人反应的机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钟囚听闻老哥的意见后,战意逐渐开始浮现。
高强度的作战让他兴奋,越有挑战,越合他的胃口。
“那我们现在就没必要去了,等晚一点,给他们送去个惊喜。”
“恐怕到了明天,就成惊吓了。”
……
波刚这次没有食言,饭点一到,他就来到酒店找兄弟俩人。
要说三人关系好呢,波刚自作主张,把锦绣市中心的一家豪华餐厅包了下来,今晚只对他们三个开放。
这种事情服从人家安排就好,肖天明当前所构想的,是波刚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以上次从白兰地那赢来的量可以看出,他只能维持七天。
七天一过他就断粮,白兰地又死了,他该找谁去讨香料?
有了这个念头,饭桌上的话题自然很顺利的打开。
肖天明毛遂自荐,说上次听白兰地的曝光,知道了波刚兄一直在吸食一种特殊的香料。如果波刚兄有什么需要,随时告诉自己,怎么配合都按波刚兄说的做,绝无二话。
兄弟有了保证,波刚自然高兴的不行,当然他也不急于一时,并且坦白,赤蛇哥联系过自己,用不了多久就会有新的发放人给自己介绍。香料这回事,不需要担心。
“哦?”
肖天明大概猜到赤蛇想干什么了,这可不可以理解为一种控制?用每日所需的量来套住波刚,以此把他牢牢吃住?
赤蛇想干嘛啊?波刚是飞鼠的人,这么去限制人家,不怕飞鼠知道了两人撕破脸皮吗?
波刚也是,为什么不直接去问飞鼠要,而是毫不反抗的向赤蛇索取。
其实这也不怪波刚,他之前就说过,自己的大哥总是找不着人。那想维持基本的生活只能另辟蹊径。
肖天明的关注点把握的很准,先不管赤蛇到底想干什么吧,最起码他控制波刚,一定是波刚身上有他用得着的地方。
又或许是能力,又或许是他的脾气,总之,波刚身上有秘密。
三人这顿饭吃的非常畅快,波刚都不舍得兄弟俩回酒店了,吆吆着,趁着夜生活刚开始,大家一起去唱个歌,顺便再去洗个脚舒服一下。
兄弟俩一会儿可还有正事要做呢,只能出言拒绝,说最近总是睡得太迟,今日想早些休息,希望波刚兄谅解。
“哎哟,那行吧,那就明天好吧?明天我们早一点,我知道有家店里的妹子特漂亮。”
“是吗?也是百星名下的吗?”
“怎么会呢,锦绣又不是全属于百星。再说自己名下的妹子有什么意思,嘿嘿嘿,明天带你们去瞧瞧就知道有多水灵了。”
洗脚的事先往后放一放,酒足饭饱之后,三人再次分别。
肖天明二人装模作样回了房间,然后等待夜深,给自己换了一张新脸后,从窗户跳落离开了酒店。
他们务必注意每一处细节,防止行动失败,被百星查出个好歹来。
二人偷偷摸摸来到赤蛇的住所,夜间的破房子外果真如波刚所说,值守的人特别多,一不小心就会被人给盯上。
好在兄弟俩早有准备,谨慎的绕过外围防护圈,蹑手蹑脚的潜入破房子内部。
还别说,之前哥两个都被房子的外貌给骗了。别看表面破破烂烂的,内部应有尽有,搞得跟洗浴中心的大堂一样,金碧辉煌。
但看清内部设施的二人并没有好脸色,他们是摸黑来的,现在屋子里灯亮着算怎么回事?万一有监控,不是把自己的所作所为全给拍进去了吗?
就在这时,一位女人打着哈欠从洗手间出来,她随手把灯给关上,接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入睡。